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拘留结束的前一天晚上,薄君屹提前回了公寓。

时间已经到了凌晨一点,本想着黎苏苏应该已经睡下了,他走进客厅时刻意放轻脚步。

意外的是,次卧的灯光还亮着。

薄君屹轻推卧室门,看到里面的场景,他呼吸微滞。

黎苏苏趴在写字台上睡着了。

鬓发垂落遮住侧脸,手腕下压着只未折完的淡粉色纸鹤。

七零八落的彩纸铺满桌面,叠好的千纸鹤层层堆叠,在暖黄台灯下泛着细碎的光。

他蹲下身时,衣角带起的风拂过她睫毛。

黎苏苏嘤咛着往热源处蹭,指尖无意识攥住他的衬衫。

“薄君屹——”

温热的吐息拂过他喉结,带着困意的尾音轻轻拂过他耳畔。

\"我在。\"

他嗓音微微沙哑,骨节分明的手托住她后颈。

黎苏苏猛地睁眼。

眼前是男人清瘦俊朗的轮廓,那双狭长深邃的丹凤眼正一瞬不瞬看着自己。

黎苏苏呼吸一滞,指尖颤巍巍抚上他下颌新冒的胡茬。

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

她一把抱紧他的腰,扑进他怀里。

“我、我以为在做梦...”她声音闷闷的,带着一丝哭腔,“你真的回来了。”

薄君屹下巴蹭过她发顶,低哑道:“嗯,回来了,以后再也不会离开你。”

滚烫的泪水渗进他衣襟,黎苏苏死死箍住他腰,力道大得像是怕他突然消失不见。

薄君屹闻着她发间淡淡的薰衣草香,轻笑:“我不在的时候你就是这么照顾自己的?”

她仰头,睫毛还挂着泪珠,视线扫过满桌彩纸突然有些窘迫。

“我刚才在叠千纸鹤,叠着叠着就睡着了。”

“给谁的?值得让你这么费心?”他拇指擦去她眼下的泪痕,明知故问的语气裹着笑意。

黎苏苏脸颊浮起两抹绯红,把脸埋回他胸口闷声道:“给你啊...后天是你生日。”

薄君屹眸光微颤,低头在她发烫的额角印下一吻:“谢谢宝宝。”

怀里的人越发缠人,像只撒娇的小猫勾着他脖颈不放。

他轻笑出声:“身上脏,去洗个澡。”

“好吧...…”

黎苏苏慢吞吞松开手,目送他抱着换洗衣物进浴室。

蒸腾的水雾漫出磨砂玻璃。

薄君屹洗澡的速度很快,浴室门打开时,黎苏苏捏着彩纸的指尖顿了顿。

视线不自觉落在对面存在感极强的男人身上。

薄君屹松垮的浴袍半敞着,发梢滴落的水珠滑过锁骨,在腹肌沟壑间蜿蜒出晶莹的轨迹。

她耳尖发烫,却倔强地抬眼迎上他含笑的目光,心跳声震得耳膜发疼。

“怎么还在弄?”他随意扯过毛巾擦着头发。

黎苏苏把新折好的纸鹤放进玻璃罐,眼尾弯成月牙:“想在你生日前折够999只。”

“没关系,我可以帮你。”

话音未落,黎苏苏突然跌进熟悉的怀抱。

薄君屹掌心托住她膝弯,雪松气息混着水珠的凉意将她层层包裹。

她下意识环住他脖颈,下一秒,身体被平稳放在柔软的床上。

床垫陷出浅坑,黎苏苏仰头望着俯身的男人,顶灯在他睫毛投下细密的影。

“想我了没?”薄君屹指尖摩挲着她泛红的眼角,声音低沉磁性。

她睫毛轻颤:“想得经常失眠。”

