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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则是一上来就开口求饶的,还有便是侥幸心理,以为别人给的东西都不合两位大人心意,所以花招更多些。

当然其中也不乏确实有一些好官,多年来账目和审理的案子都记录清晰。

好在一路上他们也没遇到太难缠的事情。

转眼都到了腊月底,年关之前是回不去了京城了。

好在车队到了西南边,虽已是隆冬,却不似京城里那般寒风刺骨,反而温度适宜,不冷不热的。

“子喻,宁州到了。”苏景逸修长的手指轻挑开车帘,远远看到迎在城门的人。

温拾卿拢了拢披风,笑了笑:“最后一处了,估计桃花开的时候,正好能赶回京城。”

苏景逸抿唇笑了笑,笑意很淡:“急着回去?”

不知为何,撞进那双深不见底的墨瞳时,温拾卿脸上的笑僵了僵:“倒也没有,还是要先尽心尽力办完差事才行。”

云西瞥见苏景逸的眼神,眉梢微动,笑着附和:“出来这么久了,总是要想家的吗?苏大人难道不想家吗?”

苏景逸看都没看他一眼,收回了视线,又看向了车帘外:“嗯。”

也不知道他回答的是哪句,说完便沉默了。

入了宁州后,陈知府领着大家一同去了宁州最大的酒楼:“二位大人舟车劳顿!下官已在醉仙楼备下接风宴,还有刚从洱海运来的鲜鱼。”

温拾卿早已习惯了,每到一个地方,都是从酒桌上开始的。

“苏大人,温大人,下官备下薄酒聊表心意,还望二位莫要嫌弃。”

苏景逸转动着手中的夜光杯,嘴角噙着一抹从容的笑:“陈大人客气了。”

几句寒暄之后,陈知府才面露难色,欲言又止的看向了二位。

温拾卿眉梢微动,这情况看陈知府是打算直接坦白的,后面的事情就简单了很多。

“不瞒二位大人,宁州前两年的账册确实是有些出入。”

话音未落,苏景逸突然轻笑出声:“陈大人应该听到苏某一路以来不少事情。”

意思很明显,先哭穷卖惨,再送上田契宅子,最后求个从轻发落这一招已经有人用过了。

在他这里,没用。

温拾卿望着陈知府瞬间煞白的脸,藏在袖中的手指正死死抠住座椅扶手。

若是换做是其他的巡察官,还真不知道有没有用。

这一路的诱惑很多,很多人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也就没有追究到底。

况且这些知府不是一个人,他们身后或许还有人呢,也没有哪个小官原意开罪背后的人。

只是苏景逸背后的人就挺大的了,所以他也不怕开罪谁。

陈知府脸上的肉微微抽搐后,又挂上笑脸:“苏大人说的,下官都明白。”

他举起手中的酒杯:“今夜我们先吃酒,明日下官自会将账册一一呈上,也会带着二位去各地的仓储好好查看。”

温拾卿挑了挑眉尾。

这位倒是识趣。

酒足饭饱后,他们被带到了客房里休息。

“这里不愧是南方啊,冬日里都这么热。”温拾卿热的扯了扯衣领,将身上的披风都取了下来。

等她到了房间后,身上燥热更甚。

“不对劲。”她咽了咽口水,用手摸了把脑袋,燥热烫手,口干舌燥:“寒露,你摸摸看我是不是又发烧了?”

寒露接过披风,伸手试探了下,微微蹙眉,“是有点热,大人,你脸都红了。”

“你先在这里休息休息,之前大夫开的药还剩下一些,奴婢再去给你熬着。”

温拾卿此时腿有些软了,于是坐了下去,点了点头让她抓紧去。

可人一走,方才的燥热又顺着脊椎爬了上来,眼神瞬间就迷离了,更奇怪的是,身体瞬间就空虚了。

她咬着唇,转身看向了铜镜中的自己,面色潮红,额间渗出细汗。

这时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明明就是被人下药了。

她扶着桌案,强撑着身子站了起来,艰难的绕过屏风。

绕过屏风的刹那,雕花床幔无风自动,粉色纱帐如云雾般散开,露出帐中若隐若现的身影。

女子玉臂轻扬,藕荷色肚兜滑落肩头,胸前红梅刺绣随着呼吸微微颤动。

娇嗔道:“大人,奴婢伺候你吧?”

温拾卿瞳孔微颤,太阳穴突突的跳,她强忍着身体的燥热咬牙道:“立刻出去,本官既往不咎,若不从,”

话音未落,女子突然欺身上前,温香软玉贴上来的刹那,她猛地偏头避开,却被对方缠住腰肢。

女子泪眼婆娑:“奴婢有苦衷,但今日见到大人,实在仰慕,只愿与大人春宵一度。”

“滚!”温拾卿身体都软了,反抗的力气实在是小。

女子像个八爪鱼一样的缠了上来。

温拾卿怎么也想不到有一天会被一个女子!!!

她一个女的啊!

她拼命挣扎着,心中慌乱无比,再这么被缠下去,她精心束起的胸就要散开。

而更要命的是,体内的燥热如汹涌的潮水,一波接着一波,让她愈发绵软无力,可心底那股莫名的渴望却也愈发强烈。

就在这时,那女子动作一顿,意识到了什么。

按理说,一个中了春药的男子,与她如此亲近,身体不可能没有半点反应。

可此刻,她紧紧贴着温拾卿,却丝毫感觉不到那男子该有的生理变化。

她瞪着眼不可置信的看向了温拾卿。

下一刻,她意识到自己失态,若是一个男子不行,最害怕就是女子这样的表情吧。

于是她立刻又换上了笑颜:“没事,奴婢还有别的法子让大人快活~”

说着手就开始不安分的给温拾卿脱衣服。

温拾卿后槽牙都快咬碎了,额头上青筋暴起,她使出最后的力气,将身上的女子推开,踉踉跄跄的朝着房门口走去。

“大人~,大人~就让奴婢帮帮你吧。”女子跌坐在地上,却仍不死心地扑上来

“滚!”温拾卿染着血丝的眼底燃烧着愠怒。

陈知府这缺德的东西!

眼神已然迷离,她这个身份如今只能找一片湖水泡一泡冷静一下了。

撑着最后一丝清明,刚打开房门就撞上了一个坚硬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