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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甄嬛传:阿宁吃瓜日常9

皇上,我陪您去户部查账不合适吧?奴才也不懂这些呀。

阿宁假模假样的装装样子,反正和皇上在一起时间越长,它吸收的龙气就越多,而且这件事情办好了还是一件好事,说不定也能积攒一些功德。

皇上抬手替她拂正歪掉的太监帽,指尖掠过她耳后碎发时顿了顿:“不懂才好。”

他望着阿宁眼里骤起的惶惑,忽然轻笑出声,袖中龙纹镇纸压着的,正是她今早故意“蹭”上油渍的《齐民要术》某页,“朕要的是双没被官场墨汁染透的眼睛——你且瞧着,但凡有人敢在你面前打马虎眼,朕便拿他的乌纱帽给你当毽子踢。”

阿宁攥紧腰间平安锁,触感温润如玉,却比往日烫了几分。她望着皇上袍角绣的鎏金海水纹,忽然想起冷宫里那些被老鼠啃烂的账册,喉间便滚出句半真半假的话:“奴才瞧不惯那些霉米掺沙子的勾当……”

“好!”皇上猛地拍手,震得廊下灯笼穗子直颤,“明日你便替朕盯着粮仓开仓——若查出猫腻,每揪出一个蛀虫,朕便赏你一匣子蜜渍金桔。”他忽的俯身,在她耳边压低声音,“不过丑话说在前头……”

阿宁没做反应,却听帝王尾音扬起笑意,“你若敢偷藏金桔给小宫女,朕便罚你每日卯时便来替朕磨墨。”

她抬头撞见皇上眼底的促狭,忽然想起前日他偷偷往她袖里塞糖糕时,也是这般像个讨糖吃的孩童。

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平安锁上的小兽,阿宁听见自己脱口而出:“那奴才要先预支今日的金桔——免得皇上明日见了蛀虫,气得忘了赏。”

皇上大笑出声,伸手捏了捏她发顶:“你这小油嘴……”话音未落,苏培盛已捧着鎏金食盒过来,盒盖掀开时,蜜渍金桔的甜香混着龙涎香扑面而来。

阿宁望着皇上眼里晃着的烛光,忽然觉得这趟查账倒像是场闹剧——只是闹剧里掺着的那点真心,竟比她偷藏的金桔还要甜些。

远处更夫敲过子时,阿宁抱着食盒跟在皇上身后,听他絮絮说着明日查账的门道,袖口时不时蹭到他明黄的袍角。

次日辰时三刻,阿宁跟着皇上站在江南道粮仓前,袖中藏着块偷来的硫磺——昨夜她往系统老六那里蹭了本《农桑辑要》,特意记了“驱鼠防虫”的偏方。

阳光晒得仓顶瓦片发烫,当监粮官掀开第三座粮仓时,迎面扑来的霉味里竟混着若有若无的甜香。

“这米……”她皱眉凑近粮仓,指尖捻起粒泛灰的谷子,忽然惊呼着后退半步,“皇上您瞧!”众人顺着她目光望去,只见谷粒间爬着密密麻麻的米虫,在阳光里泛着油光,竟比御花园的锦鲤还要鲜活。

监粮官“扑通”跪下时,阿宁已捏着硫磺包往墙角撒,假装惊慌道:“奴才曾见小厨房用这法子驱鼠……”

皇上盯着她头顶的太监帽,眼底闪过抹极淡的笑。

待日落西山时,二十七个贪墨官员被锁进囚车,霉变的粮食堆成小山,阿宁袖中还沾着未撒完的硫磺粉,却捧着皇上新赏的鎏金食盒,里头装着刚冰镇过的蜜渍金桔。

“知道为何赏你?”皇上抬手替她拂去肩头谷壳,指腹擦过她耳尖时,故意沾了点金桔汁,“因你这双眼睛,既能看见米虫,又能看见人心。”

