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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暄:“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夫人当这是在指点江山?”语气带着责怪,目光却是温柔的。

听闻此言,杨昭大笑:“你们二人可真是一个比一个无法无天!”

众人皆笑。

他十分欣慰,自从上次暄儿撮合沈白之事,便欣慰儿子竟颇会引经据典。

暄儿自小聪慧,同他一般擅算术,记性也极好,但自小不学无术,如何逼迫都无用,想不到如今竟被杜如霜调教好了。

“娘,孩儿明日带如霜去汤泉宫住几日。”

见杨夫人一副我懂我懂的神情,杜如霜连忙解释:“是因为那里暖和,有助于夫君身体恢复......”

听闻此言,杨夫人的姨母笑更甚,而杨暄也紧紧盯着她,杜如霜顿时脸色更红。

张意婉全程温婉浅笑,礼貌得体,只是心中恨不得将杜如霜撕碎。

终南山下,郁郁葱葱,春岭噙雾,花信染枝。

水雾氤氲中,抬头可见星辰明亮,银河璀璨。

杜如霜身着轻薄衣裙,一头墨色长发披散开来,半躺在水中,感受柔软的温泉水滑过肌肤,忍不住轻轻闭上双眼。

“啊!好舒服啊!”

掀眸望向夜空,再次感叹:“千年前的空气就是好,竟能见到九天银河,好美啊!”

似乎听到脚步声,转头看去,一高挑的剪影走来,落拓修长,风度翩翩。

她虽知是杨暄,但依旧微微心慌,不自觉的起身向后退。

杨暄身着一条轻薄的玄色蚕丝袍,缓缓踏入水中,腹部肌肉线条若隐若现,嘴角漾开一丝弧度,慵懒自若,墨眸潋滟,轻佻诱人。

“夫人,过来。”

她深吸一口气,也好,如此好过他逼近过来,杜如霜稍稍缓和,踏水向他走去。

接过杨暄伸来的一只手,温暖有力,轻轻地将她扯入怀中。

他俯身鼻尖微错,含上了她的唇,呼吸交错,温柔清浅,让人心头熨帖,又悄悄慌乱。

随着她的戒备消失,他吻的渐深,抱的渐紧,轻薄的衣服,紧贴身段,杜如霜清晰地感觉到他结实的肌肉,和僵硬的身体。

她虽面红耳热,心神晃荡,却又夹杂浓重的惧意,感觉到她轻微地颤抖,他停了下来,垂眸问道:“夫人还未准备好?”

他的目光轻柔怜爱,声音却轻浮挑拨,勾人的紧。

她心慌意乱中捏了捏手指,鼓足勇气摇了摇头:“准备好了。”

他再次俯身吻上她,变得深情缱绻,旖旎重重,令人心荡神摇,欲念丛生,她很快便呼吸急促,难以自持,迎上了他的节奏。

至此,他方轻解她腰带。

人间四月芳菲已尽,终南山仍春意盎然,春色正好。

夫人阵阵愉悦至极的声音传入耳中,轻盈灵动,他不禁笑了:说好的冷淡呢?

无论夫人是谁,此前定从未如此,思及此,他便满心欢快:夫人只是我的。

“夫人,可还喜欢?”

“喜欢。”

“那......夸我。”

听到这两个字,杜如霜‘噗嗤’一笑:你可真记仇啊!

她沉吟思索一会儿,想起他舞剑的身姿,她说英俊潇洒。

想起他喂她姜茶,她说温柔贴心。

想起他勾人的目光,她说风流跌荡。

想起他坚持不屑的追她,她说执着不渝。

杨暄笑着听她说着,最后轻声道:“其实夫人只需四个字即可,还记得上次教夫人怎么夸吗?”

杜如霜回忆在洛府那晚发生之事,紧接着恍然大悟,又脸色羞红。

杨暄觑着她:“夫人想起来了?”

她轻轻地点了点头,他说:“那夸吧。”

杜如霜低头嘟囔道:“好厉害啊。”

“语气不对!”

好羞耻啊!

杜如霜脸色红至耳根,沉吟须臾,整理好情绪后,抬眸夸赞道:“好厉害啊!”

杨暄抿嘴一笑,再次翻身上来将她压在身下。

“欸!求放过!”

杜如霜连忙求饶,水中折腾几次,她已筋疲力尽,浑身酸痛。

闻言,杨暄笑的浑身发抖,随后敛了敛问道:“前面应加什么?”

杜如霜嗔怒道:“夫君,求放过!好了吧!”

他点头宠溺一笑,舒臂揽她入怀。

她觉得嘴巴和下面都肿了,有些疼。

借着月色,她双眼蒙着一层氤氲的水雾,加之微蹙的眉头,格外惹人怜爱。

“对不起,夫君有些放纵了。”他在她额头轻轻嘬了一下。

他的怀抱很舒服,能抚愈。而且……终于睡到他了。

她轻轻的笑着,闭眼感受他的体温。

九天银河下,春意阑珊,柔怀缱绻。

“夫人上次为何惧怕?”

听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她轻声道:“幼时被邻居骚扰过,有阴影。”

“邻居?有杜将军在,何人敢如此大胆?”

她微微一笑,并未回答,只是抱着杨暄的手臂紧了紧。

他抬手轻轻地抚着她的头。

有夫君在,不会再让夫人受到任何伤害。

想到他幼时的遭遇,她红了眼眶,将头埋在他的肩窝里,温柔抚摸着他后背的伤疤。

杨暄低头:“夫人为何变化如此之大?”

她抬眸望着他,眼角一弯:“夫君不也是?”

清波盈眸,眼眶微红,杨暄心中一暖,夫人疼我。

“夫人何出此言?”

“听下人说爹曾找你要新岁贺礼,被你推脱了。”

杨暄摸了摸她的脸颊:“那些毕竟可救许多难民,我怕夫人心疼不舍。”

“夫君为何不心疼他们?”

“夫君以后也会心疼他们的。”说着杨暄用下巴摩挲着她的头发。

杜如霜再次抬眸望向他:“为何?”

他将她揽入怀中:“因为有夫人心疼我了......”

他不愿让她看见那微微湿润的眼睛。

听闻此言,杜如霜鼻头一酸,紧紧的抱着他,沈凌云不是非我不可,可杨暄,只有我一个。

自从沈凌云与白玉阙的婚事传遍长安,沈府日日有人登门,说是恭贺,实则借机探听虚实,又垂头丧气的离开,可惜了如此好的郎君。

杨暄与杜如霜在汤泉宫,日子甜如蜜,但杨暄不便逃班太久,二人待了三日便回长安。

回去路上,听闻马车外一阵叫嚷,杜如霜掀开侧帘。

见路上两位小厮打扮的人,正拖着一位挣扎中的白衣女子,旁边还有一位锦衣公子,手持折扇,歪着嘴轻笑着。

杜如霜扬声喊道:“停车!”杨暄微微皱眉。

“住手!”

锦衣公子闻声转头,见眼前这女子似乎有些面熟,好像在哪儿见过?

“你是何人?”

话音刚落,便见杨暄从旁边的马车上缓缓走下来。

原来如此,他轻蔑的嗤笑一声:“你是杜如霜,中秋夜宴上撒泼的女子。”

“既然认识姑奶奶,接下来该如何,应当知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