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随口一问,看把你紧张的。”叶辰锋笑了笑。
“我是认真的,但愿你在将来做重大决定时,不要伤及无辜。”乔乐语气淡淡。
“乔乐,我……”叶辰锋却不知道该怎么告诉她实情。
“叶辰锋,我希望自己的朋友,有颗仁爱之心。若是背地里对无辜之人做了伤天害理的事情,我发起疯来,恐怕会吓到你。”
乔乐满面笑容,连眼睛里都闪烁着光芒。可说出来的话,却似地狱魔鬼的声音,听得人冷得发抖,宛如要被冰封住了。
叶辰锋心想,难道有人一半成仙,一半成魔?
她如此善良,怎么可能呢成魔呢,必定是被气到了的无心之举。
依乔乐护短的性格,她发起火来是让人吃不消。
“我和你,不会发生这种事情。”她可是唯一让他心动的女人,是他生命中的一束光,怎会欺骗她。
乔乐就是菩萨转世,整个人仙气飘飘,心地善良,怎敢辜负她的期望。
“希望如此。”乔乐轻抿着杯中茶,满口荷花香。
“这是你上次送我的那种?”乔乐闻那味道,和那罐气味相似。
“对,是一样的,你可还喜欢?”
“喜欢,有了这茶,感觉四季都有荷花绽放。”乔乐扬起笑容。
“还有你这的茶具,每次用的都不一样。”
“每次喝的茶叶都不一样,当然茶具也会不同。”每次乔乐用的杯子他都收藏起来,当然就只能换另一套。
“你会弄吃食,又会泡茶以及其它很多事情,太厉害了。而我许多都不懂,笨得很。”
“不,你一点不笨。你不用去学那些,只等着享受就好。”叶辰锋声音温柔,宛如带着花蜜的春风,溢出丝丝甜味。
两人又说会儿话,乔乐告辞离开。
本计划直接回去,乔乐又在半路提出进宫一趟。
“王妃,今天萧然自刎而死。”悠竹将得来的消息告诉乔乐。
“皇上惩罚他了?”乔乐翘起二郎腿。
“是。皇上将他贬为庶民,想不通,他就自刎了。”
皇家人都有傲骨,萧然接受不了自己去当最下贱的庶民,自杀也很正常。
养心殿。
“皇上,齐王妃进宫了。”李公公大步进殿禀报。
皇上闻言,立马站了起来。
“父皇,我来了。”乔乐在门口就欢快地喊道,大步流星的步伐带起淡粉裙摆,翻飞起朵朵花儿。
萧彻瞧着女人急匆匆朝父皇走过,看都没看他一眼。
“你呀!总算想起进宫看我。”皇上摸着她的脑袋。
“父皇,这你可冤枉我了。把事情办完,我就马不停蹄地来了。”乔乐拉着皇上的手撒娇。
“你要真有心,这几天就住在宫里陪我说说话。”皇上说完就后悔,他不想逼她。
乔乐还是发现父皇带笑的脸上隐藏的疲惫与孤独。
“行,我就住几日再回去。”乔乐爽快答应。
“走走走,我们去外面说话。”皇上心情大好,乔乐挽着他的手臂。
萧彻被两人直接给忽视了,这让他很郁闷。
说话就不能在屋里聊吗,离他那么远,似怕他听见一样。
“父皇,你心里是不是很难受?”乔乐担心地问。
“那是他自己的选择,我干嘛为他难过。”皇上叹口气。
“可父皇好似不高兴。”
“我只是在想,若我当初只娶你母妃一人,我们肯定已儿女双全。”
“她也不会离开我那么多年。”
“更不会出现皇子之间的勾心斗角、明争暗斗和叛国的事情。”
乔乐幽深的眸子暗淡了些,她得快点找到母妃才行。
“父皇别自责,古往今来,孝为先。”
“可彻儿却能两不误。”皇上还是认为自己当时不够坚定。
乔乐却笑了起来:“父皇,夫君就是个榆木脑袋,那几年他可把你气得够呛呢。”
皇上想起过往种种,也忍不住笑出声。
“想起那几年,有时都快把我气得吐血。给他安排官职他不感兴趣,给他赐婚他就一口拒绝,说没遇到心仪的人。”
“也幸好他没听我的,不然就没有我们一家人聚在一起的快乐时光了。”皇上笑眯眯的。
齐王府。
柳庆回到府里,就去找吴管家。
赵月娥和吴管家在整理房里的东西,要把屋子腾空,粉刷一遍。
“吴管家赵婶,你们在忙呢。”
“柳庆,你过来是不是有什么事情?”三人走到房外的游廊上。
“王妃叫我告诉赵婶,那边的事情解决了。”
赵月娥一脸喜色:“那杏儿可还好?她有没有跟着过来?”
