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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鸠子被拿捏在手心,青年发现它没有亮闪,仅是与艳金币一样的光泽。

纳闷此地宝库如此之少?

一念间,洞泽秘境的一张详细标记图卷在他的识海中漂浮,一个个如若星星的标点与地势坐标连贯如棋局。

本打岔,感应到一只俯冲过来的青鳞鹰,林金鳞随手将它斩杀,本是考虑将它收入储物戒当得干粮,最终将它放入丹鼎中炖成丹液,加入数道辅药得到丹丸。

细心地放入丹瓶与另一个在储物戒中的储物戒,这是他作的分类,里面的宝贝都可以拿来送礼。

沿着此地斗转的路途,一路都是少人区,山林走兽一只跟着一只,都是些不到三阶的妖兽,风行将此地的四阶妖兽掘地三尺屠杀了个遍,留些攻击性偏低的三阶后期妖兽,其余则只有三阶前中期。

畅行无阻,过了数个转折,来到指定点,林金鳞挥剑劈开数百道巨木,随着一道道凌冽的剑息纵横开,那些青翠的掩体全被摧毁,露出地面之内一个个突起有着三米多高的蚁穴。

见得此番动静,一只只身穿黑甲的蚁人冒出,手里把持着各式的武器,都是些一阶小怪,青年也不急着屠杀,隐没身形在观察着它们。

黑甲健硕的蚁人将一柄柄长矛弯刀挥舞在面前,叽里呱啦着蚁语,让得青年一时发愣,像是咒骂得很脏。

当然,没了那些古树的遮掩,这些妖兽就不能舒服地躺平,头顶的阳阴日轮必然让此地升温变得酷热无比,北岭此地俨然气候不太正常,下雨犹如能引发洪水,愈是深处愈是毒辣,过了第四圈是一片荒地戈滩,气候逆天。

严格的环境让得最能适应环境的一众灵树精英只能搏命生长,强横自身的修为或与其余植物结成一张巨大的生态网络。

那些张望的蚁人探查不到青年的动静,只得迅速回地宫内将怪异事件传达给它们的妖后,在一阵阵不同频率的节根的摇摆中,如同琴弦的波动,那些信号通过洞口的黄褐色节根迅速抵达它的脑中,这是一只虫母。

六米长的身躯,主要它刚生下一批幼虫,不然它有得十米的长度,尾部发白,全身披着千万枚柔软的白色灵甲片。

妖元蛋白是神龙的五十倍。

它开始用六脚拨动那些数以百千计的透明细丝,这些丝络让整个占地超过百万立方的巢穴出现响应,一队队的蚁兵身披金甲,拿着用鬼面蜘蛛尾部作喷射器的原始武器结成队列,更甚的是前面还有蚁兵持着积年累月死去同伴的背甲做成的盾牌。

严阵以待的蚁群兵甲,林金鳞悄放出一道术法将远处地面叶片抖动一下,这时像是装死的石化妖蚁在瞬间喷射出无数的白色带毒蛛丝。

一道道破空的箭矢声,如同致密的火力网,周围的断木被全部覆盖如同木乃伊。

碰的一声,在一瞬间,林金鳞用手拍飞一只要偷袭他的云银色小鬼头,那是一只仅有一米二长度的小蚂王,它的上颚可以轻松洞穿一名金丹中后期修士的体魄,甚至穿透一个巨大的血窟窿。

它不是几丁质融合灵气那种无比普通的材料,而是地华金,可用来炼制极道地兵的宝物,若是它的口器再蕴养数千年,甚至可用来锻制天人器。

云银色小鬼头倒飞出数十米砸在地上并继续摩擦拖出一道很深的地面痕迹。

林金鳞淡淡一笑,似乎有些欺负妖孩子了,刚刚若非反应及时……他再是一掌朝那些蚁兵推去,一下全把它们拍残,伤的伤,死的死。

似是愤怒,倒地跳起的蚂王不知用了什么血术,躯体竟变大两倍,再次朝在空中的林金鳞撞击过来,口器裹挟着杀戮之意更是锋锐。

一剑挥出直接将蚂王的嘴巴给切断,当我还用掌去拍你?我又不傻。

这种妖兽的力量常常是同级别的三到五倍,若是让它修到高境界,那还真得说一句“虫爹我成了。”

闪开一道身位,听着此妖惨叫了一声,青年再是两剑让蚂王直接躺下。

可惜了,将魂兽斩杀效果就差了不少,有得有失,地穴内还有一只虫母。魂兽的魂识很强,这是与神识有相似与相区别的,魂识就是魂环,可以给器灵套上进阶甚至给它们添加属性,一般不直接套在修士的神魂上。