阿宁抬头,撞见他袖中露出的半块平安锁——原来从昨夜油渍洇字开始,这帝王便早已看透她的小把戏,却偏要顺着她的心意,演这场“天眼看穿贪墨”的戏码。

回养心殿的轿辇里,皇上忽然递来个檀木匣。

阿宁掀开时,只见里头躺着套羊脂玉簪环,簪头雕着憨态可掬的小兽,竟与她腰间平安锁上的纹路一模一样。

玉件在暮色里泛着柔光,映得皇上眼底的笑意愈发温柔:“听苏培盛说你爱收集灵巧物件……这玉匠是从民间寻的,瞧这小兽的歪嘴,倒有几分你偷吃时的模样。”

“谢皇上恩典。”她垂首时,玉簪上的小兽蹭过皇上掌心。

帝王忽然握住她指尖,声音轻得像轿外的晚风:“往后不必谢恩——你只需记得,朕的粮仓要干净,朕的……”他顿了顿,指腹摩挲着她掌心的硫磺痕迹,“朕的人,也要干干净净。”

夜风吹开轿帘,阿宁望着天上忽明忽暗的星子,忽然觉得这满身龙气的帝王,此刻倒像是个偷拿了糖糕,却偏要装正经的少年。

袖中玉簪与平安锁相撞,发出细碎的清响,她偷偷勾了勾唇角。

……

阿宁缩在养心殿暖阁角落,指尖戳着刚得的羊脂玉簪子,眼底映着系统界面的绿光:“老六你说,这皇帝莫不是龙气被吸多了脑子糊涂?我顶着小太监的壳儿不说,满打满算才十三岁半,放现代还是初中生呢!他倒好,又是送玉又是揉脑袋,当我是街头卖艺的小猴儿耍呢?”

「主人慎言!皇上这会儿正在御花园给您折桂花呢……不过以统子我看,皇上看您的眼神倒不像对‘小猴儿’,倒像……像屋里那只叼着绒线球的波斯猫,稀罕得紧。」

“稀罕个鬼!”阿宁差点把玉簪子摔了,却听见廊下传来苏培盛的通报声。

她慌忙把簪子塞进袖口,抬头时正撞见皇上抱着几枝金桂进门,明黄袖口沾着几片碎花瓣,倒像偷摘果子的顽童。

“朕瞧着凝香斋的桂花开了,”皇上将花插进她案头的青瓷瓶,指尖蹭过她发顶时忽然顿住,“你……今日在粮仓呛着烟了?嗓子怎么哑了?”

阿宁望着他鬓角新添的白发,鬼使神差地想起今早替他梳头时,看见的那几根银丝——原来帝王也会为了赈灾款熬夜,也会在折桂花时被刺扎到手。

“回皇上,奴才……奴才是被米虫熏的。”她垂眸盯着金砖地,袖口的玉簪却忽然硌得掌心发疼。

皇上忽然蹲下来与她平视,温热的呼吸拂过她耳尖:“过两日带你去御花园熏香澡,龙涎香混着桂花,保管比米虫味好闻。”

阿宁猛地抬头,撞进他眼底揉碎的月光。“主人,皇上心率较平常升高27%!目前正用‘哄幼猫’的语气与您对话!”

她攥紧玉簪,忽然觉得这鎏金暖阁里的龙气都变了味道——甜得发腻,却又烫得人想逃。

“皇上,”她后退半步,却被他伸手拦住,“奴才……奴才想去净房。”

皇上望着她耳尖腾起的薄红,忽然低笑出声,从袖中摸出颗蜜渍金桔塞进她掌心:“快去快回,朕给你留了新烤的栗子糕——别像上次似的,躲在假山后偷吃完才回来。”

待她逃也似的奔出暖阁,系统老六看热闹不嫌事大:「主人,您发顶沾了片桂花……皇上刚才盯着那花,眼神跟见了贡品似的。」

阿宁靠着宫墙喘气,望着掌心金桔在月光下泛着油光,忽然想把这劳什子龙气连带帝王的偏心,全塞进御河喂锦鲤。

“住嘴!”阿宁红着脸往回走,却见皇上站在廊下望她,手里举着块帕子,上面绣着只歪头歪脑的小兽。

月光落他肩头,将明黄锦缎染成淡金,倒像是给这荒唐的情事,披了层温柔的画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