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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妹婿,来玩点好玩的呀

听着自己丈夫一再地往自己身上扔锅子,姜无言不知是麻木还是能忍,愣是没有表现出一丝不满,她反而回以更加的茫然跟紧张:

“没有呀,你让我把镯子给郡主,我再拿给郡主前,都不敢把盒子打开的。”她说完,仿佛才意识到自己说得不对,忙又改口,“是我、是我误以为你要我给郡主,我便不敢多碰。我...我也看不见那镯子,不知其好不好看,也不知,能不能放什么东西……”

所以也没必要特意去翻开,更没本事在去长公主庄子的路上,就能往那镯子里放什么东西。

更甚者,她连镯子什么构造都不清楚,怎知是否能打开还放东西的?

她可是个瞎子啊!

而她的话,更像察觉到丈夫不愿透露,所以说到一半忙为丈夫改了话。

她“单纯无知”,怎会知道,这话一改,只会让她的丈夫更可疑呢。

贺云轩这会也不好再说什么,他再去纠正指责她说错,更像在威胁暗示她。

只能等着皇上的意思。

他也没那么慌,因为他说的话,除了确实让姜无言将镯子送给郡主外,其他的都可以去查证,他并没有说谎。

皇上却是咳了起来。

从姜无言进这御书房开始,皇上便断断续续地在咳,似乎身体很不好,这会更是突然咳得厉害。

咳得让人心慌。

最后由太子道:“皇上身体不适,平阳侯与令正,不如先到偏殿歇歇?”

虽是问话,却是决定,他的话刚落,就来了两名太监,来将贺云轩跟姜无言请到偏殿去。

姜无言拄着盲杖,在丈夫身后慢慢走着,偶尔遇到台阶之类的,身旁的太监都会出声提醒,比前头自顾自走的丈夫都要尽责。

大概被太监的关怀提醒了,自己可刚刚建立了“爱妻”人设,都已经走到偏殿门前了,贺云轩又折回来,想要扶着姜无言,嘴上却是对着姜无言旁边的太监说的:“本侯想着今日这事不太对,一时想岔了,把阿言忽略了。”

他这才转向姜无言:“阿言可别生为夫的气。”

姜无言抿了下唇,静静地没有吭声。

贺云轩也不指望她说什么,扶着她进了偏殿。

一进偏殿,打发了两个太监,贺云轩就将姜无言甩开了,指着姜无言低声呵斥:“平日不是不爱说话吗,刚在皇上跟前,你倒挺能说的啊?”

姜无言跄踉地碰到桌子,干脆趴在桌子上,茫然极了:“我...我没说什么...”

都是皇上太子问什么她说什么。

总不能皇上问了,她还闭嘴不言吧?

“你……”贺云轩都不知道她是真傻还是假傻。

也不等他再发作,宫女送了茶点过来,退到外殿时,就忍不住嘀咕起来,正好被贺云轩听到:“皇上这两日不是好多了吗,怎么突然又咳得这么严重?”

“诶,会不会是……某个灾星来了?”

宫女说着两句就出去了,却还是让听的人认真了。

贺云轩疑惑地看着姜无言,心道若是皇上这会病情加重,未必是坏事,虽他自信查不到他头上,但皇上没精力管这事更好。

他看姜无言还趴在地上,不知道是不是他刚下手又重了,让她撞到了。

那点怜惜又来了,他上前想把姜无言扶起,腰带不知怎么的就掉了下来,一边落地,一边还在腰上挂着,他不察,一脚踩了上去,腰带上下一拉扯,他失去重心往前扑倒,好巧不巧的,额头就磕撞在桌边上。

姜无言冷眼“看着”他捂着脑袋倒在地上,假模假样地喊两句:“侯爷?侯爷您没事吧?”

她作势去扶一下,贺云轩捂着脑袋猛地仰起身,举着一只手阻止姜无言靠近。

估摸着不知道在心里骂了多少遍姜无言身上个瘟神了,贺云轩铁青着脸站起身,但起来时头晕了一下,没站稳,把脚给崴了。

他这次又跌倒时,再次碰到桌子,刚端上的茶水滑下,直接砸在他脑门上——

“侯爷?”

“没、事!”贺云轩坚强地又站了起来,顶着脑门的茶叶,木着脸说,“我在外殿待着,你在里面别出来。”

听着他一瘸一拐地到一个转角一个拱门之隔的外殿去,姜无言冷嗤,捻起一块糕点,优雅地放进嘴里。

嗯,挺甜的。

“喜欢吃这个?栗子糕?”

声音出现在耳旁,不知是不是怕外殿的贺云轩听到,声音压得很低,还是几乎贴在她耳朵上说的。

姜无言却并没有被这声音吓到,显然早就知道萧瑾序在这。

“好吃。”她回应着,难得好心地拿一块投喂给耳畔探出脑袋的萧瑾序的嘴边。

萧瑾序吃东西前都会试毒,这次却直接张口吃下了,还做了评价:“之前怎没发现,这栗子糕滋味确实不同。”

他信任姜无言吗?

他最提防的就是这女人!

可同生共死蛊之下,他最能信的,也是这女人!

姜无言似想跟他说点什么,便朝他侧过头去,谁知他靠得太近,她这一侧头,“巧巧的”嘴唇蹭过了他的脸颊。

呀,真是不好意思呢。

萧瑾序没动没避,但他不知从哪探过来的手挡住了她的嘴。

“孤知道你看不见,没关系。”

姜无言:“……”

她不由抽动了嘴角……

萧瑾序发觉不对看过来,正好看到她红肿的脸颊,蹙眉:“怎么看着更肿了?贺云轩到底多大力打的?”

姜无言微微垂眸,不愿回答这个问题。

“药呢?你身上肯定带伤药了。”

萧瑾序找她讨药,她便拿了出来,看着乖,但一举一动更像个木头人,呆呆的。

“怎么,被打一下就不行了?”萧瑾序打开瓶盖,给她的脸上药,“姐姐什么时候这么废了?”

药膏抹在脸上,冰冰冷冷的带着刺痛感。

这疼痛好像刺激到了她,她忽然逼近了他,双手摁在他肩上,将他往后推靠上了桌子。

声响惊动了小拱门之隔外的贺云轩:“怎么了?”

姜无言理都没理,她几乎趴在萧瑾序身上:“妹婿,来玩点好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