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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书吧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好孕宠妃,不谈感情只上位 > 第59章 安裕流连后宫,太后苦心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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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安裕流连后宫,太后苦心无用

云萝被敬嫔抓着手,手腕都有些发疼,却也不敢挣脱,只低声劝慰。

“娘娘别急,皇上那性子,来无影去无踪的,向来喜怒不形于色。”

“娘娘您莫要多想,皇上昨夜明明还与娘娘同榻共枕,怎会转眼就厌弃了呢?”

敬嫔神色怔怔,手指紧紧绞着帕子,嘴唇微微发白。

“可皇上说,叫我别再戴那头面了,说……说我不如从前了。”

她声音里带着一丝从未有过的慌张与委屈。

她又不是生来就是这般的沉稳,不过是在后宅中戴上面具才能保平安。

云萝轻轻扶着她坐下,动作温柔安稳。

“娘娘,昨夜戴的那套头面,确是有些张扬了些。”

“可也是因为娘娘盼着见皇上,才精心打扮一番,皇上怎会真怪罪?”

“这世上的男子,原就喜新厌旧,不知珍惜眼前人。”

云萝低声道。

“今儿这般说上一句,只怕是心烦宫中俗事,娘娘不必放在心上。”

“您瞧皇上受委屈第一个想到的还是您,可见是将娘娘放在心上的。”

敬嫔听着,心里虽仍不安,眼中泪意却渐渐淡了些,只是沉默地坐着,像是被风吹皱的一池春水。

养心殿午后,金盘高叠,香雾缭绕。

安裕自御案前起身,略显烦躁地将手中竹简随意放下,额间隐有青筋跳动,显然朝上心头不甚顺畅。

他抬手抚了抚额角,语气淡然却透着几分不悦。

“高福安,宜贵人这几日,可还在宫里养病?”

高福安从旁上前,恭谨道。

“回皇上的话,宜贵人一直未曾出宫,仍在凝华宫中静养。”

“太医每日按时请脉,听闻病势无恙,只是宜贵人尚觉疲乏,便仍闭门谢客。”

“嗯。”安裕冷哼一声,语气中透出一丝不耐。

“朕倒是没料到,连这点小病,她也能养这么久。”

他拂袖坐下,面色阴沉不定,眼中浮出些微讥讽与不快。

高福安垂首不语,只低声吩咐内侍奉茶,心知圣上这般语气,怕是连日来被冷落,已有几分动怒了。

心中暗自叫苦,这宜贵人怎么突然如此强硬。

虽说是两人之间置气,但他们这些底下伺候的奴才才是真正难做。

这场冷战,竟也就这样僵持了小半个月。

凝华宫门前依旧寂静,帘幕不启,香火冷清。

安裕却像是故意一般,几乎日日翻阅后宫妃嫔的牌子。

甚至连身子素来羸弱、鲜少侍寝的贤妃,也破例召入了一晚。

人人都说皇上忽然心血来潮,对六宫妃嫔雨露均沾,只怕是另有所思。

可这雨露再如何充沛,却始终未落到凝华宫去。

而凝华宫,却仍是日复一日闭门不出。

就在六宫妃嫔春风得意的时候,除了凝华宫外毫无动静以外。

这杏花阁的邢官女子也是悄无声息。

后宫众人都笑她,说她恐怕这辈子的运气都用在了被皇上宠幸那一晚。

邢官女子虽说是皇后的人,但皇后对现状十分满意。

她当时只是想抬举一个人出来,分走宜贵人的宠爱。

本来她更属意出挑的温从雪,可没想到这出头的却是邢兰兰。

但这无妨,邢兰兰甚至更胜一筹。

一想到因着这么一个人,皇上和宜贵人之间生出了几分间隙。

皇后只感觉浑身舒畅,连吃饭都能多用两筷子。

她无意打破现状,自然也不会去费功夫抬举邢官女子。

不过这邢官女子当时是得了皇后恩典,但实际上背地里却是太后的人。

这日寿康宫,午后寂静。

阳光透过雕花窗棂,落在佛堂沉香袅袅的香炉边,炉中烟丝细细上升。

太后披着一件素净纹绣的灰蓝褙子,坐在蒲团上,手中捻着一串念珠,唇边念念有词。

一炷香烧尽,她才轻轻吐出一口气,将佛珠放回银丝香囊中,缓缓起身,转向身旁伺候的大宫女。

“芷兰,”太后声音低缓,却带着一丝迟疑,“你说……哀家是不是做错了?”

芷兰急忙上前扶着太后,闻言心中一凛,略一思索,轻声安慰道。

“太后娘娘这话怎说的?您也是为了皇上、为了江山社稷着想。后宫稳固,子嗣旺盛,才是社稷根本。”

“宫中人多嘴杂,可各个心怀鬼胎,真正能为皇上分忧的,又有几人?”

太后听了这话,神色却并未舒展,只是长长叹了一口气,转身慢慢走向堂后暖阁。

“那邢官女子,近来可有什么消息?”

芷兰脚步一顿,迟疑片刻,方才小声道:“回太后,邢官女子近日未有动静。”

太后停下脚步,回眸看了她一眼,眉头皱起。

“怎么?有话但说无妨。”

芷兰这才低头道:“那日曾嘱咐她要素净恭谨,可她得宠后却不知收敛。”

“本是出身卑微,却日日描红装粉,穿得招摇。宫中人虽不敢言语,背后却议论纷纷。”

“只怕……是叫皇上心中不喜了。”

太后听罢,只觉一阵头痛,抬手轻轻按了按额角。

“这些年,哀家实在是越发看不懂这后宫了。”

“真是不上进的蠢货,若不是寻不到更合适的人,也不至于抬举这么一个俗物。”

她摇了摇头,拂袖坐在榻前,面上疲色更甚。

“罢了,找个由头,送去个嬷嬷,叫嬷嬷好生管教,若实在不中用,就算了,莫叫她再碍皇帝的眼。”

“后宫里不是没好人,只是哀家没那个精力再一个个细细看了。”

“你平日里多瞧这些,若有中用的,就先收回来好生调教。”

芷兰低声应下:“是,奴婢这就去安排。”

太后闭了闭眼,扶额轻道:“哀家乏了。”

芷兰忙搀她入榻歇息,望着太后枕在厚软的枕上,面容虽端肃威仪,却遮不住眉间那抹疲惫。

她心中忽然涌上一股涩意,眼底泛起微红。

太后到底是一心为皇上筹划,可皇上却极少踏入寿康宫一步。

平日里太后有事也多是遣人传话,两人虽无明面龃龉,却总像隔着一层冰冷的水幕,谁也不肯先伸手。

虽然是母子之间,终究还是因为仁昱皇贵妃的旧事,彻底伤了和气。

想到那些陈年往事,芷兰叹了一口气,不禁在心中默念。

皇上什么时候才能明白,太后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好呢?

思及此处,芷兰低头,静静立于榻前,深深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