回应她的是温柔的吻,从唇角辗转到颈侧。

黎苏苏突然低头瞥见自己睡衣上丑萌的小熊图案,耳尖瞬间烧红。

“我...我先去换件衣服。”她挣扎着要起身,发梢扫过薄君屹下巴。

\"什么衣服?\"他挑着眉扣住她手腕。

黎苏苏咬着唇,耳垂泛着蜜色:“裙子,我试试,你如果喜欢我就穿,不喜欢,就扔掉。”

十多分钟后,门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

薄君屹确定人就站在门口,但等了好一会儿却不见她进来。

他等得有些按捺不住,起身拉开房门。

目光触及黎苏苏的瞬间,呼吸几乎停滞。

女孩垂眸绞着手指站在光晕里,红色蕾丝吊带勾勒出蝴蝶骨的弧度,内搭的小背心反而更衬得肌肤胜雪。

裙摆堪堪遮住大腿,露出的半截小腿白皙修长,锁骨下方的珍珠项链随着呼吸轻轻晃动。

他喉结剧烈滚动,视线扫过她泛红的耳尖,突然伸手将人抵在门框上。

独属于他的气息将她紧密围绕。

黎苏苏听见头顶传来沙哑的轻笑:\"喜欢,非常喜欢。\"

薄君屹喉结滚动,伸手轻轻抚过她泛红的脸颊,声音低哑得能滴出蜜来:“苏苏,你比我想象中还要美。”

说着,他将她缓缓搂入怀中,下巴抵在她发顶,贪婪地汲取着属于她的气息。

黎苏苏被他搂得有些喘不过气,却又舍不得推开。

她靠在他胸口,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轻声道:“只要你喜欢就好。”

话音未落,薄君屹突然将她横抱起来,大步走向床边。

黎苏苏惊呼一声,下意识环住他的脖颈,脸颊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

薄君屹将她轻轻放在床上,自己也跟着俯身而上,双手撑在她身侧,目光灼灼地凝视着她。

“宝宝,这半个月,我每时每刻都在想你。”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几分深情。

“现在,我终于可以好好看看你,抱抱你。”

说着,他的唇轻轻落在她额头上,慢慢下移,落在她的眼睛、鼻尖、最后停留在她柔软的唇上。

黎苏苏闭上眼,感受着他温柔又霸道的吻,双手不自觉地缠上他的脖颈。

房间里的温度渐渐升高,呼吸也变得愈发急促。

不知过了多久,薄君屹终于松开她,却依旧将她紧紧搂在怀里。

黎苏苏依偎在他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感觉前所未有的安心。

突然,她发现薄君屹身体有些僵。

“怎么了?”她关切道,“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薄君屹轻笑,缓缓翻身坐起。

\"我去趟洗手间。\"

沙哑的嗓音带着明显的克制。

黎苏苏突然明白什么,耳尖烧得发烫。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她有些心疼。

几乎是下意识地翻身下床,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

心跳声震得耳膜生疼。

她指尖触到他紧绷的手腕时,薄君屹浑身一僵,连呼吸都凝滞在喉间。

“宝宝,怎么了?”

“别去了。”她声音轻得像片羽毛。

黎苏苏仰头望着他,睫毛在氤氲的月光下轻轻颤动。

\"医生说,孕中期可以,你轻一点就好。\"

话音未落,指尖突然被滚烫的掌心包裹,薄君屹转身将她抵在衣柜门上的动作带着失控的急切。

木质柜门发出细微的闷响,他低头时睫毛扫过她发烫的脸颊,喷洒在耳畔的气息滚烫得仿佛能点燃空气:“宝宝真好。”

黎苏苏望着他眼底翻涌的暗潮,突然踮脚吻住他滚动的喉结……

-

次日,晨光透过纱帘洒进卧室时,黎苏苏迷迷糊糊翻了个身,腕间突然传来尖锐的酸麻。

她下意识抬手去揉,却撞进一双带着笑意的眸子——薄君屹正支着脑袋凝视她,指腹已经先一步覆上她发皱的手腕,轻轻揉捏。

\"怎么,折千纸鹤累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