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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无言再次醒来,身体还是又沉又疼的,但脑子要清醒多了。

她闻到了米香,这回肚子是饿了。

她想坐起来,刚有动作,就有一双臂膀轻松地将她扶坐起来。

山洞阴冷,她摸索着刚刚盖在身上的衣服,想给自己披上,他跟她挤坐在一起,环抱住她:“这样便不冷了。”

姜无言:“啊?”

可是这样抱着,让她感觉好危险……

米香味离得近了,应是他端了过来,一手环着她,就这么喂她喝粥。

她不知道这粥哪来的,应该是周焕他们已经找过来了,只是她不明白,他现在应该已经彻底清醒了,药性也早解了,两人不该还是现在这样……

他要么甩袖离去,要是狠一点,可能都把她掐死了,亦或者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亦或把她带走,以后给她留个妾室之位。

怎么都不该是这般,继续在这山洞里,跟她如此亲昵的拥抱依偎。

他甚至像要黏在她身上一般,喂个粥,都要黏着抱着,片刻不分。

“殿……”她想打破这诡异的气氛,先开口问清楚。

“嘘。”他不让她说,“不吃东西可不行,乖。”

姜无言:“……”

她乖乖地张口,一口一口地喝着。

比起初遇时他的“蛮力”,现在可谓是轻柔小心,甚至贴心地等她吞咽下,才喂第二口。

粥里掺着细细的肉沫、香菇还有点姜丝,吃着咸淡刚好,粥米也吃着软糯,让人胃口大开,一不留神,一整碗都吃下去了。

姜无言吃了个半饱,恢复了些体力精神,感知都敏锐了。

她察觉到有一道强烈的视线一直在她身上,像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一样,又察觉到早已苏醒的……正蓄势待发——

她惶惶地往前挪了挪……之前是她一直有意钓他勾他没错,可她现在实在是怕怕的……

刚挪出一点,他的手就勒在她小腹上,稍一用力,就将她抱了回去,他还凑在她耳边,在她颈肩上细吻:“饱了吗?”

“饱、饱了...”

“哦,那该我了。”

姜无言头皮发麻,她先假意放松,再趁他不备挣脱他,爆发出力气快速爬走。

她碰到石壁,撑着站起来,摸索着往前走,没走几步,她探索着手就摸到已经很熟悉的胸膛,吓得她往回缩手时,他抓住了她的手,将她拉向他。

“在这里,你能到哪去?”

“不是,你等……等等……唔!”

她后悔招惹他了,她只是想借个种,没想到会让他兴奋成这个样子啊,他的男德、他的贞洁呢?

那兽解封放了出来,他解放天性,不管不顾地要吃个够本,大老虎怎么都索要不够,只想一直与小猫咪缠着蹭着,身上的毛发都叫嚣着要纠缠在一起……

姜无言不知白天黑夜,每每醒来,感受到他贴过来,就开始战栗。

偏偏她所有依傍之物都没有了,她做什么都只能求助他,依靠他,他似乎也特别享受,她只能全身心攀附与他的感受。

她被他缠到崩溃哭泣,如他所愿地,既求着他放过她,又求着他欺负她……

直至他彻底餍足。

她已经发誓她要断情绝欲,当个清心寡欲的居士了。

再不想碰这狗男人了。

——

终于……不是在那可怕的山洞里了!

姜无言醒来那刻,没有感受到山洞里的潮湿阴冷,和山洞里独有的味道,也没有闻到多次缠绵的那些暧昧气味,反倒有淡淡的安神熏香,和身子底下柔暖的床铺,身子都是清爽干净的,身旁没有狗男人的体温贴着,也暂时没闻到他的气息——她几乎喜极而泣。

她一度害怕,萧瑾序会学贺云轩那样,把她也囚禁起来搞强制。

她一个瞎子,身上的药粉、盲杖都被拿走,因为之前自己还洒了迷惑动物的药粉,且萧瑾序也不允许有什么活物近她的身……这般情形下,她想逃真的难如登天!

她都要求爷爷告奶奶,甚至向天道祈求了,她错了,她真的不该招惹他的!

但他把她放出来了!

是终于吃饱了,还是恢复理智了?他现在人在哪?她又在哪?

“咿呀——”

门开的声音。

姜无言迅速回神,全神戒备起来。

“醒了。”

是萧瑾序。

她差点条件反射地想逃。

可这会的萧瑾序,跟山洞里的完全不一样了,或者说,他已经回到了原本的样子:“醒了便过来吃饭吧。”

语气正经得没有一丝暧昧,好像他俩之间没发生过什么不好的,却也没有冷漠到让人觉得疏离。

就是寻常的,朋友一般。

姜无言踌躇着,犹犹豫豫地坐起身,后者倒是很有耐心,也没有催她,也没有像之前每一次那样缠上来。

她惶惶地双脚落了地,扶着床站起来。

可她没想到,她的双腿会软到这种程度,刚站起来,就不受控制地软下去,连带着她的人都往前扑倒。

这次真不是做戏啊啊啊——额?

她到底没有摔个皮青脸肿的,一只有力的手牢牢抓住她的手臂,将她提了起来。

“没事吧?”

她怔怔的:“没...事...”

他的举止依然规矩,在她站稳后,怕她又摔了没有放开她,但也只是拉着她的手臂,且站位与她之间,隔着手臂长度的距离。

可是……

他现在是正经规矩了没错,规矩得好像山洞里的事不存在,清清白白纯洁一小哥。

可是……

她确确实实被他欺负得太狠了,这会他靠近后,那熟悉的熏香的味道钻进鼻间,在那山洞里时时刻刻,特别是那啥最激烈的时候,那味道也最浓烈。

以至于,她现在一闻到这独属于他的味道,就仿佛被驯化了一样,迅速回忆起那万般滋味,让她不受控制地起感觉了……

混蛋,该死的,这要她怎么清心寡欲啊!?

“怎么了?”他见她僵住不动,还关心地问了句。

她缓缓抬起脸。

她有点不爽。

凭什么啊,凭什么就她被...被欺负成这样,他却没事人一样事了拂衣去?

她假意迈动步子往前走,然后趁他不备,猛地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