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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龙抗狼!

58年,四九城,南锣鼓巷95号。

一道闪电过后,劈叉的雷声将躺在床上的鸡窝头青年猛然惊醒。

疼!

生疼!

终极奥义千年杀轮虐勾眼子一般的疼!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伴随着风雨的落幕,这种疼才得以缓解。

费力睁开眼,入目是一间墙皮发黄的屋子,屋内破败不堪,唯一的木柜耷拉着一扇门,柜顶供着一层千年老尘。屋中央两把木凳倒在地上,其中一把少了半条腿。门板搭成的床上,薄薄的被褥被油腻玷污,已看不出原来的颜色。呼吸间整个屋子散发着浓烈的五保户光棍子的腐朽味道。

“卧槽,这是哪儿?”

何大柱有些发懵

刚想挣扎坐起,脑袋里一股陌生记忆汹涌袭来

一分零一秒后

何大柱发现自己穿越了,穿越到电视剧《禽满四合院》中何雨柱身上

原主本因天赋过人自小随父习得一手谭家菜,后又拜师益华园掌勺大厨刘玉华习得川菜厨艺,可谓青出于蓝。但高傲自大,脑残智障,暴躁易怒的优良品性使得职业生涯混成了一摊狗屎。

这不因为第七次炒掌柜鱿鱼后醉酒跌跌撞撞倒在了马路旁,院内死磕许大茂路过发现一路生拉硬拽,连拖带踹把原主磕碰回了家,所以疼就是这么来的。

人生无常,大肠包小肠,一顿酒成就了穿越的契机。

起身,活动了下酸爽的筋骨,胃像被火舌反复舔舐,酒精灼烧的痛感从喉咙一路窜到胃袋,仿佛有人往里倒了一壶滚烫的硫酸,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酸腐味。

屋内没有热水,灌了几口清冽的凉水,喉咙像被钢丝球擦拭,每一寸麻木的黏膜都在欢呼尖叫。

何大柱打开窗户,好让屋内浓稠的的酸腐味得以释放。

雨后的空气带着一丝冰冷,冷气从领口缝隙钻进来,顺着脊柱爬行时激起一阵阵寒战。

天空有些昏暗,大概傍晚六七点的样子。

这是一座扩建过的院子,院中大大小小住了将近二十户人家。

何雨柱住在中院正房,旁边耳房挤着赵奶奶和孙子赵刚,据说赵刚父母在他六岁时出意外身亡,祖孙俩过得很是拮据,每天只能靠赵刚干些力气活度日。

东厢房住着一大爷易中海,一大爷是红星轧钢厂的八级钳工,因无儿无女和一大妈只占用了两间屋子,旁边原本一间堆放杂物的耳房住着自己妹妹何雨水,房子还是那便宜老爹当初争取来的。

西厢房是贾张氏一家四口,儿子贾东旭儿媳秦淮茹和其孙子贾梗,住得多少有些拥挤。

院子中央是集体用的水槽,专供大家伙洗衣洗菜的地方。

四合院前院住的是三大爷阎阜贵和几个轧钢厂的职工,三大爷是一名红星小学的老师,其抠门和算计却是整个南锣鼓巷出了名的响亮。

聋老太、二大爷和和许富贵占据了后院。

聋老太是大风大浪的过来人,又是院中最老住户,加之五保户的身份可谓地位超然。

二大爷刘海中是轧钢厂七级锻工,本是工人阶层却爱处处拿腔作势,奈何肚子里没几滴墨水说不出什么高深见解

许富贵为人圆滑,儿子许大茂除了那张驴脸完美继承了其优良基因,刚刚成为轧钢厂宣传科的放映员,吃拿卡要日子混的相当滋润,但在这个年代的众人眼中却成了阴险狡诈的代表。

“柱子,你好些了吗?要不要去医院?”

