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陉关之战后,项羽亲率主力大军迅速推进,与三国联军在柏人城附近形成对峙之势。柏人城地势平坦开阔,周围河流纵横,是军事要冲之地。项羽将大军驻扎在泜水南岸,利用河流作为天然屏障,构筑起坚固的防线。他站在营帐外,望着北方联军的方向,眼神坚定而冷峻:“亚父,此次定要让这些侵略者付出惨痛代价。”
范增捋着胡须,点头道:“羽儿,如今我军士气正盛,且各路人马已按计划就位。虞子期已率军北上,目标是切断联军南下的退路,他将在房子城一带设防,此地乃联军南撤的必经之路,虞子期可凭借那里的险要地势,阻挡联军。”
项羽微微颔首,接着说道:“韩信那边,打扫完战场后,留下两万大军据守井陉关,防止联军逃窜。他则率领剩余三万多大军东进,封堵联军北上的道路。韩信会在曲逆城附近设伏,此地山峦环绕,易守难攻,联军若想北上,必将陷入韩信的包围圈。”
在联军营帐内,气氛却截然不同,一片压抑与争吵之声。燕国国君燕熙、齐国国君齐桓以及鲜卑首领拓跋炎正召集麾下将领商讨对策。燕国将领高穹、齐国将领苏锐带着满身疲惫与伤痛,站在一旁,神色黯然。
鲜卑首领拓跋炎满脸怒容,率先发难:“此次四万大军进攻井陉关竟然惨败,全是因为你们燕齐两国的过失!我鲜卑骑兵向来战无不胜,此次失利,必定是你们指挥不力,作战不卖力!” 他的声音尖锐而刺耳,充满了指责与轻蔑。
燕国国君燕熙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嗫嚅道:“这…… 这楚军战斗力实在太强,我们的士兵确实难以抵挡。”
高穹忍着伤痛,鼓起勇气说道:“大王,那楚军战斗力极强,而且连年征战,兵精将勇,绝非我们不卖力啊!拓跋骜将军战死,我们也无比伤痛,可是对方已经算计到了我们的战术,我们也没办法。”
拓跋炎听后,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破口大骂:“你这个战败的废物赶快闭嘴吧!哼,四万联军就带回了两千人,还有脸说话?在我大鲜卑,你这样的杂种只能是奴隶,炮灰!”
高穹脸色涨得通红,双手紧握拳头,身体微微颤抖,但因身份悬殊,只能强忍着怒火,不敢发作。
齐国国君齐桓原本就对鲜卑军屠村的暴行心怀不满,此刻又见拓跋炎如此嚣张,不禁皱眉,略带不满地说道:“拓跋炎首领,如果您看不起我们的战斗力,那您自己可以试试,我们负责挡住楚军侧翼,您正面攻击项羽试试。放心,我和燕熙一定挡住侧翼,怎么样?”
拓跋炎脸色一沉,眼中闪过一丝凶光:“你这是何意?难道想违抗我鲜卑的命令?”
齐桓毫不畏惧地直视拓跋炎的眼睛:“我只是就事论事。此次联军作战,本应齐心协力,可你们鲜卑军一味指责,却不反思自身。若想取胜,就必须摒弃偏见,共同商讨对策。”
燕熙见两人剑拔弩张,赶忙出来打圆场:“两位息怒,如今大敌当前,我们若再内部分裂,必败无疑。当务之急,是想办法应对楚军的进攻。”
拓跋炎冷哼一声,重新坐下:“哼,那依你们之见,该如何是好?”
高穹上前一步,说道:“楚军如今兵分多路,对我们形成包围之势。我们可以先派一支精锐部队,偷袭虞子期的后方,打乱他们的部署。同时,加强正面防线,坚守不出,等待楚军露出破绽。”
苏锐也点头赞同:“高将军所言极是。此外,我们还可以派人潜入楚军内部,打探他们的虚实,寻找反击的机会。”
拓跋炎听后,沉思片刻:“嗯,这两个办法倒也可行。不过,我鲜卑骑兵不能一直被困在此地。待时机成熟,我将率领骑兵突破楚军防线,给他们致命一击。”
齐桓心中暗自冷笑,心想:“这鲜卑人还是如此自大,到时候若真让他们突围,恐怕第一个遭殃的就是我们。” 但表面上,他还是说道:“一切听从拓跋炎首领的安排。”
此时,一名斥候匆匆跑进营帐,单膝跪地:“启禀各位大人,楚军正在泜水南岸加紧修筑工事,虞子期的军队已抵达房子城,韩信的部队也正向曲逆城进发。”
燕熙脸色大变:“这可如何是好?楚军步步紧逼,我们若不尽快想出应对之策,恐怕……”
拓跋炎脸色阴沉,眼中却透着一丝疯狂:“怕什么!我鲜卑勇士从不畏惧战斗。即便楚军来势汹汹,我们也定要与他们拼个鱼死网破!”
在泜水南岸,项羽接到斥候传来的联军消息,嘴角微微上扬:“这帮侵略者,内部矛盾重重,不足为惧。传令下去,全军提高警惕,密切关注联军动向,随时准备发起进攻。”
大战一触即发,楚军与三国联军的对峙进入白热化阶段。究竟谁能在这场生死较量中笑到最后,天下局势又将何去何从,一切都充满了变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