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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七表情瞬间僵住。

零一眼皮直跳,只觉喉间干巴,不知如何开口。

礼槿澜并未管二人,翻身跃下院子,打了一套拳,跑了二十圈后对着两人才道,“我数三声,如果你们还未提起剑,我就将你们关节卸掉!”

两人惊恐万分,相互看了一眼,心思一横,拿起刀剑迎了上去。

院子里响起激烈的刀剑声。

礼槿澜身法灵动,剑招凌厉,零一和三七半刻钟后就有些招架不住。

“怎么,这就是你们的训练结果?”

零一喘着粗气说道:“公子,这不怪我等,是公子太变态了!”

三七被打翻在地无数次,战胜欲激起,不服气地翻身跃起,持剑变换身形,再次冲上前。

“嘿嘿,有意思,能立即调整状态,还能寻机突破。”

礼槿澜轻抚剑身,脚踏树干一跃,手中刀剑凌空翻转,刀背横向劈出,三成之力便将三七斩下空中。

收了剑,眉头一皱,“哎,还没和槐叔试过呢?想当初我的目标是要超过槐叔。”

槐云双手抱胸,眼眸微动,靠在偏房的梁柱上,“属下岂能入公子眼,何德何能成为公子的目标。”

礼槿澜眯起一只眼,邪魅一笑,“槐叔,何不试试,我倒要看看,我的目标超过没有!”

槐云放下手,抽出长剑,身形一跃,磁性带着清冷的声音从空中传来。“公子若是输了,可别哭鼻子!”

她做个鬼脸,勾起嘴角笑的灿烂。“那不妨全力一试试。”

霎时,两人身影交错,在空中如同鬼魅般,长剑寒光闪烁,剑招细密如雨。

槐云剑势刚猛,每一剑直逼要害,剑剑凌厉,在空中划出剑弧。

礼槿澜剑招灵动,身姿飘逸,剑如寒霜形似灵蛇,总能在不经意间化解槐云凌厉的剑招,游刃有余,还能寻机反击。

两人身影渐渐加快,一人形似狂风呼啸,一人犹如鬼魅幻影,剑招相撞发出清脆鸣响,火花四溅,刹那间,槐云手中长剑轰然碎裂,四分五裂的在空中解体。

礼槿澜错愕无语。

槐云跃下树枝,抱拳行礼。

“属下输了,公子青出于蓝胜于蓝。”

礼槿澜抬起手中的长剑打量,这是顾师侄的私藏,难能可贵在她的强劲内力下不断裂,是柄好剑。

刀身笔直,剑脊流畅而凌厉,剑柄至剑尖一气呵成,通体幽黑散发寒芒,细看之下,隐隐泛着冷光。

礼槿澜笑了,将手中刀剑抛向槐云。

“还未来得及取名,就叫沉鱼吧!这可是我的战利品,就送给槐叔了,以我身手,这些刀剑太过普通,静待来日再寻利剑!”

槐云惊愕,慌乱的接住刀剑,心跳加快,轻抚剑身能感应冰冷刺骨之感,如此利剑,公子却直接送给了他。

惊惶抬头。

“这——属下不敢!属下的那柄剑不过是普通之物,何德何能用公子的剑相抵。”

“哆嗦!以我的身手,这些刀剑是真的过于普通,发挥不了我的实力。”

她并未夸大其词,从被动获得内力后,不动用内力时刀剑还能支撑,只要控制不住,使用强劲内力挥剑,刀身在空中能瞬间达到一个临界点,再一瞬间冷却,就造成了如今这状况。

想过自己造一柄,但一窍不通,选材料上都够她耗费脑子,索性就这么吧!

反正有个匕首,先将就着用!也许哪一天能有机缘,获得一柄也说不准,再说,她那个不靠谱的师父赤手空拳都能打死人。

三七眼热,大气都不敢出,目光紧紧的盯着那柄长剑。

零一满脸写满了不可思议,眼中除了震撼,便是敬畏。而屋檐下,九九端着的热水已经冷去,她就像被施了定身咒,站在原地未能回过神。

礼槿澜在院子里洗了把脸,想起屋子中还有人在睡觉。

“九九,将膳食端到院中来,我吃了去看看祖父。”

九九急忙将膳食端到院子里,“公子,有些冷了,要不我拿回去热一热。”

“不必了,你们用过膳了吗?”

几人点了点头,府中下人地伙食还不如他们训练营的伙食好,下人吃饭的时间也是固定的,所以几人都是踩点早早将饭吃了。

用完膳,她看着槐云还抱着剑傻笑,不由得打趣他。

“槐叔,你也真是厉害,你们三的剑法都来自府中暗卫营吧,但你能悟出自己的境界,并改良到最佳,不愧是槐叔啊!”

槐云站在一棵梨树下,抱着剑抑制不住嘴角笑意。

“公子好眼力,国公府的暗卫训练可不简单的,但肯定不及公子这门派传承剑法,经过前辈大能数代传承改良,公子也真是厉害,如此年岁能有此成就。”

其他三人只能安静的听着,刚刚也看了两人的剑法,被打击得体无完肤,看来这槐侍卫也绝非简单人物,再也没了从前的自信,个个耷拉着脑袋。

礼槿澜起身,看了三人一眼,“知道差距了吧!还有自信吗?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好好学着吧!”

“明日起,别偷懒,背着门口的石墩子每人跑二十圈吧!在我身边还如此废物,我养着你们干什么!”

三人面如死灰,叫苦不迭。

“中午我们出府,我想逛逛京城。槐叔和零一跟着吧!”

“我三哥还在里间睡觉,没事别打扰他,他要吩咐你们就好好照做,别欺负我三哥。”

两人猛点头。

礼槿澜带着两人一前一后的向着守正院走,稍顿两步就退到了两人中间,少年只能仰头看两人,顿时倍感压力,望了望槐云,“槐叔,我有件事,你带带这小子,我这次回去不打算让你和我一起回去。”

槐云停下脚步盯着她。“公子这是何意,不可能,除非我死。”

固执的老男人,真是没办法。

“那你告诉我,京都的事情我该如何做,我总不能任其发展?”

槐云沉下脸,四处打量一番,看了一眼零一,“你,滚去远点守着,有人来吱一声。”

零一立马识趣的远离二人,如此凶狠的两人,惹谁都惹不起。

两人停在外花园连廊下,因为地处老爷子的正院附近,没有不长眼的下人四处乱窜。

只剩下两人四目相对,少年仰头,男子低头,视角诡异。

“京都必须要有人,我五年内必回京。”

槐云微眯着眼,闪过一抹精光,盯着少年深邃的眼眸,似沉入了一汪深潭中,似笑非笑地开口。“公子为何如此笃定。”

“那槐叔觉得我会做无把握的事吗?我要你将整个网给我看紧了,不能出一丝一毫差池,然后等我回来!”

槐云目光落在那汪深幽的池水中,只听见了那句等我回来。在他脑海中来来回回挥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