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 新野烽烟·黄忠归附
第一节 荆襄急报
甘宁归附心域城月余，护民阵水军实力大增，长江沿线布防固若金汤。然圣典残部贼心不死，转而将魔爪伸向荆襄之地。一日，斥候快马加鞭传回消息：新野城内外流言四起，称“护民阵借道东吴后，欲吞并荆州沃土，届时男丁充军、女孺为奴”。流言如野火般蔓延，惹得荆州牧刘表麾下将士磨刀霍霍，更有老将黄忠领三千精兵屯于新野城郊，封锁官道。
陈果捏紧手中卷成轴的密报，齿轮在护心绳上咔嗒转动：“圣典残部惯会借刀杀人，此次怕是勾连了荆州豪强。黄忠将军年近五旬，却有万夫不当之勇，若能说服他……”柳如烟指尖划过冰棱战戟的霜刃，插话道：“新野乃荆州北大门，若被圣典掌控，必成心腹大患。且我听闻黄忠虽为刘表部将，却因刚正不阿遭人排挤，或许有转机。”
甘宁拍案而起，链刀在腰间铿锵作响：“某愿率水军绕道沔水，断了贼子后路！”陈果摇头：“荆襄之地河湖纵横，贸然动水师恐惊了百姓。此次需以理服人，辅以兵威——子龙、孟起，你二人各带百骑先行探路；兴霸（甘宁字），你率二百水鬼潜往新野渡口，若遇圣典贼寇，不必留情；我与如烟带主力正面闯关。”
第二节 霜戟斗铁弓
新野城南门外，护心阵军旗猎猎。陈果勒住青骓马，远远望见对面阵中一员老将银须飘洒，身披连环锁子甲，手中赤铜刀在阳光下泛着冷光，正是黄忠黄汉升。
“来者可是心域城陈果？”黄忠声如洪钟，纵马出阵，身后两百弓箭手挽弓如月，箭头泛着青芒，显是喂了麻药。“吾主刘荆州有令：尔等擅自陈兵新野，莫不是想学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
陈果摘下战锤，横于鞍前以示无战意：“黄将军误会了！我等此来，专为肃清圣典残部——三日前，他们在江夏劫走二十车粮草，正往新野方向运送，怕是要嫁祸于护民阵。”
话音未落，忽闻阵后乱箭齐发！一支淬毒弩箭擦着陈果耳际飞过，钉在辕门木柱上滋滋冒青烟。柳如烟眼尖，见箭尾刻着圣典特有的蛇形纹路，急呼：“小心！是圣典刺客混在荆州军中！”
黄忠面色一沉，回头怒喝：“是谁擅自放箭？”却见其副将李通眼神闪烁，袖口咒文若隐若现——正是圣典安插的内应。陈果趁机高呼：“黄将军请看！你麾下有人被圣典咒术操控，他们才是挑唆荆州与我等的罪魁！”
李通见阴谋败露，突然抽出腰间短刀，直取黄忠后心！黄忠耳听脑后风响，本能侧身，赤铜刀反手一挥，竟将短刀劈成两半。然圣典咒术已起，李通麾下三百士卒双眼赤红，如傀儡般扑向护心阵。
第三节 破咒显真容
“结盾！”柳如烟冰棱战戟重重砸地，一道冰墙拔地而起，将疯狂的士卒挡在三丈外。甘宁早按捺不住，链刀甩出缠住敌将战船桅杆，借势飞跃至敌阵中央，刀光过处，数名咒术师手腕齐断。
陈果瞅准时机，催马冲向黄忠：“将军可曾见过这等邪术？月前祁山之战，张合将军便被此术迷惑，如今他已在护心阵中，与我等共护百姓！”话音未落，一支铁箭擦着他肩甲飞过，竟是黄忠亲自张弓。
“休要巧言令色！”黄忠弓弦再拉，眼中却无杀意，“若真无心进犯，便接我三箭！”言罢，第二箭直奔陈果战马马蹄，却在触地瞬间拐了个弧度，仅擦破马掌油皮；第三箭更绝，竟将陈果护心绳上一枚齿轮射落，却未伤其分毫。
“好箭法！”陈果抚掌大笑，“将军箭下留情，可见心中存疑。且看——”他指向正在厮杀的战场：赵云银枪如白龙出洞，专挑敌兵咒文刺青处下手；马超的西凉铁骑则以马槊击碎咒术法器，每倒下一个咒术师，便有数十敌兵恢复神志，跪地求饶。
柳如烟趁机掠至黄忠近前，冰戟挑起一名倒地刺客的衣袖，臂上青黑色蛇形刺青赫然在目：“圣典残部惯用此术操控人心，将军若再迟疑，恐让亲者痛、仇者快！”
