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易中海一大早就去了银行,经查询存折已被取光,工作人员回忆说,取钱的是一个年纪看起来差不多四五十的男人,穿着挺普通的,戴着个帽子,办理业务的时候倒是没看出什么异常。
“贼人下手好快”,易中海心中最后一丝希望破灭,只能急匆匆的又往派出所赶。
“邢所长,我来报案!”易中海喘着气推开所长办公室的门,身后还跟着两个追赶过来的警员。
易中海冲进来的太急,警员问话也不回答,一个劲儿的往里跑,警员们吓坏了,还以为敌人要攻击派出所。
“易中海?你又怎么了?”邢所长看到是易中海,都是老熟人了,95院的这群家伙三天两头来派出所,真把这里当成自己家了。
“邢所长,我来报案,我家昨天被盗,存折和现金全部丢失,您一定要帮我把贼人抓住啊。”
“你先别急,详细说说情况,稍后我派人去你家查找下线索!”邢所长确定了,派出所应该是为他们专门开的,这95号院是非可真多呀!
“家里东西并没有被翻乱,其他东西都完好无失。来这儿前我去银行查了,存折昨天就被取走,丢失的钱大概一千六百多,是我所有的积蓄了。”
涉案金额巨大,邢所长也吓了一跳,同时心里也感叹易中海好有钱啊,这段日子前前后后光经派出所的手就好几千了。
“根据你的描述,极有可能是周围熟人所为,你有怀疑的对象吗?”
“您知道我和院里何雨柱关系不好,贾张氏贪财,平时手脚也不太干净,可银行描述的是一个中年男人,这个两人都对不上号啊,至于其他的人我想不到作案动机。”
“走!我亲自去查看下现场,看看能不能找到些线索,另外我会派人去银行求证,也希望他们能提供些帮助吧”,邢所长打算亲自挂帅,这案子看起来难度不小。
这个时候四合院里人不多。
邢所长和同行的两名警员没有丝毫懈怠,他们仔细查看床底,不放过任何一个微小的痕迹;又打开柜子,翻找着可能存在的蛛丝马迹。
一番细致入微的搜查后,易中海的屋里根本无迹可寻,一切似乎都被刻意清理过,又仿佛压根就没人来过。邢所长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困惑,如果不是银行那边证明钱被取走,他都要怀疑易中海在报假案了。
与此同时,派往银行的警员也带回了消息。银行方面表示,他们只能提供取钱的交易记录。警员又根据描述,粗略画出了嫌疑人画像。
这无疑给案件调查泼了一盆冷水,但邢所长并没有气馁。他迅速调整思路,扩大调查范围,决定对易中海的社交圈子展开深入排查。
院里为数不多的人被召集了起来。
“我们又没进过易中海屋子,哪知道他藏钱的地方?”
“整个大院这么多户人家,其他家都好好的,为什么偏偏是他家丢钱了呢?”
“人们都说易中海丢钱是假,不想帮扶贫困户才是真的。”
“真假我不知道,反正不是我干的。”
邢所长听了邻居们的话,又了解了易中海帮扶贾家的事,心中也起了疑。这贾张氏不让明明拿回了双倍赔偿,一千七百多块,怎么就成贫困户了?两家之间究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毫无头绪,看来还是要从贾张氏,何雨柱和中年男子身上找突破口了。
中年男子可以发出悬赏抓捕,何雨柱又不在,先去贾家了解下。
“贾张氏,易中海丢钱的事你真不知情吗?”邢所长一脸严肃的问贾张氏,企图从她的表情上看出些什么。
“我看他就是在自导自演!前个争选扶贫组长的时候他就不想掏钱,最后还是王主任施压才答应给两块钱。这不王主任一走就赖账了,今天正好您给做主,让他把一年的钱一次性给了吧,我怕以后要不着了。”贾张氏还是那番她认为的说辞。
“公安同志,一大妈从不说谎,她的话还是可信的,她家应该就是丢钱了,师父也不会拿这种事开玩笑”,贾东旭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师父,既然师父这么做了,他就得维护。
邢所长脑子有点乱,易中海是贾东旭的师父,但又怀疑徒弟的妈,徒弟相信师父,而徒弟的妈又反对,各种矛盾纠葛不断,好复杂!好费脑细胞啊!
