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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5年3月11日北京北洋技工署磁导炮研发室,布劳恩的镊子夹着铁蚕丝在磁导灯下转动,幽蓝纤维在镜片上投出蛛网般的纹路。段祺瑞的算筹敲过实验报告,筹身「官」字刻痕压皱了纸页:「布劳恩先生,这玩意儿真能替代西门子的抗磁砂芯?」

德国技师的眉头拧成铁锚形状:「当然——」他将蚕丝浸入磁导液,纤维瞬间膨胀成蜂窝状,「但大帅是否考虑过,将如此精密的技术留在北洋,可能存在……风险?」

徐树铮在旁擦拭算筹,筹身「器」字暗纹随动作若隐若现——那是他所属「器物革新派」的标志。「布劳恩先生是担心西门子的专利?」他用刻有《考工记》片段的算筹敲击桌面,节奏暗合《周髀算经》开方韵律。

布劳恩突然将蚕丝甩进熔炉,蓝色火焰中浮现出《天工开物》的微雕密纹。「这不是专利问题,」他盯着徐树铮的算筹刻痕,「铁锚堂的生物电共振技术,一旦被其他列强获取……」他故意顿住,观察段祺瑞的反应——后者的算筹「官」字底部,隐约有被磨去的「工」字残痕。

段祺瑞的算筹顿在「蔡锷」的密报上,滇南矿区的红点今天莫名增多。「专利归专利,」他将铁蚕丝样本装入铅盒,盒底「富国强兵」的烫金字样与抗磁砂产生微弱共振,「但北洋的炮不能没有芯。」

1915年3月13日北京财政部,周自齐的算筹在《军工拨款清单》上划出折痕,筹身「理」字刻痕嵌入纸页:「蚕茧磁导炮防聋耳塞研发」的条目下,「3万银元」被敲得凹陷。科员王延年递来烫金批文,袖口露出刻有「工」字的算筹穗子——这是无声的接头信号。

「防磁锡纸?」周自齐冷笑,算筹「理」字与王延年的「工」字短暂相触,在蒸汽灯下投出「理工」叠影,「让军工署先用山东枣庄的抗磁竹炭凑合。」他摸出三棱算筹,底面「格物」二字与抗磁砂产生幽光,「告诉徐树铮,布劳恩的校准数据,每周要抄送财政部一份。」

周自齐的算筹「理」字压在「纯镍采购」条目上,声音低沉:「前线士兵的冬装款还没着落,」筹身与纸面摩擦产生的静电,恰好干扰了布劳恩植入的监听芯片,「抗磁竹炭能省则省,先给战士们做护耳。」

1915年3月14日北京磁导炮测试场,布劳恩独自调试磁导炮原型机,手中的铁蚕丝样本裹着德国防磁锡纸。他用刻有「精密」字样的算筹校准频率,筹身的哥特体字母与西门子专利编号暗合。「频率校准必须精确到0.1赫兹。」他低语,算筹却在数据中植入每分钟0.3赫兹的偏移——这是给柏林的「礼物」。

徐树铮突然推门而入,手中算筹刻着「器用」二字,与布劳恩的「精密」算筹形成微妙斥力。「布劳恩先生,德国《电气时报》最新一期,」他的算筹敲过操作台,「似乎有咱们实验室的影子?」

布劳恩的镊子险些跌落,抽屉里的柏林电报稿露出一角,上面「专利授权费」等词与他的「精密」算筹遥相呼应。徐树铮瞥见算筹刻痕,心中了然:所谓「技术合作」,不过是用北洋军费为德国实验室输血。

1915年3月17日山东枣庄抗磁竹炭窑,王延年解开制服,内衬暗纹正是周自齐算筹上的「理」字变体。匠人围拢的算筹刻着「工」「器」「理」等字,却在顶端统一刻着微小的「中」字——这是「算理革新派」的终极暗号。

「布劳恩的防磁锡纸要三万银元,」王延年举起刻有「节用」的算筹,「咱们用这竹炭,一样能算出共振频率。」匠人将竹炭与废蚕丝混合,算筹「工」字与「理」字相击,敲出《九章算术》的开方节奏,竟与铁蚕丝的原始频率完美共振。

当「蝉鸣耳塞」成型时,算筹「理」「工」「器」在蒸汽灯下拼成「理工人」三字。王延年收到周自齐密信,算筹「理」字背面用密蜡写着:「布劳恩盗走的『精密』,缺了『理』的根基。」信笺下方附着《士兵冬装拨款加急单》,周自齐用算筹压出的凹痕里藏着批注:「军费可压,兵命不可轻。」

三个月后北洋军工署的「蝉鸣耳塞」列装,算筹「工」「理」刻痕化作降噪层的蜂窝结构。附在装备清单后的财政部签呈写着:「竹炭护耳,每副成本三钱二分,较原方案节省白银两万七千两,余银已转购棉袜三万双。」周自齐的算筹「理」字印在签呈末尾,边缘隐约可见「恤兵」二字微雕。

而柏林实验室里,布劳恩的「精密」算筹在无效数据中生锈——他始终不懂,北洋匠人刻在竹炭里的「理」「工」之道,比西门子的专利更精密千倍。徐树铮在密报中夹着一枚「器」字算筹,附言:「西洋之『精密』在齿轮,中华之『器用』在算理。」周自齐摩挲着「理」字算筹,筹底「工」字残痕已被磨得温润——那是他十年前在算理学院刻下的「为民理财」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