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雪杳话音刚落,就被他勾着腰从沙发上抱起来了,事发突然,她下意识伸手抱住他的脖子,熟练地将下巴搁在他肩膀处。
宴青屿带着她重新坐下,将人放在怀里。
轻柔地将她散开在肩前的头发撩到后背,露出白皙的脖颈。
冰凉的吻落到她的小红痣上。
他的唇是凉的,但呼吸是热的,热气喷洒在她本就细腻的软肉上,荡开一团又一团的绯红。
宁雪杳控制不住地闭上双眼。
敏感圆润的耳垂被又潮又热的东西裹住。
双眸仅能睁开一条小缝,隔空望着头顶被模糊成一片的灯光。
“啪”的一声。
宴青屿衔着她的小萝卜耳夹俯身,薄唇一张,胖胖的小萝卜被丢弃在大理石桌上。
宁雪杳无暇顾及她的小萝卜了,伸手想去揉一揉痒得要命的耳垂。
纤细的腕骨还没触碰到发痒的地方,就被人扣住。
两只手都被扣住,撇在身后,宴青屿稍微用了一点力。
女孩子漂亮得宛若一张朝他弯曲的弓,优美的弧度让人眼热。
一手扣着她,一手从脆弱的后颈一点点向下轻抚。
漂亮的背脊,每被他轻触一下,耳边微弱的呼吸声就更重一下,巍巍颤颤的。
又不喊停。
“抖什么?”
“分手之前,总得让我收点好处。”
发烫的手指勾着她纤细腰间的衬裙,要扯不扯得将她的心吊得七上八下,她受不住咬了一下他的脖颈,“热。”
男人才沉声含笑问,“不穿了?”
“嗯……”
就算开了空调,但两个人抱在一起,出了好多汗,刘海黏在一起贴着脸颊,不舒服。
衬裙本来就是造型师要求穿的,宁雪杳也觉得好看,但穿上了却觉得多了一层,怪闷的。
蚕丝布料如同破布一样被丢弃在旁,又因为太过光滑,滑落在地,折射着不太亮的灯光。
宴青屿一只手托着她的腰,一只手去解她脖子上那颗珍珠项链。
宁雪杳迷茫地看着他骨节分明的手在心口处,低下头去,张嘴咬住凸起的、勾着她去咬的指骨。
“不是不咬了?”
本就通红的脸颊因他这句话更红了,她微微松开,反驳道,“因为……你还没同意分。”
她格外喜欢他这双手,宴青屿在她咬上来时,伸出食指。
宁雪杳双眸睁圆了,他他他怎么能……
把指腹伸过来。
虽然只是碰到了嘴唇……
好多细菌,好多好多好多!
掌心那一面的细菌最多了!
她赶紧拍掉他的食指,精致的眉皱着,嫌弃。
宴青屿掐着她的脸颊,食指在她唇边轻点着,“来之前已经消毒了。”
宁雪杳还是嫌弃他的掌心,非要他再消一次毒给她看。
一手托着她的臀,一手扶着她的腰,将人抱去了包间自带的卫生间。
消毒水是宁雪杳自己带的,还有消毒纸巾。
她坐在盥洗池上,亲眼盯着他洗了三遍。
最后,她大发慈悲,用消毒湿巾擦擦他的脖颈,解释道,“我今天要亲你这里。”
宴青屿配合地低头,让她擦得更仔细些,沉得灼热的视线将她面上天真的神情一寸寸记下来。
“待会儿回去的时候能不能别像刚才那样抱?”
宁雪杳环着他的脖颈,擦拭他的后颈。
动作太轻太软了,让人怀疑她有没有用心。
宴青屿撑在她身侧的手移到开叉处的盘扣,沿着上去,冰凉的指腹贴在她内侧软肉上,轻轻摩挲。
低声朝她耳垂吐着热气,“又起了?”
宁雪杳捏住他的手臂,抬腿用小高跟的圆头鞋尖踩着他的腿,掌心压在他的手背,借着他的力,腿上使劲,将人推远了些。
她问,“你呢?有没有?”
“不是要分手?”
宴青屿抽回手,继续去解她立领外面的珍珠项链。
一颗颗圆润的小珍珠在灯光下闪闪发亮,解开后被他握在掌心,拿去冲洗。
宁雪杳茫然地看着他解开了自己脖子上的项链,脑海里面一点点回忆起他弟弟把项链给造型师的时候说的话——小心点,这是我哥给小嫂子的礼物。
所以,他要把礼物收回去了吗?
这样也好。
那……百万旗袍是不是也要还给他?
再晚一天吧,她的衣服被随手丢在做造型的地方了。
宴青屿将洗好的珍珠项链放在她掌心,“拿稳。”
随后将人公主抱着,大步朝外走。
宁雪杳掌心都是冰冰的珍珠项链,光滑的质感,指尖触碰上去还会转动。
宴青屿控着她的tui,让她像昨天在车上那样朝着他。
怕她不舒服,又将蚕丝衬裙铺在她膝盖下。
掌心里的冰凉触感消失,宁雪杳眼睁睁看着着他一点点又将她掌心里的珍珠项链拿走。
“要干嘛?”
干嘛给她又拿走,又给她又拿走?
宴青屿喉结微动,嗓音平淡得像是一场夏夜里吹过的、再正常不过的晚风,“不是起了感觉?用它效果甚好。”
宁雪杳想说其实没那么严重,这会儿已经没什么了,但是他看过来的眼神却那么灼热。
她呆滞地看着他将珍珠项链在并起的食指和中指上绕了缠了好几圈。
然后,解开了她腿侧的第一个盘口……
越来越深,看不见了。
公园里的健身器材总有那么几个黄色的圆盘上布满了小小的凸起的半圆,踩在上面可以防滑。
杂乱的半圆擦着而过的感觉愈来愈清晰。
宁雪杳本来是双臂打直撑着他的肩,却在某一刻没了力气,直冲冲扑进他怀里,缴械投降。
海藻般的长发铺了他一身。
隔着一层棉布料也如此清晰。
“宝贝,数清楚有几颗了吗?”
听见他恶劣的发问,宁雪杳也不客气,直接咬上他的脖子。
她给他擦得干干净净的,得咬。
宴青屿被她咬得闷哼了一声,平行的指尖往上一抬……
珍珠压着布料陷进去不到几毫米的距离。
刺得小身板哆哆嗦嗦地抖着。
隐藏在衣服料子之下的宽大掌心摊开,接了一些水。
珍珠全部浸得发亮。
他将手伸出来,珠玉相撞的清脆声音清晰可听。
盘扣就解了一个,但宁雪杳已经瘫在他怀里,累得动不了一点。
宴青屿将珠子扔在一边,把她膝盖下的蚕丝抽出来,用干的一边擦了擦沾在她腿上的东西。
“再提分手,”他擦干手上的水,轻轻安抚怀里的宝贝,嗓音像是事后特有的哑,性感又低沉,
“就把珍珠放进去,让你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