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艰难险阻没办法要了他们的命。

人道常言天无绝人之路。

人最擅长的就是在绝处逢生。

在绝境中绽放生机,在绝境中走出一条道路,这是人每日都在寻找的是为了达成所愿,他们会奋不顾身。

小蛇听见这话嗤之以鼻,没好气的瘪了瘪嘴,心里却想着这大概也是一种虚伪。

明明看见眼前的同类都过得如此艰难了,却依旧选择不为所动,不去帮他们。

这何尝不是一种冷漠。

说什么他们可以,实际上不也是不想自己动手吗?

这样的人,小蛇在自己的传承中看到过不少自然也认为眼前的这个剑修亦是如此。

然而下一秒他却看见这剑修突然往前走了两步。

一时之间没有忍住开口询问:“你这是什么意思?莫不成你现在还要上去。”

夏浣娇上前的脚步一顿,随后头也不回地回了句:“莫要管。”

那语气中难免带了些恼羞成怒的意味。

她向来是嘴硬心软的,说话的时候有些言不由衷,如今被人点明了,倒难得生出了几分不乐意。

只不过不乐意,也只是那么一闪而过。

很快她又老老实实地跟在那对兄弟身后。

看着两兄弟走到一个无人之地停了下来。

虽然小蛇的魔气停止了,但是这片土地也不可能顷刻之间就长出食物,也不会立马变好。

所以这个地方的东西依旧是不能入口不能吃的,那个人类小孩找了半天,最后决定还是去吃那白色的观音土。

夏浣娇着实有些看不过去,给自己贴了一个隐身的符咒,走到他身边扔下了一个小袋子,就像小时候那样。

果不其然,她一回头就看见那小男孩警惕的看了一眼周围,随后看着凭空出现的袋子,冲着没有人的地方重重地磕下了三个响头嘴里用哽咽的声音喊着。

“不知道是哪位神仙,大发慈悲有善心就在这儿谢谢了。”

“多谢神仙,多谢神仙!”

“谢谢……”

小男孩的身后,是绵延不断的荒山。

烧毁的树、破败的屋、荒废的田野,以及天上盘旋的秃鹫。

偶尔从天而降几滴血色的雨水,落在荒芜的土地上泛起了腥臭味,浓郁的血腥在周围蔓延开来。

整个世界都是一片死亡的景象。

夏浣娇看着两位少年越走越远,收回了视线。

那小蛇不甘示弱,也忍不了寂寞在旁边撺掇着说着。

“你就这样让他们走了,你就不怕他们在路上出现什么麻烦?”

“这一路可不算平静,周围到处都是那些吃人的东西,他们从这里走出去,恐怕要花上不少时间吧。”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夏浣娇却清理了一下嗓子开口回答:“你以为那个乾坤袋里面只有吃的吗?”

“那个乾坤袋里面有他们可以离开这里的工具。”

当然了,也不仅仅是工具,夏浣娇还在里面放了一块剑宗的门牌,他们顺着那个门牌走到剑中登上万步梯就可以成为剑宗中的一份子。

至于那个已经被半个妖魔控制住的小孩,剑宗还是会有办法,让他能够正常地生活。

他们可以在宗门的庇护下安全地活着,现在缺少的正好是这些新鲜的战斗力,那些宗门是不会拒绝他们的,更何况是万宗之主。

小蛇不知道夏浣娇心里在想些什么,只是觉得她这样说起来有些装腔作势,心中有些不高兴。

甩了甩尾巴又回到了乾坤袋里,安静的把自己蜷成了一个圆圈,随后再也不开口说话了。

而夏浣娇也乐得自在,也感觉到了几分清闲,这个地方除了小孩子之外,还有一些成年人的尸体,他们身上破破烂烂的,像是被天上的秃鹫吃掉了皮肉。

但他们不能待在这里,因为待在这里的话,除了被秃鹫分时,还有可能会被魔修拿去练成药人。

这种不仁不义的事情,夏浣娇自然是不会支持的,她把这些尸体全部都收集起来,给他们挖了一个坑,将这些尸体整齐的码了进去。

然后在旁边立了一个牌子。

也算是给了他们一个安身之处。

等做完这些之后,这个片区也被搜索的差不多了。

她在周围画了一圈,将这里用结界封存起来,虽然这里的魔气已经清理干净了,但想要它恢复常态,那还需要一些时间。

这些漫长的恢复就交给等下吧。

夏浣娇回到的山顶。

山顶的人这次没有多少人在这里,都出去平定乱世了只有少数的几个人在这里。

其中就有药老。

药老一看夏浣娇回来了,就急急忙忙走到她身边,上下打量了一下她,确定她没有出什么事,才松了口气。

嘴里的话像是倒豆子一样,瞬间倒了出来。

“也不知道是谁确定的危险情况,那个地方的魔气分明不是魔族,是魇蛇,这种蛇类不是什么好对付的,他们让你一个人去……”

药老的话还没说完,就看见夏浣娇拿出了一条通体黑色,眼睛带着紫色的小蛇,一下子禁了言。

这,这不是魇蛇吗?!

就这样水灵灵地拿在手里了?

药老下意识的想要退开一大步。

毕竟他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老头。

但一想到拿着这条蛇的是个二十多岁的小朋友,又忍住自己心中的害怕,强打起精神走到夏浣娇的面前,嘴里还在哆哆嗦嗦的说着。

“你就这样拿手拿着?”

“它身上都是毒。”

说着还有些生气,气夏浣娇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

但夏浣娇沉默了会,还没来得及开口,这条蛇就迫不及待的开口了。

“糟老头子,你以为谁都会像你一样蠢吗?又或者以为谁的胆子都像你一样,只有芝麻粒点大。”

“这小家伙可比你想象中的要坚强的多,手段也强硬得多,至少在她的手上我可没有讨到什么好处。”

药老听见这话,悄悄地松了一口气,但还是觉得有些冒犯。

原本想要抬手拍他一下,却一想到这是一个杀神又活生生地,按下了自己的手,不再行动。

这一放一缩的动作显得有些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