除非极端修士,套魂类似于融魂,能提高魂魄和神识的强度,但常常适得其反,迷乱了神志变得疯癫异常。

先收了蚂王的尸身用阵法保存元魂不散,青年看了一眼被自己拍击和斩剑变得狼藉的地表,面色冷淡,随后身形淹没在空中,一枚丹药被吞服下去,准备第二次大杀特杀。

蚁后已然知道自己培育的死侍、新生出来半年的三阶中期蚂王死去,在潮湿的虫洞,它欲要领着族虫转移。

一道寄生在它尾部后方的蛊虫印记亮起,这是一种助力夺舍的春华秋实蛊,是一种耐心发育为五个形态的,从宿主刚出生就被妖魔算计的奇门邪术。

这只由球态长出三节尾巴,八只利爪与破开的肚子融合为新的吸附口的怪异生物在它的体内缓缓蠕动。

一道微小怪异的音量从皮肉细胞传到意识深处。

“方漓小娃,我来帮你如何,外面的小子不过老魔我一合之敌。”

蚁后在中途的撤离竟然短暂地停止步伐,这一幕让的诸多蚁子疑惑无比。面不改色快速行走,它们破开了一道道土层,向着北岭更深处前行。

雍胖的白色蚁后行走较为缓慢,它常常做梦时遇到此蛊,它在心灵低语了一声,拒绝春华秋实蛊。

“由不得你。”说罢它开始大口啃食吸噬三阶后期的尾部蚁后,一道道剧痛传入它的灵魂,方漓竟然嘶吼惨叫了一声。每一只虫母都有一个族群,自然别有用心的魔修会下一番手脚。

难忍的疼痛让庞大的蚁群紧张起来,有数名强壮的金甲蚁兵爬上它的躯体欲要将母后的尾巴咬断破坏掉。

可没有效用的,在刚伸嘴的一刻,癫狂的方漓将子嗣全部甩开,它挣扎的过程中破坏周边的大块土壤,地下数百米的幽暗通道发生振动,被它破坏得无比巨大,接着,事态愈发恶化,虫母从潜行逃亡通道直接钻出。

而一路尾随虫群踪迹的青年早发现此番怪异的一幕,已然在身上结了两个保护阵法,一明一暗。暗的阵法藏在血肉之内,明的阵法便一张一合,由两百八十六道阵符周转在身边。

接着,令人瞠目结舌的一幕,蚁后方漓在跃出时,已然开始逐步化形,那是一个庄严智慧,雍容富贵的披甲妖女,它妖丹后期,与人无比相似,一头银发半披着,皮肤白皙细腻,眼睛妖异瞳孔泛蓝。

它刚才一番杀戮终于除掉魔蛊,积蓄已久的方漓早开始酝酿如何破除体内的隐患。

它嘴角溢血,气息掩藏住不稳,瞧着前方的白衣青年,眼神竟有一丝冰冷。

虫母若不心狠,它岂能带着族群立足在残酷的三四圈深处,这与它的外表总难相衬。

觊觎它的人与妖多了去了。

一柄母虫权杖被紧握在手心,它已然出手,顺便发出信号干扰。

宗门任务为重,青年以剑为攻,以阵为守,一下劈砍重击直接将方漓的的法杖斩断,再是一下重击被她侥幸躲开。

惊慌之余,母虫一些愠怒,弱肉强食,自己在人族青年前竟是没有挣扎的余地,而这往往代表自己将有一个相对凄惨的结局。

她粗喘着气,断开的法杖直接被投掷向青年,她一边躲闪挥来的剑气一边擦去自己嘴角的血迹,灵力空虚,似是大限将至。

她想跑,林金鳞将一张银纹符箓丢出直接将她封禁,随着符箓感应到目标就在自身二十米内,突然闪出一个像碗一般的将她罩住并封底盖在地面。

像是一个一次性的精灵球一般,她在里面尝试挣扎却无法撼动丝毫。

她将十指一次性全部塞在嘴里并咬破指尖,一团团母血汇集开来,闪烁妖艳红光之余还带些妖气,她施展开咒术,随着一道道佛音响起,一片片黑色的经文开始凝集,令人费解的一幕出现……

林金鳞见了有些失色,将妖婆子逼急了。

“等等!蚁后大人,我无意杀你,只是想带你去个地方报道……”

青年已然开始呼喊,也做好准备将银纹符箓的残片收了就跑。

那个黑印就是血咒印,让人在七天之内会遭遇血光之灾,释放出来的代价就是献祭施法者的灵魂。

法印短暂地僵持,方漓试探性地一问:“人族小子,本后给个机会让你细说,不然你也休想好过!”

遭遇到威胁,青年短暂愣住一下,连忙说道:“若是我一早要斩杀你,你岂能躲开。”

“那你杀我子嗣,此账如何勾销?”

总不能说还你几个吧……

“如何你的子嗣,都没经过你的亲手哺喂,只不过你满足自己豪华帝国虚荣心的工具人罢了,我劝你莫要不识好歹,我一天骄岂能没些抵住血咒印的手段。”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