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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归月看着这张乖顺的面孔,半个字也不信他的。

披星殿离她的清规峰近的要命,若是宿槐安高兴天天可以来回。

阵眼那种东西,说是重要,少看一天也不会爆炸。

说到底,还是这个家伙自己窝在池子边天天混吃等死不愿意出来和人见面罢了。

“宿槐安,你又不经过我同意偷算我的行为轨迹。”

被喊了大名的披星殿殿主丝毫不慌:“那是因为想第一个见到师姐,师弟我去问了师兄师妹他们,都不知道师姐去了哪里。”

池归月挑眉,往前两步在卖弄玄虚的家伙眉心屈指轻轻一弹:“贫嘴,说吧,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找师姐兜底?”

宿槐安躲也不躲,等自家师姐放下手的时候突然虚握住她的手腕,抬头直直地看着对方浅淡的眼睛:“师姐问师弟做了什么,那师姐干了什么呢?”

池归月眉头一皱,反问系统:[能不能查出来这小子做了什么?居然严重到要反问我了?]

系统:......

系统盯着宿槐安的隐隐上升的怒气值一个字也不敢说。

祂怀疑这家伙又偷偷摸摸去算池归月的命数了。

玄天宗的前一代长老有警告过弟子不要去算自己长辈的命数,实际上就是在点占卜天赋极高的宿槐安别去算池归月这家伙的命数。

虽说这事是宿槐安不听师长教导偷算在先,但池归月也答应过前一代掌门不会再干不和别人商量就跳崖救人的事情。

对池归月来说,就是答应不要仗着自己有本事和死亡回溯不把自己的命当命。

两个人半斤八两。

两者犯罪取其轻原谅,祂家测试者完全不占理。

可池归月是谁?

池归月,是一款极其自信的测试者。

她怎么会有错?

没得到系统的回复的池归月思考了一会,和系统想到了一处。

小兔崽子。

池归月不好意思挣脱一个老婆婆,还能不好意思揍自家正值壮年的师弟?

她当即使了巧劲挣脱开对方本就握的不紧的手,反手扣住对方的腕子逼近:“宿槐安,你不听师尊教诲,偷算师姐的命格?”

池归月本人本就生的高挑,不特意藏着气势的时候尤为迫人。

宿槐安被直接师姐这样盯着,积攒了一半的勇气顿时散了个一干二净,眼珠子乱瞟:“只是恰巧......”

他本无意窥探旁人命数。

那种东西,就算是普通人的命数,窥探也是要代价的。

宿槐安混到披星殿殿主一职还不至于连这些常识都不明白。

只是宗门收徒大典那日,他寻常地待在殿里仰着头看宗门里的人的命星,无聊地猜测是谁又要多带几个孩子。

哈,估计又是洛师弟。

大师兄每次都拿着洛师弟的名头在外头招摇撞骗,专门捞那些憧憬执剑走天下的大侠的小崽子。

进了宗门才发现每天要早起晨练晚睡写功课,那个时候想跑也跑不成。

名号也给的漂亮。

剑圣的亲传弟子。

宿槐安知道这个名头的时候笑的想死。

若是像安师妹什么的亲传弟子倒是真能学到东西。

当洛师弟的亲传弟子......

玄天宗上上下下学的都是同一份剑法,其他全靠悟性,哪是成为弟子就能学的?

灵根,悟性,个性......

也就顾师兄这个做掌门的在外头骗那些懵懵懂懂的小萝卜头。

然后他看见了本属于大师姐的那颗命星猛地熄灭下去,惊的他直接蹿起来,差点被自己曳地的祭司袍子绊死。

还没等他冲去看看是不是有贼人趁着收徒大典打上来寻仇,那颗微弱的命星闪了闪,“噌”地一下又亮了起来,闪的宿槐安眼前一白又差点被堆在一起的衣摆给绊上一跤。

然后那颗属于大师姐的命星就这样一闪一闪地挪到了洛师弟的命星边上,一个旋转拿角踹了它一脚,把它踹的更亮。

好不容易把自己从繁杂的祭司袍里扒出来的宿槐安愣愣地看着那颗属于大师姐的命星到处乱踹,把在场的每一颗命星都踹亮几分后才归位,罩着自己下头两颗微小的星星。

哦,还有那颗已经半死不活很久的属于月寻师兄的命星也被这颗异常活跃的命星甩了道光线缠着拖到了自己的下头,和徒弟的几颗命星放在一起罩着。

已经看呆了的宿槐安:......

不是,他现在去把他师尊从祠堂里扒出来还管不管用?

这种事情师尊没教过啊?

古籍上也没说命星会到处转悠啊?

宿槐安狐疑地绕着星图转了几圈,没看出什么奇怪之处。

事后他去外头询问一遍,也只知道大师姐这次太阳西边出来去了收徒大典,然后有个天资很好的小姑娘为了去大师姐门下几乎要和大师兄打起来。

听见这离谱谣言的宿槐安:?

啥东西?

谁和谁打起来?

宿槐安摸去了顾怀远的住处,隐晦地进行了询问。

大师兄当然没和一个刚入门的崽子打起来。

大师姐好的很。

按照师兄的话,不知怎么的就突然精神起来,到处乱窜。

宿槐安若有所思。

可能是大师姐的命星比较活泼吧。

毕竟玄天宗历史上还没有出过大师姐这样天不怕地不怕的自由不羁的长老。

确定没有人打进来的宿槐安最后安心地窝回自己的披星殿。

然后接下来短短的一段时间里,他看见那颗属于大师姐的命星熄了亮亮了熄,和个没了灵力续着的亮光法器似的。

直觉奇怪的宿槐安在星图前站了很久,脑中回想起当年大师姐抱着月寻师兄回来的时候的那个眼神。

那个时候的他尚且年幼,被师尊拘在内殿背些占卜的口诀,听见披星殿的殿门被猛地撞开。

[池归月的命星呢?!还有她弟弟的命星呢?!]

[师兄,我都说了,月寻那孩子的命星已经熄了......不对?你要看归月那孩子的命星做什么?]

[她跑了!这个闭关的丫头突然就跑了!天知道她怎么一下子就跑这么快!直接跟着她弟弟跳下去了!]

听见自家师姐师兄的宿槐安放下了书偷听。

师姐去干什么了?

掌门好生气着急的样子......

宿槐安咬了咬毛笔的杆子,在认真学习和偷听两件事里权衡一遍,最后选择边学习边偷听。

[师兄,那个小丫头的命星也熄了......]

本想听些师姐黑历史的宿槐安愣住了。

他虽然学艺不精,但他也知道命星熄了是什么意思。

本来被宿槐安含在嘴里咬的笔杆掉在了桌上。

师姐,她死了?

还有月寻师兄......

月寻师兄的事他是知道的,这几日师尊一直忙的要死,计算如何把人从底下带上来。

可惜怎么算都是死路一条。

可是大师姐她怎么会和这些扯上关系?

师姐她不是在闭关吗?

还说出来以后带月寻师兄和他们这些师弟师妹下去玩来着......

[这两个孩子......]

年纪尚小的宿槐安愣愣地看着面前的占卜书和竹简。

外头也不知道是知道他在偷听还是他没注意,声音开始模糊不清。

突然殿门又被打开,另一个长老冲进了门。

[掌门,殿主,那边来报,池归月背着池月寻从崖底自己爬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