第四节 辕门论苍生
战至正午，圣典内应死伤殆尽，荆州士卒清醒后皆面露愧色。黄忠望着满地狼藉，忽然翻身下马，冲陈果抱拳：“某虽知刘荆州暗弱，却不知圣典贼子如此奸猾。只是……”他银须微动，语气低沉，“护民阵四处征战，虽称护民，却也难免生灵涂炭，与曹操‘奉天子以征四方’何异？”
陈果下马还礼，目光扫过远处扶老携幼的百姓：“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为的是一己霸业；我等护民阵所求，不过是让天下百姓‘有田可耕、有屋可居、有病可医’。黄将军可曾见过——在东吴水泽，甘宁将军的旧部如今放下兵器，帮百姓修缮堤坝；在祁山脚下，张合将军的降军正与村民共垦荒田。”
柳如烟忽然指向新野城头：“看！”但见甘宁正站在渡口指挥士卒打捞圣典沉江的粮草，身边围着一群衣衫褴褛的百姓，接过干粮时涕泪横流。黄忠的亲兵混在其中，正将护心阵的军医往受伤百姓家中引。
“将军，”陈果轻声道，“护民从不是空话。圣典残部每到一处，便焚其屋、夺其粮、污其名；而我们每占一城，便开仓放粮、废除苛捐、招募青壮——您手中的刀，若只为荆州而挥，终是困守孤城；若为天下百姓而挥，便可让荆襄子弟不必再为豪强卖命。”
第五节 老将卸征袍
黄忠沉默许久，忽然解下腰间配刀，交于陈果：“某戎马半生，见过太多城头变换大王旗。今日若信你，便需你答应一事——”他指向远处树林中躲藏的百姓，“新野百姓因流言逃亡山野，三日内若能让他们安心回城，某便卸甲归心。”
“不必三日，即刻便可。”陈果转身对柳如烟颔首，后者会意，冰棱战戟划出八道冰痕，在半空拼出“护民”二字，霜气化作细雨洒向大地。甘宁早已命人在渡口竖起木牌，上写“开仓放粮，不分荆州、心域”；赵云、马超则亲自护送百姓回城，军医队紧随其后，为伤病者敷药。
申时三刻，新野城门大开，百姓扶老携幼涌入，见护心阵士卒正清扫街道、修补房屋，粮仓前更是秩序井然，每人可领三升粟米。一位白发老妪拉住黄忠的衣袖：“将军，这些人……真的不抢粮食？”
黄忠眼眶微热，忽然转身对陈果单膝跪地：“黄某愿率麾下三千士卒归附护民阵，从此追随将军，刀指圣典，马踏奸邪！”陈果急忙扶起，瞥见黄忠甲胄下露出的旧伤——那是多年征战为百姓挡下的刀疤，与自己护心绳上的凹痕，竟如此相似。
第六节 烽烟再起时
是夜，新野县衙灯火通明。黄忠摊开荆州布防图，赤铜刀在地图上点出数处：“刘荆州长子刘琦与蔡氏外戚不和，江夏太守黄祖刚愎自用，而宛城张绣、汝南刘辟等贼寇皆受圣典蛊惑……”陈果点头：“圣典残部欲效仿‘驱虎吞狼’，挑起荆州内乱。但有黄将军在，荆襄百姓便可少受三分兵灾。”
柳如烟忽然望向窗外，见甘宁正与黄忠的亲卫比试水战刀法，赵云在旁指点枪术，马超则笑着往他们腰间塞酒囊——护民阵的篝火，正将不同出身的将领熔铸成钢。
“报！”斥候闯入，“宛城急报！圣典残部说动张绣，欲联合汝南黄巾军，直取许昌！”陈果握紧护心绳，齿轮转动声与远处的更鼓相合：“许昌乃天下之中，若被圣典占据，必成百姓噩梦。传令下去：休整三日，兵发宛城！”
黄忠抚掌大笑，眼中燃起斗志：“某久闻宛城张绣有‘北地枪王’之称，正想会会他的‘百鸟朝凤枪’！”柳如烟忽然轻笑：“若能说服张绣归附，护民阵便如虎添翼。只是……”她指尖划过地图上的博望坡，“那里地势险要，圣典怕是早有埋伏。”
陈果站起身，望向夜空——星汉灿烂，却有几颗流星划过，似是圣典残部的阴谋在暗处涌动。但他知道，每一位如黄忠、甘宁般的忠勇之士加入，护民阵的光芒便更盛一分。正如新野百姓今夜在城门上贴的横批：“护民者，得民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