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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礼槿澜端着一盆黑乎乎的药丸子出来,瘫软的靠在椅子上。“找玉瓶,两粒一份吧!贵而精,明日我们就去药房打探一番。”

说完,闭着眼伸出手在盆里摸索两颗准备丢在嘴里。

“公子!你在做什么!试药可以给我!”槐云眼疾手快的抓住她手臂,惶恐不安的看向她。

她坐直身子,耷拉着眼望了眼槐云。“放心吧!你公子我整日吃毒丸子都没死,这丸子简直是补药。”

转瞬,将手中药丸子抛向空中,用嘴稳稳接住,一睁眼就吞入腹中。

对着槐云摊手,“这是解毒的,放心吧!”

她抬手一瞬露出了中毒的手,槐云瞳孔瞪大,立即拉开她衣襟,“公子中毒了!!”

其他两人窜上前围着她。

她极力想拖回手,奈何男人力气极大,令她毫无办法,无奈只好开口解释。

“哎,我这大师姐很难伺候的,没事,这很快就解了!”

槐云握着刀剑咯吱作响,咬牙怒然。“她敢伤公子,我要杀了她!”

礼槿澜站起身,大吼一声,“我们两个加起来都打不过,还没等靠近她,就要死翘翘了!给你说她不敢把我怎么样,回山再吃一颗解药就好了,我这不是下山嘛!”

灵雀上前两步,哭的稀里哗啦,抽噎道,“公子在山中日日被欺负吗?”

锦雉哭的难看极了,白了一眼灵雀。“肯定是咯,公子最小,他们肯定时常欺负公子!”

两个小厮越说越起劲,最后放开嗓子嚎,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死了。

她不耐烦的出了房门,不忘回头叮嘱两句。

“快点干活,哭哭唧唧的烦死了!给你们说也不信,这些毒药我都吃了好几年了,小爷我如今百毒不侵!”

少年说完大摇大摆的回房睡觉。

剩下三人在夜风中凌乱,幻想公子在山中如何被欺凌,难受一整夜。

翌日。

礼槿澜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毒素已经蔓延到脖子上,实在没眼看了!

槐云眉头紧锁,黑着脸跟在她旁边。“公子,你还是快回山去吧!”

礼槿澜不想搭理他,自顾自的打开门向着城中走。

她对这个侍卫不知道是何心情,想用身份欺压,但又怕寒了心,她来到这个世界,这个人一直陪着她,有种亦师亦友之感,又有种莫名的依赖与心安,真是复杂的情感。

所以哪怕以下犯上她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灵雀背着包裹急忙追上,想了想开口问询道,“公子,我们为什么不自己开一家药店,这样就不用找其他药铺售卖了!”

锦雉急忙应和,“对,公子,反正我们无事,可以帮公子看着。”

“首先我不在你们身边风险很大,还有就是城中药铺地位已经不可动摇,我们开一家只有死路一条,若是你们公子整日在城中,那死的就是他们。”

锦雉两眼放光的看向公子,无脑崇拜。“我相信公子。”

灵雀扬起疑惑的小脑袋。“但这样做我们就不能赚钱了呀!”

“嘿嘿!本公子出马自然能行,走着!”小人大摇大摆的模样异常滑稽,似想到什么又蒙着脑袋左顾右盼。

礼槿澜总觉中毒的地方开始麻木,虽不影响活动,还是得尽快回山解毒,不然有点麻烦。

主仆四人先去钱庄取钱,再去转悠了几十家药铺,了解了大概情况。

珍珠粉,红玉膏,这些都不是普通人能用的上,价格贵的离谱,几十上百两一盒,还只专供高门大户。

除此外一些明间自制的这类膏药用料便宜效果差,久而久之自然在明间失传,倒是在云锦城内解毒类的药草价格高的离谱。

了解一番后得出结果是山地区域,蛇虫鼠蚁横生,山民众多靠山吃山,容易中毒的也多。

一般是以草药解毒,或者草药粉外敷,解毒方式比较单一,一种毒配几十种药草,效果甚微,解毒时间长。

云锦城最大药铺德盛堂。

主仆四人站在药铺外四处张望。

灵雀凑在她耳边低语,“公子,这家药铺名望最好,老板也是坐堂大夫,在整个云锦城还算仁义。”

锦雀着急忙慌的想要进去。“公子,我们不进去如何能说动老板,要不给我进去试试。”

礼槿澜摇了摇头。

礼槿澜望着眼前最大的一家药铺,来往人群皆是身着不凡,来看病的人也络绎不绝。

她抬脚准备向着里面走,身后三人急忙紧跟在身后,令她不适,“你们跟着我干嘛!你们又不会说,还会耽误我事,槐叔跟我去就行了!”

灵雀锦雉固执的跟在身后。

看了两人拧巴的模样,对着两人勾了勾手低声道,“给我江表哥买点礼品,然后给府中老表嫂送一份我的凝白膏,就说京中圈里贵妇不外传的,特给她送了一份,在德盛堂一百两银子高价买的。”

“切记,以后不可以说是你家公子做的,别人问就找不一样的借口糊弄,总之每次借口不能一样!”

槐云愁眉不展,盯着站在石阶上一脸严肃的小人。

锦雉听完不解的抬头,“为何不能说是公子做的。”还未得到公子回答,就被灵雀拉走。

“走吧!待会你别丧着个脸耽误我好事!”

槐云:!!!!(尝试微笑,表情生硬,最终变成诡异!)

礼槿澜将脖子衣领拉了拉,堆着笑走进药铺大堂,安静的站在一边等机会,堂中大夫掌柜小厮都忙得不亦乐乎,都未正眼瞧她。

堂中病人众多,呻吟声也此起彼伏。

一个男人依靠在椅子上一脸乌黑,目光涣散,有气无力的对着大夫说,“我不知道被何种蛇咬了,给我点解毒的药便好!”

大夫蹙眉摸了男人脉搏,撩开他裤腿看了看,“你这什么蛇咬的都不知道,我如何给你下药,况且也不用浪费药了。”

老大夫连施舍个悲悯的眼神都不愿意给,只剩下一脸的厌恶。

礼槿澜凑近男人伤口看了看,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