“她没来,因为还要开包子铺。”于是柳庆将事情详细讲了一遍。
“那房子已经是杏儿的了?”赵月娥不可置信。
“对啊!曾福贵他们被判死刑,这下你们便安安心心准备结婚的事情。”柳庆说完便准备走了。
“那王妃回府了吗?我要去感谢她。”赵月娥激动得快要落泪。
“王妃在宫里,她说一家人就不要那么客气。”
晚上用了膳后,皇上和乔乐在游廊上散步,两人有说有笑,跟在后面的萧彻显得很多余。
“父皇,时间不早了,我们送你回去休息。”乔乐扶着皇上的手臂。
“那我们明天接着说。”
“好。”乔乐一口答应,将皇上送回寝殿。
夜色朦胧,宫灯摇曳,四周如涂上浓浓的墨色,小虫在阴暗处奏出欢乐的曲谱。
萧彻将人抱在怀里,朝瑶乐宫走去。乔乐眯着眼睛,靠在男人怀里休息。
乔乐泡在洒满红色花瓣的浴池中,人彻底放松下来,有些昏昏欲睡。
直到她的耳垂被某人含在嘴里,立马让她清醒过来:“萧彻,你干嘛,这可是宫里?”
“我知道,这里是我们俩个的瑶乐宫。”男人声音沙哑,带着难耐的颤声。
“你太没节制,这事我们商量一下吧。”乔乐双手抵在他胸前。
“乐儿认为有这必要吗?还是乐儿想把为夫推给别人?”萧彻抬起她的头。
乔乐拍开他的手,辩解道:“那次秋狝晚宴,林小姐一定是没注意,才朝你走来敬酒的。”
萧彻扬唇笑个不停,他的女人,到现在还不承认是她故意要把他推给其他女人。
“乐儿当时笑得很开心,认为我在大庭广众之下不会让那女子难堪。”
“当时你的心里是不是已经在幻想我和她上有床,有了肌肤之亲后接她入府?”萧彻将乔乐逼到浴池的角落,让她无处可逃。
“那林小姐还没靠近桌子,你不是就拉着我走了吗?这事都过去那么久了,你还找我算账。”
“而且她给你敬酒,又不是我鼓动的,你该去找她。”
“乐儿,我对你说过无数次,我对其他女子没有兴趣。若是乐儿明知故犯,是要受惩罚的。”
“死萧彻,你就知道罚我。就因为那次醉酒我犯了错,然后你每晚都罚我。”
“凭什么?”乔乐气鼓鼓瞪着面前一脸不怀好意的臭男人。
“乐儿,是你醉酒先非礼我的,就得对我负责,这事你没权力拒绝我。”
乔乐气得磨牙:“当时我醉了,你酒量那么好,肯定是清醒的,那时为什么没把我推开?你肯定是故意的。”
“不与你说了,我们现在去找爹娘评评理。”萧彻一脸委屈。
把夫妻床笫之欢,拿到爹娘面前说事,乔乐的脸立马红得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