权嬴跟傅宇飞喝了好几个来回,不知不觉,桌上的洋酒空了好几瓶。
傅宇飞从来都没有喝过这么多酒,一下太猛,喝得太多,他脑子都有点晕。
从职业道德来说,一个保镖跟着老板都喝醉了,很容易给人暗算,很明显,这个男人一点都不担心。
他喝得比傅宇飞还要多,但是看样子,他又毫无醉意。
“先生,我不行了。”傅宇飞看见眼前的酒杯都有些重影。
“男人,你跟我说不行?喝!”
傅宇飞一句不行,惹恼了他,把酒倒得满满的,推到他面前:
“我允许你今晚喝个痛快。”
酒精持续上头,傅宇飞只觉脑袋似有千斤重,晃荡得厉害。
桌面上,都是空酒瓶,交叉变幻出无数个瓶子。
傅宇飞开始犯晕。
他哪拒绝得了他这个霸道的人,他越是说不行,越是说不喝,他就非要逼着喝。
没办法,傅宇飞豁出去了,跟权嬴碰了一杯又一杯。
反正喝死让他赔命。
几轮下来,傅宇飞喝得脸跟猴子屁股似的。
他无力地靠在沙发上,双眼紧闭,试图通过这种方式缓解脑袋里的眩晕感。
然而,即便身体已极度疲惫,他的意识深处仍有一丝清明,在拼命克制自己,绝不能昏睡过去,毕竟他还有身为保镖的职责要坚守。
权嬴靠在沙发上,眼神扫过台上的表演,只觉乏味至极。
台上的美女们性感婀娜,动作娴熟地扭动着身躯,可在他眼中,这一切都千篇一律,毫无新意。
日复一日的重复,一点感觉都没找到。
正在男人顿感无聊透顶之时。
舞台上,灯光渐暗,只留下一束追光打在梦露身上。
她身着一袭近乎透明的贴身黑色薄纱舞裙,舞裙紧紧贴合着她的身体,将她的傲人曲线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来。
音乐响起。
梦露轻启朱唇,舌尖微微探出,轻轻舔了舔嘴角,眼神迷离地望向台下的权嬴。
好像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们二人。
她缓缓抬起手臂,伸出一根手指向权嬴勾了勾,像是在向这个男人发出无声的邀请。
呵!
男人嘴角香烟一喷。
梦露还没勾着权嬴,倒被男人这一个吹烟的动作勾住了。
望她的眼神都拉出了丝来。
一转身。
梦露的腰肢开始好像蛇一般扭动。
权嬴看了一眼傅宇飞,那死出还闭着眼睛,也不知道睡没睡。
梦露舞动的频率越来越快,她的身体前倾,胸部几乎要贴到地面。
随后又猛地后仰,那饱满在薄纱下若隐若现,随着她的动作上下起伏。
她的眼神始终紧紧锁住权嬴,眼波流转间,满是无尽的魅惑。
她微微眯起双眼,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慵懒与放荡,却又带着一种势在必得的坚定。
瞳孔里燃烧着一团火,炽热而又装满欲望,好像要将台下那个男人吞噬。
随着音乐节奏的加快,梦露的动作愈发大胆。
她慢慢蹲下,双腿缓缓分开。
手沿着大腿内侧向上滑动,手指在那自己细腻的肌肤上轻轻摩挲。
火辣的舞姿,就不信迷不到你。
梦露眼神始终与权嬴对视,嘴角勾起一抹性感的微笑,像是在向他展示自己的一切。
男人又吹了一口烟,不知道看没看到。
随后,梦露又猛地站起身来,快速旋转,裙摆飞扬。
她一边旋转,一边解开舞裙肩带,让那薄纱顺着肩膀缓缓滑落,露出诱人的香肩。
她的眼神在权嬴身上肆意游走,从他深邃的眼眸,到高挺的鼻梁,再到那线条分明的嘴唇,最后停留在他宽阔的胸膛上。
她故意沿着嘴唇缓缓舔了一圈,随后轻轻咬了咬下唇,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权嬴。
现场的气氛瞬间被梦露挑逗了起来。
真不愧是不夜城新晋的火辣招牌。
梦露想的是,男人总是好色的,天天看,就不信动不了心。
已经有一个例外出现了。
她也会成为第二个例外。
那个死丫头,凭什么让他把她带走。
那晚消息一出,整个不夜城的女人都震惊了。
梦露迷蒙着狐狸眼,直接跨在舞台边缘。
她的双手在自己的身体上肆意,从心口到腹部,再到大腿,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性暗示与诱惑。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疯狂与痴迷,自己已经完全沉浸在这场为权嬴而跳的舞蹈之中。
她要将自己的所有魅力都毫无保留地展现给他。
VIp卡座上的男人,自顾自的抽烟。
梦露心想,这男人眼神好像是在看她,又好像不是。
勾引,光看怎么够。
跳着跳着,梦露下了台。
舞台那些后补的,瞬间补上,场怎么能冷下去。
梦露扭着水蛇腰来到权嬴身旁,她顺势在男人左侧的沙发上坐下。
沙发因她的落座微微下陷,她的身体轻轻向权嬴倾斜过去。
经过多次的警告,梦露也不敢冒险靠得太近。
一双妩媚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
她朱唇微张,带着一丝撩人:
“权爷,您今晚喝了这么多酒,要不,我陪你去包间好好休息休息呀?”
说着,她的目光在权嬴的脸上缓缓游移,先是轻轻掠过他那浓密而英挺的眉毛。
接着又缓缓滑过他深邃、锐利的眼眸,试图从中捕捉到一丝对自己的兴趣。
最后,她的目光落在那线条硬朗的嘴唇上,一看就很好亲。
梦露眼中的情愫已溢出来了,很想很想将他看穿,想要知道他这张嘴亲过多少女人,亲过哪些女人。
他的吻,一定炙热狂野。
她现在就好想怼过去。
权嬴即使不看她,也知道她眼中这赤裸裸的勾引。
他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梦露,这一眼看似随意,却让梦露心中暗暗窃喜。
她以为这是权嬴对她有了兴趣的信号,心中顿时如同小鹿乱撞。
于是,梦露嘴角上扬,露出一个自认为风情万种到极致的微笑。
她语气带着一丝撒娇又带着几分大胆的邀请,声音软糯得能滴出水来:
“或者去我房间,又或者,你带我走呗?”
梦露合计着,他竟然能带那毛都没长的丫头走,为什么她不能。
她身材那么火辣,舞又跳得好。
想到这里,梦露的眼神中满是期盼。
下唇被牙齿轻轻咬住,泛起一抹淡淡的嫣红,她的眼神已经把权嬴强了一万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