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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事一桩!”俞浦深笑了笑:“你说,多少银子?”

秦染伸出一根手指,俞浦深见状,惊声说道:“一万两?”

竟然只要了一万两,这丫头还算是有些良心,想来是因着自己提起当初帮她之事。

想到这些,他不禁有些暗喜,看来在秦姑娘心中,自己这份人情还是有些分量的。

不等他脸上笑容扩大,就听秦染笑着说道:“一万两,黄金。”

“噗···咳咳!”一口茶水被俞浦深喷了个干净。

“怎么,很惊讶?”秦染笑了笑:“难不成你觉得,八皇子的性命连一万两黄金都不值?”

俞浦深讪讪地笑了笑:“值!值。”

君辞坐在那里,目光低垂,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一直到秦染离开,他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俞浦深察觉到他的不对劲,走上前问道:“阿辞,你怎么了?可是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

“那我先离开了,多日未见花魁姑娘,她定是对我十分想念。”他站起身就准备向外走。

“等等。”

“怎么了?”俞浦深回头,目光落在他的脸上,眉头微挑。

天爷,他不是眼花了吧!俞浦深眨了眨眼睛,他震惊地看着君辞,反复几次,确认自己没有看错。

她竟然在君辞脸上看到了类似窘迫的表情。

还真是新鲜得很。

“究竟什么事?”

君辞嘴唇动了动,却没有开口。

俞浦深见状更是觉得十分有趣,他凑到君辞身边,脸上挂着贱兮兮的表情:“究竟有什么事情让你这么难以启齿?说来听听。”

“没事了。”君辞将他的脸推到一边:“一身的胭脂味儿,滚远点,呛人。”

“啧,这你就不懂了,你不喜这个味道,但是姑娘们都喜欢,你觉得哪个姑娘会喜欢一身汗臭?”俞浦深瞥了他一眼,摇了摇手中的折扇,转身离去。

直到他身影远去,君辞眼神暗了暗,抬起手在自己身上闻了闻。

看着他的动作,站在一旁的凌天几人眼中俱震。

察觉到他们的吸气声,君辞抬起眼,冰冷的视线落在他们身上,众人赶忙将头低下。

眼观鼻,鼻观心,他们装作什么都没有看见。

直至他离开,众人才缓缓抬头。

凌天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低声说道:“好险好险。”

“我还以为刚刚殿下想杀人灭口。”凌山喘了口气:“不过殿下今日这是怎么了?”

“你个呆子!”凌海拍了拍凌山的头:“这你还看不出来吗?咱们殿下这是不好意思了。”

“不好意思?”

“瞧你那个笨样,殿下知道世子要去找花魁,出言挽留,你这还不明白吗?”

凌山摇了摇头。

“蠢货!”凌海低声说道:“很明显,殿下不想让世子离开啊!说明什么?”他摊了摊手:“说明他不想让世子跟花魁单独相处!”

“你是说!”凌山凌川眼前一亮:“你是说殿下也喜欢花魁!”

“什么花魁!”凌海瞥了他们一眼:“说明殿下喜欢世子!”

凌天扶额,这三个傻子,胡说八道些什么?

要是被殿下听见了,怕不是被踢出去这么简单了。

果不其然,他们话音刚落,就听一道低沉的声音从房间中传来。

“你们三个,下去领一百军棍。”

议论得热火朝天的声音戛然而止。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再对上凌天的目光,心下沉重。

一百军棍,虽说要不了他们的命,但是也去了一半了。

“殿下,眼下正是用人之际···”

“那就回京再打。”

“是。”

凌天还想求情,但是殿下的声音中明显带着怒意,他也只好闭了嘴。

此时,张医师还沉浸在兴奋之中。

能跟在神医身边,可是别人八辈子都修不来的福气。

于是第二日秦染来给君辞换药的时候,众人算是真正见识了张医师的话痨。

“小神医,您拿的这是什么?”他指着秦染手中的剪刀,他从来没有见过。

“这叫剪刀。”

“那这是什么?”

“手术刀。”

“那这个呢?”

“我自己配制的药剂。”

“可以医治什么?”

“外用可以促进伤口结痂愈合,内服可以增强体质,延年益寿。”

听到如此神奇的功效,张医师的眼睛明显亮了起来。

“不知这药剂,可否送在下一点?”

“可以。”

张医师不停地在旁边询问,秦染不厌其烦地应了,谁都没有注意到君辞越来越黑的脸色。

凌天在一旁替张医师捏了一把汗。

他深知自家主子的性子,这样的神情就是真的发怒了。

“张医师···”他走上前,轻声说道:“张医师,后院的药好像已经滚了,您去看看?”

“不去!”张医师摆摆手,目光始终停在秦染的药箱中:“我今日来的时候已经吩咐了下人,他们会仔细瞧着的。”

他可哪有功夫去看什么汤药?这秦姑娘药箱中的宝贝,他活了一辈子都未曾见过,难怪她是神医,日后离开这里,他怕是再也没有机会见她了,可不得趁着这个机会多学上一些?

眼见着君辞的脸色越来越沉,从秦染登门,他连一句话都未曾同她说。

“你这伤口恢复得不错,但是不能沾水,尽量少走动,腹部的伤口极深,一不小心就会拉扯到,反复崩开对你恢复无益。”

“嗯。”君辞下巴微微绷紧,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俞浦深从外面走了回来。

“呦!秦姑娘。”

秦染看了看他,眉头紧皱:“离远点,熏死我了。”

“嗯?”俞浦深闻了闻自己身上,没有酒气,只是胭脂水粉的味道啊!

“你是个姑娘不成?身上还带着脂粉,一个大男人,也不怕别人笑话。”秦染皱了皱鼻子:“还是极为难闻的脂粉。”

“难闻?怎么可能?这脂粉可是我托人在西域弄来的,便是宫中的娘娘们都没有我这么好的香粉。”

“臭死了,离我远点。”秦染挥挥手,将俞浦深赶了出去。

没有人看见,君辞的唇角微微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