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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兄弟所言极是,这件事让我看清了这娘们儿的嘴脸。”

链子男对孙满仓说道:“为答谢小兄弟相助,这块玉佩我买下送你。”

孙满仓摇摇手,笑意温和:“心意我收着,不过这钱我还出得起。”

中年瘦子递出事先准备好的收款码,沉声道:“两千整,微信、现金都行。”

“两千你大爷?二百块,卖就拿下,不卖我们立马走人。”孙满仓已把玉佩重重一放,转身迈开步子。

中年瘦子脸上肌肉扯动,着急摆手:“哎哟别介!五百玉佩你拿走。”

孙满仓随意晃了晃手:“二百,行就成交,不行拉倒。”

中年瘦子满脸肉疼,一跺脚应下:“罢了!二百给你,就当少赚一笔认你这兄弟!”

孙满仓这才缓步上前,扫码付了款,将双龙玉佩收入囊中。

链子男紧追几步,拍着满仓肩膀惊叹:“厉害啊兄弟!那瘦子坑我两千,你竟还能砍到二百!”

孙满仓斜睨了链子男一眼,语气平淡:“这有什么稀奇?做生意的就爱见碟下筷。你穿金戴银一副冤大头架势,他不坑你坑谁?

链子男尴尬地摸了摸亮闪闪的项链,干笑道:“受教了!这就摘下来。我叫金九龄,道上都叫我金牙驹,还没请教兄弟大名?”

金九龄见孙满仓言辞犀利、见解独到,又身怀相面绝技,当即动了结交之心。

孙满仓瞥了眼对方的金链子:“你这名字和行头挺配!我是孙满仓。正好问你,咱城里哪儿有餐饮店面在招租?”

金九龄胸脯拍得震天响:“兄弟!这事儿你算问着人了!我在城里土生土长几十年,犄角旮旯都门儿清!”

金九龄先吹了句牛皮,随即眼睛一亮:“正巧!我有个朋友的餐馆正要转手,地段那叫一个绝!要是你感兴趣,我现在就能领你去瞧!”

孙满仓眼睛一亮,语气带笑:“要是真有,你可帮了大忙!有劳九龄兄费心!”

没一会儿,两人就抵达转让的餐饮店。这是座三层木构建筑,梁柱雕花,散发着古朴气息,楼前竖着一块巨大的牌匾,“鲍月楼”三个鎏金大字熠熠生辉。

孙满仓眼睛都亮了!现在到处都是玻璃墙的写字楼,这种木质小楼简直是稀缺资源,每个细节都透着高级感!”

金兄,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这店到底为啥急着转手?

“这店面位置绝了!黄金地段,楼下就是商业街主干道,周边小区住户扎堆,没道理做不起来?”

金九龄吞吞吐吐道:“兄弟,不瞒你说,这地儿真不吉利!前前后后换了好几家商户,全都亏得底儿掉,最长的也没撑过半年。”

孙满仓冷笑一声:“有意思,还有这种邪乎的门道?”

金九龄扫视四周,把声音压得极低:“坊间传这地儿不干净,有人说半夜能听见哭声,还有人说前屋主做过见不得人的勾当。更邪乎的是,有人爆料这儿以前是敌特据点,死过不少无辜的人,总之没一个说法是吉利的。”

“嚯!居然邪性到这种地步?”孙满仓忍不住打了个冷战,一股凉意顺着脊梁骨就往上冒。

金九龄撇了撇嘴,“可不就是这么回事!该说的我都交底了,兄弟你是去是留,自个儿拿主意吧。”

孙满仓摩挲着下巴,“既然这地方邪得人人躲着走,房租总得打个骨折价吧?”

金九龄挤眉弄眼道:“那租金便宜得能惊掉下巴,就市场价的三成,想捡漏的都盯着呢!”

“进去探探虚实!”孙满仓说着,抬手用力推开斑驳的木门。好歹自己也懂风水,再诡异的门道,也逃不过他的黄金瞳啊。

这会儿还没到营业点儿,店里空荡荡的,只有一个服务员瘫在桌边,脑袋歪在手臂上睡得正香。

孙满仓没去打扰睡得正香的服务员,双手插兜,悠哉游哉地在一楼来回晃悠查看。

紧接着,他迈着步子直奔楼梯,从二楼到三楼逐层细查,犄角旮旯都没放过,把整栋楼翻了个底朝天。

金九龄凑上前来,一脸八卦:“咋样?看出啥门道没?快跟兄弟说道说道!”

孙满仓“兄弟,你手头有老板的电话吗?喊出来碰个头,咱们把事儿唠明白。”

“好,我现在就联系他。”

十多分钟,一个男人踩着急刹车般的步伐“唰”地冲进门,伸手握住孙满仓的手,嗓门洪亮:“听说你想盘下这铺子?”

孙满仓干脆利落地颔首,“咱打开天窗说亮话,这店到底多少钱能接手?”

十五万带走整家店!货架、厨房设备全送,再倒贴两个月租金。你要拍板,我五分钟内把房东拽过来,咱们当面签合同。”

孙满仓拍板敲定:“就这么定了!但我得通知下合伙人,等他们点头,咱立刻办手续。”

孙满仓心里暗自吃惊,这价格低得离谱,看来店主是火烧眉毛急着甩包袱。

孙满仓给两个合伙人打去电话。不出十分钟,房海燕踩着高跟鞋“哒哒”跑来,田依依也喘着气紧随其后。

房海燕眉头拧成疙瘩,语气带着警告:“你是不是被人忽悠了?这楼闹出过多少怪事,租客没一个能长待的,沾上就倒霉!”

孙满仓大手一挥,“甭担心!风水上的小毛病我心里有数。这么便宜的捡漏机会打着灯笼都难找,你们要是犹豫,我可就自己吃独食了!

区区十几万,对孙满仓来说还能应付的。毕竟他卡里躺着近百万的存款,就算单枪匹马盘下店铺,也丝毫不会影响手头周转。

说白了,这屋子不过是阴气过重、煞气郁结罢了。孙满仓心里有数,只需布个简易的风水局,至于坊间传得神乎其神的鬼怪之说,在他看来,无非是好事者添油加醋的无稽之谈。

孙满仓拍胸脯打包票,房海燕和田依依对视一眼,咬牙应下。反正投入不多,就算折了本钱,也不至于伤筋动骨。

房主一路小跑冲进店里,孙满仓早备好合同摊在桌上。双方没多废话,三下五除二敲定十年租期,十万租金直接转账,利落得如同刀切豆腐。

房主如释重负地长舒一口气,孙满仓也暗自庆幸,这白菜价的租金,在全城怕是打着灯笼都找不着。

店铺一敲定,孙满仓乐得清闲,毕竟房海燕是干酒店的,从起名到装修,她一人就能操持得明明白白。

散伙后独自往家走,路过街边的蕾丝内衣店,孙满仓突然顿住脚步。想起王桂花身上磨得起球的旧内衣,说什么也得给她添两件新的。

孙满仓刚踏进店门,梳着高马尾的女店员就迎上来,杏眼弯弯笑道:“先生,是想给爱人挑礼物吗?

孙满仓耳根泛红,“差不多吧……”他局促地盯着地砖缝,生平头一回踏进这粉粉嫩嫩的店铺,连怎么张嘴都忘了。

店员笑意盈盈地问:“先生,您是想选日常款的内衣,还是情趣内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