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实不太想帮忙,但我要十个亿不算多,至少对他赵崇山来说不多。”
陈阳想了想道。
乔建伟夫妇两人听闻也是互看一眼,好家伙年纪轻轻口气确实大啊。
不过乔建伟觉得他确实有本钱,因为昨天乔雨欣都死了他都能救活,显然说明他是有实力的。
“陈小兄弟医术我是相信的,咱喝茶不提他们了,对了,你看这是什么。”
乔建伟说着从茶桌下拿出一个古朴的木盒,随后打开,将一个品相极美的青花瓷官窑小心翼翼地拿了出来。
“乔叔叔,这是……”
陈阳诧异的看了一眼,随后看向乔建伟。
“陈小兄弟,这是我最喜欢,珍藏多年的一件古玩,昨天雨欣回来后说你什么都不要,我这心里一直过意不去,思来想去就准备把这个青花瓷送给你,雍正年间的,去年估价大概三千多万。”
“至于怎么处理它,就看你自己了。”
乔建伟说完,将青花瓷朝陈阳面前推了推。
陈阳明白对方的意思,如果送钱显得太俗,相较于古玩就显得典雅很多,而且也让自己更容易接受。
“乔叔叔,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陈阳顿了下说道。
乔建伟以为对方不太喜欢,连忙道:“小兄弟尽管说。”
“乔叔叔,可能是我眼拙,但在我眼中,你这个青花瓷九成是假的。”
乔建伟想到陈阳会拒绝,会说不喜欢,但万万没想到他会说这个是假的。
“陈小兄弟,这可不能乱开玩笑,我这青花瓷收藏三年了,是从一个大师手里好不容易买回来的,拍卖行也专门评估过,怎么会是假的?”乔建伟根本不相信。
刘蓉和乔雨欣也都感觉陈阳有些说胡话了,这可是乔建伟最喜欢的青花瓷了,在书房里都是摆在最好的位置,三年来不少大家来家做客时都过过眼,怎么可能会是假的。
这时,陈阳将青花瓷拿到手中,细细地看了一圈。
“这个东西做得确实很逼真,不过,确实是假的,而且,还是个邪物……”说罢,陈阳将其放到桌上:“这东西我不会要,乔叔叔,我建议你也尽快扔掉,不然乔家后患无穷。”
陈阳面色平静,且带着些许认真,丝毫看不出来是在开玩笑。
而且,谁也不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啊,毕竟听上去就像是咒人。
乔建伟脸色渐渐变黑下来,半信半疑地看向陈阳:“小兄弟,你判断它是假的,还是邪物有何根据?”
“根据的话……”
陈阳凝视向乔建伟:“我猜猜,乔家这几年生意做得不是很好,利润大幅下降,没错吧?”
刘蓉苦笑:“这几年大环境不好,不只是我们家,其他企业也是这样。”
“那乔叔叔三年发生两次心梗,也是跟大环境有关吗?”
陈阳语出惊人,这句话说出后,三人脸色唰地大变。
乔建伟在生活中是个相当自律的人,很少抽烟喝酒,而且经常保持锻炼,不知为何这几年接连发生了两次心梗,其中一次更险些要了性命,在IcU里足足十多个小时才救治过来。
因为乔氏这几年生意的问题,内部不是很稳定,所以这两次心梗乔家都是秘密在医院治疗。
可以说除了他们乔家人,外人根本不知道乔建伟得过心梗的事。
所以,听到陈阳如数家珍似地把这件事说出来,几人都傻眼了。
“陈……陈兄弟,你是如何得知我心梗的?”
乔建伟双眼震惊的问道。
“看你面相看出来的。”
陈阳说着,突然将那青花瓷拿了起来。
“既然乔叔叔说把这个送给我了,那我就不推辞了,我要了。”
只是下一秒,他突然一松手,嘭的一声,青花瓷当场掉落,碎裂一地!
“陈阳,你做什么?”
乔雨欣吓了一跳,瞬间站起身,她哪想到陈阳竟当着众人把父亲最喜爱的青花瓷扔掉!
不过,很快众人就再次目瞪口呆!
之间青花瓷碎裂后,地上碎裂的瓷瓶底部显示的竟然是个隔层,在隔层内部,有一张折叠着的褐黄色符篆。
陈阳将符篆捡起,放到桌上,看向乔建伟:“乔叔叔,要不你打开看看这符篆上写的是什么?”
此时乔建伟已经吓呆了,他怎么都没想到自己最喜爱的青花瓷,底部竟然有个隔层,里面还放着符篆!
现在青花瓷是赝品已经不重要了,吓人的是,他竟浑然不知在这三年中被人下了符咒。
乔建伟壮着胆子将手伸向符篆,触摸到符纸的一瞬间,身上仿佛被电击了一下。
努力打开后,乔建伟更是吓得瞪大双眼,神魂皆冒,大声的尖叫,犹如见了鬼般!
只因为上面写着一个清晰,却无比恐怖的字。
‘死’!
乔雨欣和刘蓉两人凑上前一看,也是吓得花容失色,连连往后退。
这时,三人才发现陈阳说的一点没错,这个青花瓷不仅是假的,还是个邪物!
怪不得乔家这三年百般不顺,先是生意受阻,接着乔建伟连续心梗,再到今年乔雨欣怪病缠身,原来都是拜这符篆所赐!
想到这,乔建伟气得咬牙切齿,三年前那个大师那是什么命中贵人,分明就是想夺他乔家命的鬼!
“陈兄弟,你真是神人,神人啊!恕我眼拙,刚才差点错怪你,陈兄弟,你就是我乔家的救命恩人!”
乔建伟激动之下,甚至起身要朝着陈阳行大礼。
陈阳连忙扶住,笑着道:“乔叔叔,不必在意,今天是正好碰见了,应该说的。我估计雨欣昨天差点没挺过去,应该跟这个也有脱不了的关系。”
陈阳谦逊的态度,让乔建伟无比欣赏。
像他这么年轻,又拥有如此滔天才能的年轻人,还能保持如此谦虚的姿态,简直是人中罕见!
而且,想到对方和自己宝贝女儿年龄相仿,彼此间又都曾经救过对方性命,瞬间萌生了一个强烈的想法!
不过乔建伟还是尽量克制内心的激动,认真的询问道:
“陈兄弟,那接下来这符篆,我该如何处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