正思索着,传来一道声音,是一大妈,脸上挂着关切的笑容。

“老太太着急坏了,找许大茂好是一顿教训,说你醒了要告诉她”。

“哦,谢谢一大妈关心,我没事了”。

“也不怪许大茂,是我喝酒误事,等会儿我去和老太太打个招呼”。

“没事就好,以后少喝酒,我去拾掇拾掇歇着了”。

“好,您慢走”。

一大妈走后,何雨柱刚想出门

“柱子哥,你没事了?还没吃饭吧?这是我奶奶给你温的糊糊,你喝了吧,省的胃难受,我听见说话声就知道你醒了”。

是赵刚,手里端着一碗稀了吧唧的玉米面糊糊站在窗外。

赵刚今年才19岁,骨架子高大,但瘦的皮包骨头,尖翘的颧骨菜黄的面色,每日风吹日晒的摧残使得本应该刚毅的小伙无比沧桑。

“谢谢刚子,替我谢谢赵奶奶”。

何雨柱接过豁了口碗,没有任何嫌弃,一股脑灌了下去,虽然有些拉嗓子,但胃里顿时舒坦了不少。

赵奶奶祖孙俩都是好人,日子清贫但为人和善,刚子每天都要出去寻活,主要干些搬运扛包的苦力,赵奶奶替街道糊些火柴盒子补贴,闲暇之余还要捡破烂维持生计,但在这个粮食短缺的年代也只是堪堪饿不死,更别说一年见不着一点荤腥。何雨柱当厨子多少能碰到些油水,除了给聋老太太外偶尔也会分点给赵奶奶,这让赵奶奶非常感激,所以指头缝里省出来的糊糊也愿意给他吃。

何雨柱暗暗发誓,凭借对剧情的熟悉和21世纪超前的思维,以后混好了怎么也不能亏待了赵奶奶一家。

“那你好好休息,有事情喊我”,赵刚拿着碗回去了

随后,何雨柱出门准备去看聋老太太,毕竟在这个院子里老太太很偏爱原身,一直把他当孙子。

刚跨进后院,一张43码的面皮突然出现,还带着贱兮兮的笑,看了让人恨不得拿擀面杖狂甩三圈。

何雨柱自此才知道长的吓人和长的吓人根本就是两码事。

“呦,孙贼,这都不死?茂爷还等着吃席呢,贾老娘们儿还说要给你超度呢”。

“滚!煞笔!”

何雨柱没搭理许大茂扭头就走,走了几步回头来说了一句“还是要谢谢你”,然后敲了敲老太太房门。

许大茂愣住了,皱了皱眉,耸了耸耳朵,两只大白眼翻了翻。

“这丫儿不会真傻了吧?没有了对手,我茂爷的春天要来喽,唉~寂寞如雪啊~”

何雨柱进到老太太屋里,老太太正准备歇息,看到何雨柱没事了抓着他的手就开始叨念,“天杀的许大茂把我孙子打成了这样,来奶奶给你涂点药,以后不能喝这么多了,咱也是为了自己身体着想”。

“话说又是因何喝多了酒?”。

何雨柱看得出来,老太太关心自己是真的,但言语表情里多少有点算计。

“嘿,丰泽园那龟孙陈掌柜弯弯道道往我头上下规矩,咱是谁?四九城论厨艺爷们儿能排前三,他哪来的身份来管我?真把自己当根葱了。我不干了,有这手艺还愁没吃没喝?”

何雨柱知道老太太是人精,尽量学着原身口气道。

“你呀,这都第七个了,不干活能有肉吃?臭脾气就不能改改?”。

老太太嘴馋爱吃,生怕断了自己的食路,傻柱是易中海的养老备胎,同时也是自己的专用大厨。

“不行让你一大爷在轧钢厂寻么个掌勺的工作,咱这厨艺足能够胜任”。

“好说!正好我先歇几天好好琢磨琢磨,天儿不早了,您早些歇息,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