“易中海,案子我们会持续跟进,我得赶紧回去抓捕中年男子了,他才是关键,有进展我们会通知你”,邢所长想回去捋捋,希望能尽快抓获中年男。
傍晚时分,两个警员再次到访四合院,对白天没在的人做些盘问。邢所长没来,他现在不愿直面何雨柱,95号院净是些妖孽,一个比一个生猛,难以驯服。
警员听从所长的安排,着重对何雨柱做了详细问话。
“何雨柱同志,我们今天来就是针对易中海家被盗一案了解下情况,请问你和易中海关系如何,盗窃案你有何看法?”,小民警严肃地看着坐在对面的何雨柱,手中握着笔,准备记录关键信息。
何雨柱翘着二郎腿,脸上带着一丝不羁的神情:“我能咋看?坐着看呗。易中海起初想叫我给他养老,我没同意,然后他就不断陷害我,所以正如你们看到的一样,我俩不对付。”反正没证据,何雨柱想咋说就咋说。
小民警皱了皱眉头,对于何雨柱这种不太正经的回答有些无奈,但还是耐着性子继续询问:“他陷害你,具体是怎么回事?这和盗窃案会不会有什么关联?你就没有过报复行为?”
“这可不能瞎说,你以为人人都像贾东旭和易中海那样,害人之心不可有,我是守法公民,也只有他们陷害我的时候才拿起法律武器反击。要说陷害,我在轧钢厂当厨子的时候,那两人往饭菜里放泻药,还偷了机器零件放食堂污蔑我;院子里造我遥,企图霸占我的房子;敌特那次你也在场吧,很可能就是那两牲口干的;一计不成再生一计,所以这次丢钱我也怀疑是他自己藏起来了,最后嫁祸到我头上。”
小警员听得惊心,原来易中海还有这么不为人知的一面。
“可这次丢钱应该是真的,银行那边说昨天就有陌生男子取了。”
“你还年轻,经历的不多,所以还看不透易中海这人,他惯会做戏做全套,你敢确定不是易中海找人取的?”何雨柱掏出大前门给了小警员一根。
“也对啊,我们都没朝这方面想”,小警员好像突然醒悟,何雨柱的热情和侃侃而谈,再加上院里好些人都说易中海在演戏,他感觉怀疑错了对象,大家都被易中海带偏了。
“我也是例行公事,那案发当晚你在哪里?在做什么?有没有人可以证明?”,小警员抽起了烟,不再是盘问的口气,反倒是像两个人在闲聊。
“晚上能干嘛?睡觉啊,我孤家寡人,没人证明。再说了,你又确定钱是前天晚上丢的?什么时候丢钱,还不是他易中海说了算?”
“行,谢谢你的配合,今天打扰了”,小警员起身要走,他打算把新的想法汇报给所长。
“给你拿着”,何雨柱把剩下的烟给了小警员,“我看你人不错,以后咱们多聊聊,交个朋友!”
小警员是第一次碰到有人和他交好,有些腼腆但心里高兴。
“这可不是贿赂,这叫人情世故,我在轧钢厂是采购科副科长,你要是缺什么了就来找我,朋友多了路好走,感谢易中海让咱俩相识”,何雨柱胳膊搭在小警员肩上,把烟塞进了他胸前的口袋里。
“那我们以后就是朋友了!”
小警员和同事离开了四合院,走得时候又被何雨柱塞了一把大白兔。
第二天,小警员就把情况汇报给了邢所长。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邢所长自认不如易中海和何雨柱聪明,但经过这几次发现,易中海的聪明不用在正道上,何雨柱嚣张,但行事有度。
“调查就这么着吧,但搜寻工作不能落下,张贴画像,发出悬赏,一切等抓到中年男子就明了了”,没有证据,邢所长也不能草草收案。
一个根本不存在的中年男人,导致易中海的案子一直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