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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溯桃花眼一眯,“五指山不是拿来躺的,是用来压的,夫人啊,我会不会被折腾坏,不妨试一试?”

说着,大步流星,两三下就端着凌纾入了闺房。

凌纾怀疑自己污了,他说的话怎么怪怪的?

被放置于榻上,滚烫的吻密密麻麻的落了下来,烫的好像烛火倒在身上了。

凌纾肌肤娇嫩,敏感的很,拽紧李溯的领口,紧得好像给他挂了根绳子,吊他脖。

李溯重喘了一声,脸涨的通红,深邃的五官拧成一团,“亲你两口,你这是要谋杀亲夫?”

凌纾被吻得气喘,松了手还没来得及回话,李溯欺身而下,吮她鲜艳水润的红唇。

二人贴得近,凌纾的眼睫轻颤,触在他额前,惹得他心痒痒的。

见她今日居然没有拒绝自己,李溯憋着一股火气,得寸进尺了起来,动手拆解她的衣裳。

襦裙薄薄的,又宽松,轻松就褪了,大片玉白色入眼,香艳诱人。

李溯还是改不掉咬人的习惯,在她肩头留下密密麻麻的印记。

凌纾吃痛,膝盖一弯蹬在了他的小腹上。

李溯嘶哑低沉的闷哼,越听越醉人。

他的声音一直很好听,有点男夹子那个意思,除了身材有点像那大刀螳螂…没什么可挑剔的。

李溯疼归疼,五指嵌入她发柳之间,一丝一毫都不舍得弄疼她。

某处依旧没反应,除了亲她抱她,揩揩油,毫无办法。

李溯瞬间黯淡无光,该不会以后都这样了吧?

凌纾拿鼻尖蹭他脸,“莫要悲伤,你会好的。”

李溯男人的尊严受到了打击,咬牙道,“你嘲笑我!”

凌纾无辜时,眼神特别媚人:“我什么时候嘲笑你了?”

李溯又气又受用,伸进里衣掐她,凌纾颤了一下,眼帘一红,他才解气。

“你就是嘲笑我。”

凌纾直笑,“好啦好啦,大不了我求父亲治你可行?毒要是解了,你是可以恢复的。”

李溯邪气的瞅着这美貌,“若恢复不了呢?你想改嫁不成?”

想到这,李溯低头又缠她吻了一吻,挺重的,好像在泄愤。

凌纾无语,推搡他的脑袋,“没发生的事情你莫要怪在我头上,我可没说过。”

李溯将头埋在她颈窝,闷声嗯了一声,略有些疲倦,不知怎么就困了。

可能是因为,安心?

动手将她衣扣系上,盖上被子,换了个姿势圈着她,哑声道,“反正我说过,你要是想离开,没那么多容易,就算我这辈子不能人道,你也得守活寡。”

凌纾道,“都说了能治。”

李溯:“我不让你家老头治,你家老头使坏把我治得更坏了怎么办?”

凌纾:“我爹哪是是这样的人,你可别整天瞎编排他了好吧。”

李溯:“那是你不懂,糟老头子坏的很。”

凌纾没好气:“再说我爹坏话,我捶你。”

李溯闷声直笑,胸膛跟着颤,震得凌纾耳朵麻麻的。

“窝里横。”

二人有一搭没一搭聊着,相拥而眠。

银盘悬天际,静守夜阑珊。

彼心相近,固若磐石。

次日,李溯去上朝,凌纾睡醒后给凌太医亲手做了碗药膳,就打道回李府。

前脚进门,后脚就瞧见管家将几台嫁妆搬进了府里。

“夫人。”管家恭敬行礼,脸色慎微,“这些…是爷新纳的妾室的嫁妆,您看,放到何处?”

妾室最多两抬嫁妆,看这两抬装的东西还挺贵重,还有宫里的赏赐。

小缘子:【你爹跟太后生了嫌隙,太后就要塞一个妾室进来。】

凌纾替凌太医不值当,他为太后鞍前马后,到头来人家把他个屁,但凡有点刺,都要要直接剪掉,或者连根拔掉。

李溯早就跟她打了预防针,凌纾没说什么,道:“放西苑去吧。”

韩管家迟疑:“西苑是否太远了些?这是宫里送来的贵妾,若离爷太远,怕是会惹些非议。”

凌纾定定的看了一眼管家,就这么一眼,竟让他凉到脊梁骨。

小缘子道:【宿主,你这眼神恐吓的威力越来越强了哈。】

凌纾:【胡说,我可没恐吓,我就是在思考,他到底是不是李溯的人。】

小缘子:【不是,他是环王的眼线。】

凌纾眯了眯杏眼:【李溯知道吗?】

小缘子:【不知道,这个管家跟了李溯很多年,李溯还挺依赖他的…】

凌纾心里替李溯寒心,笑不达眼底,对管家道,“韩叔说的是,是我没想周到,那就放到沉香筑去吧。”

韩管家见她笑,偷偷的抹了一把汗,心想是不是自己太过于惊弓之鸟了,夫人羸弱的很。

贵妾是何时抬进门的,凌纾不知道,她在屋里拿着李溯的血调配解药,失败了好多次。

李溯是晚间回来的,穿着一件大红衣裳,醉醺醺的拎着一瓶酒,嘴巴喊着,“夫人,夫人呢?”

韩管家道:“夫人歇息了,爷,今日您刚纳了妾,还在沉香筑等爷呢。”

李溯桃花眼迷蒙,打了一个酒嗝,“妾?老子何时要纳妾了?什么歪瓜裂枣也往我府里塞,哼…不及我夫人一分一毫。”

韩管家:“是是是,夫人自然是顶好的,可这是宫里赏来的…”

李溯倒也没有真的醉,桃花眼扫了韩管家一眼,有些怅然若失。

片刻,又被醉气取代,含糊的说,“对对对,宫里赏来的,那我还是去看看吧。”

凌纾试不出解药,便要吹灯睡了,谁料刚一躺下,门窗“吱呀”一声,鼻尖就嗅到了股浓浓的酒气。

便被一只滚烫的手掌摸索进里衣。

凌纾知道是谁,她夜视能力非常好,但就是装作不知道,摸出刀就往外刺。

李溯抓着她软绵绵的手腕,“是我。”

凌纾佯装吓到,就有理由蹬他一脚,“死变态,我还以为是哪里来的采花贼,吓死我了。”

李溯低声一笑,张开臂膀去抱她,又被她蹬了一脚,“莫碰我,臭死了。”

“今日不是你的良辰吉日?来我这做甚?”

李溯嗅了嗅自己身上的味道,确实有点熏人,但还是哄夫人要紧,“我把人打晕了,除了你,谁配与我躺一张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