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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高塔里的邪恶魔法师(24)

【嘶——旺旺你不觉得你现在亲得越来越顺嘴了吗?】

狗八嗑嚓嗑嚓嗑着瓜子,小嘴叭叭的看着现场直播。

反思着近日里的所作所为,程西望忍不住陷入自我怀疑,好像确实接触得过于自然了。

第一个世界刚开始的时候,内心还有点小恶心来着……

【莫非我是个隐藏款?】

狗八又拆了一袋电子薯片,象征性地分享给程西望后,咔擦咔擦地嚼了起来。

【对了,我联系过上头了,他们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甚至开了两个时辰的大会,最后讨论出来一个结果,让你加油,自己看着办。】

虽然没抱太大希望,但这群老仙官也太不负责了吧。

气得程西望从躺椅上坐了起来:【一群劳布斯的。】

动静有点大,惹得修玉回头看他,关心地问:“看你脸色不太好,是看书看得累了吗?”

程西望只摇了摇头,不想和莫名其妙碎成碎片的麻烦源头讲话。

修玉不明所以:“你生气了?”

程西望点点头,回答他:“是有点。”

修玉努力回想着自己方才的所作所为,难道是因为翻书声音太响?可他刚才也没翻页啊。

没等他想出个所以然,程西望已经把躺椅收起来了,连带着把他手里没翻几页的书也抽走放回架子上了。

“你先去吃饭吧,顺便把床也暖了,我待会儿上去。”

修玉没问他要做什么,大概是知道他不会告诉自己:“今晚住你的房间还是我的?”

程西望:“我的。”

修玉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等修玉离开藏书室,程西望也没急着去找霍温,反而对狗八说:【你去帮帮瓦林,把难度降一下。】

狗八:【莫?这又是什么操作?什么目的?】

程西望:【我都差点忘了,我才是反派。】

狗八:【?你又厌世了?】

程西望:【嗯,有种想把所有人都吊死在塔楼前的冲动。】

这可能就是反派的血脉吧。

程西望去找霍温的时候,恰巧碰上他不在。

越是安逸的日子,霍温反倒越闲不住,听罗德说,他又去山上挖野菜了,这个点应该是快回来了。

有人端了杯热茶过来:“您先坐会儿吧,喝点水。”

相比其他人的拘谨,霍恩算是个例外,他一屁股在程西望的对面坐下来,动作嚣张得很,脸上的表情却犹犹豫豫的。

程西望都怕他被自己憋死:“有话就直说。”

得到准许,霍恩也不再忸怩,想起几分钟前和修玉的对话,打听起来:“你对祭品都那样的吗?”

程西望不明白他的意思:“哪样?”

霍恩还以为他在揣着明白装糊涂,扁着嘴巴说:“就那样啊。”

程西望:“……”

这跟没说有什么区别。

霍恩还以为他是不想告诉自己,抱着手臂撇清自己:“你这人怎么这样,干都干了,问起来你还不承认,一个劲儿的装糊涂,我对你早没想法了,用不着这么防着我。”

“你倒是把话说明白啊,我又不会读心术,但你要问祭品的话,我倒是可以告诉你,当初要是送来的祭品是别人,我就把他塞给你们了,毕竟是你们以我的名义招来的人。特殊的不是祭品这个身份,特殊的是他恰好是祭品,明白了吗?”

程西望已经解释得够明白了,霍恩略带思考地低头沉默了一会儿,又抬头问他,格外认真:“为什么他那么特殊?他有什么过人之处吗?”

程西望想了好一会儿总结出一句:“em……他的脸皮是过人的厚。”

霍恩听完就走了,脸皮厚是诀窍的话,他哥哥大概率是没戏了。

这孩子可真奇怪。

又没过多久,霍温擓着个篮子回来了。

程西望往篮子里看了一眼,上面盖着一张和篮子口大小差不多的蓝色波点花布,花布上面的正中心,赫然是那天他送给霍温的那把短刀。

钝钝的刀刃上沾着土黄色的泥污,看来是被人用来挖野菜了。

程西望的视线转而放在霍温的脸上,有些一言难尽,霍温似乎明白了什么,心虚地将花布翻到上边,盖住那把刀,随即冲程西望友好地笑了笑。

“那个,魔法师大人,您有何贵干?”

程西望把原本准备好的说辞都咽了回去,瞥了眼被盖住的短刀,说:“把刀好好消消毒。”

消毒?

霍温看向他:“难不成您要我用这把刀去杀人?”

此话一出,屋里所有的人都看了过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程西望的身上。

程西望没应这个问题,反问道:“难不成你真想带着这一竿子人,窝在这间屋子里一辈子,然后两手空空地死去?”

霍温把篮子放了下来,靠着门蹲下,低头摆弄起了篮子里的野菜,小声说:“那样有什么不好的。”

“我要离开了。”

霍温往墙边挪了挪,对着煞白的墙壁,继续处理着野菜。

身后好一会儿没有动静,霍温才意识到他说的离开是什么意思。

霍温站了起来,手里拿着那把脏兮兮的刀,走到程西望面前,将那把刀放在两人之间的桌面上,低声问:“你要去哪?”

这是个没有意义的问题,就算霍温知道了又能怎样,他什么都做不了。

“也许是下个村子,也许是另一边大陆,总之,哪里都有可能”,程西望掏出一块干净的帕布,细细擦拭着那把短刃,说,“在我离开之前,不,我的是意思,在这座高塔消失之前,你都要带着这把刀。”

那把刀上的土渍被擦干净了,程西望把短刀重新递给霍温,就像他送出礼物的那天。

“只要你愿意,它可以很锋利。”

霍温没伸手,他看着那把刀,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你会死吗?”他问。

“只要你想。”

程西望最后只留下这句话。

那把普通的有些过头的短刀,摆在桌边。

桌中心的烛火不断跳动着,映在迟钝的刀身上,似乎在引诱着霍温拿起它,然后握紧在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