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圆溜溜的杏眼瞪着男人,恼羞道:“顾北城,你干嘛呢!”
男人那爪子,早就从她衣衫下摆伸入,一点点往上游走着。
顾北城性感的喉结滚动了下,漆黑的眸子盯着她,眸光渐暗,嗓音低哑:“媳妇儿,给了揉揉……”
陈江篱一把拍掉他那不安分的大掌,凶巴巴道:“在动,剁了煲汤。”
顾北城顺势抓住了她的手,“委屈巴巴”地道了个“哦”字。
陈江篱这次可没在被他忽悠到心软,她收回目光不在去看他。
男人呀,最会顺着杆子往上爬了,不能惯着他。
顾北城没辙,只能老老实实给她揉腰了。
她的身子真的很软,尤其是纤细的腰肢,软得妖娆而勾人……
暗吸一口气,他克制着不在去想某些画面。
有时候,真不是他满脑子的那些东西,而是她实在太诱人了。
让人食之味髓,欲罢不能!
“叩叩叩……”
门外敲门声响起,打断了男人的浮想连篇。
他收回手,轻轻捏了下怀里人儿的脸颊:“我去开门。”
陈江篱摆了摆手:“去吧去吧。”
她转身出了书房,径直往客厅沙发走去,累,缓缓吧。
顾北城打开门,看到门外的人时,眉头微不可查地拧了下。
陈甜甜嘴角带着笑,嗓音娇滴滴的甜腻:“姐夫,姐姐在家吗?我来找她有点事。”
她仰头看着顾北城,黑眼珠子转了转,以前都没怎么注意,她这位好姐夫模样长得这么俊。
比赵建业都还要好看……
顾北城淡淡地回了个“在”字,侧身让到了一旁。
陈甜甜一进门,就看到了懒懒地靠在沙发上的陈江篱。
她眼里忍不住闪过一抹嫉妒,似乎每次见陈江篱,都感觉她比前一次更漂亮。
陈江篱抬头瞥了她一眼,语气淡淡道:“找我什么事?”
陈甜甜掩去眼底的情绪,脸上迅速扬起一抹笑:“姐姐。”
她走到陈江篱身旁坐了下来:“也没什么大事,就来看看你。”
陈江篱轻笑了声,这话啊,听听就好,能信才怪。
她秀眉微挑:“这样呀,那你好好看吧。”
“……”陈甜甜被她这话梗得一时语塞。
她抿了抿唇角,刚想说什么。
陈江篱不给她开口的机会,便又道:“现在,你看也看过了,我这还有事,就不招呼你了。”
这话,送客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陈甜甜脸上笑意一僵,她故作亲昵地拉着陈江篱的手:“姐姐,我今天来,还有一件事。”
陈江篱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没有言语。
陈甜甜一脸的娇羞:“我和建业的好日子已经定了,这个月初十,到时你一定要来。”
她说着,转头看了眼不远处的顾北城:“姐夫到时也一起来啊。”
顾北城随意点头“嗯”了声,并未有过多言语。
陈江篱也随意的道了句:“行,我知道了。”
陈甜甜嘴角扬着灿烂的笑:“对了,姐姐,我听人说,你新娘妆画得很漂亮,到时能帮我画下吗?”
陈江篱红唇勾了下:“没问题,画个妆九十,到时记得别忘了包红包。”
“什么?九十?”陈甜甜被惊得一个没控制住,声音加大了好几分。
什么破妆这么贵?
要知道,那些化妆师傅平日里画个新娘妆,一般才都三十多,最贵最贵的也就五十。
这张口闭口就是九十,化妆时,镶金了?
等等,不对!
她好歹也是她的妹妹,怎么给她画个妆,还要钱呢?
陈江篱瞥着她:“你听人说,我妆化得漂亮,也应该听说了,我化妆的价格吧。”
之前两个新娘妆,她虽然什么都没说,但人家都很识趣,包的红包一样。
陈甜甜扯了扯嘴角:“姐姐,瞧你说的,什么价格不价格的,咱们姐妹之间,谈这些多伤感情。”
陈江篱眼底轻笑一闪而过,她就知道,陈甜甜想白嫖,所以才特意提前说了包红包的事。
要是搁在从前,她指定给陈甜甜免费化,但现在嘛,休想!
“甜甜,这俗话还都说“亲兄弟明算账”呢,我虽和你是姐妹,但这该算的还得算,是不。”
“而且……”她故作一脸为难道:“之前帮忙给化妆的那两个小姐妹,都有收红包,这换你这不收的话,让人家两个咋想?”
陈甜甜咬牙强撑着笑:“姐姐,她们能和我比吗?我是你的亲妹妹呀。”
陈江篱嗤笑了声:“是没法比……”
人家两个是给她送钱,而眼前这个,总是想着怎么坑她的钱。
从前,她在文工团的时候,每个月工资一到手,陈甜甜总是想方设法地要从她手里“借”走很多。
就连她下乡时,给的那一点点津贴补助都不放过。
几次三番写信哭穷,到最后,那些补助基本也都被搜刮走了。
以前陈江篱是真的拿陈甜甜当亲妹妹一样疼。
所有就算知道她是个填不满的无底洞,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尽自己最大的可能,给她更多的钱。
陈江篱回想着,不由地暗暗摇头,自己以前,是真的傻啊!
敛起思绪,她笑道:“你是我妹妹,自然与她们不同了。”
陈江篱说着叹了口气,拍着陈甜甜的手:“你也知道,我在文工团离职了,现在呀,是一分钱的收入都没有,最近过得……过得……
哎,我都不好意思给你说了。”
她一脸殷勤地望着陈甜甜:“你是我的好妹妹,自然和那两个不同了,哪忍心见你姐姐我过得这样,是吧?”
陈甜甜扯了扯嘴角,虽然已经料想到了接下来的事,但她也只能硬着头皮道:“这是自然了。”
因为还有一个重要的目的没达到,不然她绝对立马起身就走。
陈江篱挑了挑眉,这都没将人给吓跑呀。
看来“画”新娘妆只是前奏啊。
既然这样,那就只能继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