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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依声音发颤,忍不住哭出声,“对不起,小师弟,以后再也不捉弄你了,你要坚持住!”

礼槿澜服药后,没一会便清醒过来,听到大师姐忏悔的声音,心中也有了一丝舒坦,故而想捉弄一番大师姐。

冷冰裳听到哭声,快步下山找到两人,见到柳依抱着少年哭的哀戚的模样,脚步也有些僵直,沉默片刻,缓缓蹲下身,握住少年手臂,摸上脉搏。

良久,才不着痕迹的放下少年的手,起身准备离去。

柳依第一次对着那道身影,露出哀求,“你救救他,你有办法的!师妹你别走!”

冷冰裳身躯微颤, 站在山林间,眼眶发红,“没想到你柳依也有今日,你的傲气去了哪里,这少年死了便死了吧!”

“不,我知道你医术高绝,你可以救他!我再也不与你置气了,只求师妹救救他!”

礼槿澜听到这句话,也有些动容,她旁敲侧击的问过黄云鹤,大致的了解了一些两人的过往。

冷冰裳与柳依本是两小无猜的姐妹,一同在青石板巷中嬉闹,情谊真挚热烈,曾经并肩靠在山间,畅想未来,誓言要做一辈子好姐妹。

命运捉弄,因为一个男人,两人反目成仇。

柳依家中富裕,给她说了一门好亲事,嫁入夫家远走他乡,两人从此天涯各一方。

后来,柳依所嫁的男人,因为她不能生养,将她休弃,另取她人,而冷冰裳家中父母因贪图他人彩礼,不顾她的意愿,强行将她送上了花轿,变相的将她送给了一个陌生男人。

大婚当日,命运弄人,两人再次相见,没想到如此戏剧的一幕。

柳依望着一身红衣的冷冰裳,积压在心底的愤怒与屈辱瞬间爆发,让她失去了理智,一怒之下毒杀夫家上下,从此踏上了逃亡之路,成为了世人眼中的杀人狂魔。

冷冰裳虽逃过一劫,却也因这场变故,被世人唾弃。

多年后,两人被收入山门,再次红了眼,争斗一生不死不休。

礼槿澜有些同情两人,因为一个渣男,如此悲剧,命运不断让两人靠近相杀,真是可怕的宿命!

一生被男人毁了。

礼槿澜看两人这情形,生怕被波及,从柳依怀中弹跳而起,急忙远离两人,向着山下逃窜。

“大师姐我已经好了,我要回去找我师父了!”

少年健步如飞,一丝留念都无,转瞬便不见了踪迹。

柳依才惊觉怀中空旷,阴沉下来,抬起头抹去眼角的泪水,怒吼一声。“臭小子,你找死!!”

一声嘶吼,响彻山林。

礼槿澜身体哆嗦,一刻也不停歇逃回观星阁。

黄云鹤今日站在山头,四处张望,近些年有了人在耳边叨叨,瞬间没了人也不习惯,他在山头站了几日,想着已经超过时日,不禁破口大骂。

“这狗东西,难不成还要我去京城请回来,明日若再不回来,定要去京城抓回来打断手脚!”

黄云鹤骂骂咧咧转过身,气冲冲的向着住所走,不经意间一阵黑影窜来,一溜烟就消失在眼前,在看已经在竹楼里。

“你个狗东西,真不是个东西,我整日在山中担忧,你倒好不声不响的回来,跟个鬼一样!连个招呼也不打!”

黄云鹤不解气,快步如飞踢开礼槿澜院子的篱笆门,站在院子里叉着腰望着竹楼上,似泼妇骂街那般骂了一夜。

而始作俑者却蒙着头呼呼大睡,醒来后睁开眼发现自己臭不可闻,收拾一番去后山泡温泉,回到竹楼又快天黑,准备去双子峰吃药。

黄云鹤声音沙哑,瞪着凶厉的眼神,“你这狗东西,你是真心想气死我?”

礼槿澜三月没见黄云鹤,发现他又老了一些,不禁动容。“师父,我连夜赶回来的,下次我会注意,您别生气了!”

她走上前,挽在师父的胳膊上,一副乖巧的模样。

黄云鹤始料不及,有些震惊,从京都回来一趟好像长大了,竟知道服软与他好生说话。

一时也不知如何张嘴在骂她。

“京都如何了?你祖父还好吧!”

礼槿澜乖顺的点头,“祖父让我带他向你问好,父亲也说下次你去京都他会以礼相待。”

黄云鹤看向少年,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但又和寻常一般无二。

师徒俩简单的说了几句,礼槿澜又匆忙的去了双子峰。

她小心翼翼地到双子峰,发现两人气氛诡异,看情况好似和解了?

柳依见到她,并未再斥责礼槿澜,只是叹息一声,“我和你二师姐商议了一番,决定给你调理身体,争取两年内将你身体恢复。”

礼槿澜惊愕不已,傻傻的点头。

至此,山中唯一改变的就是两个师姐和好了,关系融洽,一个给她调理身体,一个给她下毒,不过身体竟越来越好。

她恢复了往昔那般,刻苦练功,山中苦修的日子。

偶尔会下山处理一些下属不能处理的公务,顺便指导三七剑法,教他自己摸索出来的太极功法,三七堪称武学奇才,短短两年时间竟能融合贯通,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

萧煜的千万两黄金近些年陆续接收完毕,各大州郡建立加工坊,主要以干饼,干菜,干粮,只要能脱水处理的食物,她都研制出,在将配方送去各州。

她按照记忆中的压缩饼干不断实验,加上肉粉,蛋粉,蔬菜粉混合在一起,烤干后能保存很长时间,到了夏日不能保存,就放置底下深处。

她时常闲暇时,会去归息谷看书,当知道黄云鹤是曾经三元及第的状元,无声的笑了,一个落魄书生,弃文从了道,如此世道,该变天了!

黄云鹤整日被少年问东问西,现在看着少年都想绕道走。

“你要作甚?要去考取功名?以文治天下?”

蜀云派藏书阁中。

黄云鹤烦躁不已,整日被弟子弄到藏书阁教她读书。

“你说你学经史子集,诗词歌赋我倒能理解,这治国安邦策?你什么意思。”

礼槿澜头也没抬,认真的书写今日黄云鹤讲的要点,边写边回答。“我还要学战术,兵法,六韬,武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