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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挥开背篓,眉头紧锁,冷眼看着秦染:“你说什么?”

秦染倚靠在柜台边上,脸上带着些许慵懒的笑意,低声说道:“你刚刚撞到我了。”她下巴微抬,指了指地上散落的草药:“还有我的药,也洒了。”这是刚刚那个白袍老伯给她开的,如今这草药都掉在地上,不能用了。

嘶!

众人皆震惊地看着她。

这姑娘是从哪里来的?

不要命了不成?

连这个瘟神都敢惹。

要知道这镇上的人一听袁德堂三个字都唯恐避之不及,她倒好,还主动去招惹,他们看着秦染,貌似不是他们镇上的人。

“姑娘,你还是快些离开吧!”

“不过是些草药,又不是什么值银子的东西,洒了再开一副便是了。”

“是啊是啊!姑娘,保命要紧啊!”

秦染身边的人们都低声劝她离开,但是秦染闻言只是淡淡地笑了笑:“弄坏了别人的东西,就应该赔,这些草药虽不贵,但也是掌柜辛辛苦苦配的,这草药从采摘、晾晒、研磨到如今这副模样,经历地数道工序,皆需要人亲力亲为,十分辛苦,如今被他一朝弄在地上,我还不能讨要个说法?”

男人看了看秦染,冷笑着走到散落地草药旁边,抬起脚,重重地踩了上去,不仅如此,他还用力碾了几下:“洒了怎么样?撞了你又怎么样?实话告诉你,老子若是愿意,甭说这些东西,就连你的小命,老子也可以说收便收,区区一个贱民,还敢跟老子抗衡。”说着他便朝秦染伸出手去:“刚刚就是你用那个破背篓砸老子的对吧?”

白长庚见状,眼神一凛,脸上的笑意消失不见,身上笼罩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他手掌一翻,内力悄然浮现在掌心之中。

就在他准备出手之时,只见秦染唇角微勾,一把握住男人挥过来的拳头,双手下压再猛地一提,只听“喀嚓”一声,骨头碎裂的声音响起。

“啊!”

杀猪般的叫声响起,秦染没有松手,手下继续用力,直到他手臂彻底变了形秦染才肯停手。

“一看你就不是个好东西,想来用这双手祸害了不少人,还不知沾染了多少血,如今不用你亲自动手,我便帮你废了,想来你应该感谢我才是。”她脸上的笑意从始至终都没有变过,药铺内的众人无不惊讶地合不上嘴巴。

他们没有想到,这样一个看起来瘦瘦弱弱的姑娘,竟会有如此厉害且狠辣的身手。

果真是人不可貌相。

白长庚散了手中的内力,虽表面上看起来古井无波,但是心中的震惊比那些个百姓都要多。

看着地上已然昏迷过去的人,他的手臂已经彻底断了,不仅是骨头,便是连着骨头的筋也已然断裂,这样的伤是不可逆的,意思是他从此彻底就成了废人。

若没有武功的底子以及对人体穴位骨骼的了解,她是无法做到这个程度的。

难不成她还会医术?

但是若说会医术,她怎么舍得将紫霞花这等极品草药卖掉?

想到她刚刚说的那些话,这个小姑娘便是不通药理,但是也定是对草药有些了解。

秦染捡起地上的背篓,看了看散落在地上的草药,有些可惜地说:“这么好的草药,可惜了。”

白长庚笑了笑:“草药既然已经洒了,便罢了,老夫重新配给你就是了。”

“那便劳烦您了。”二人淡定地说着话,谁也没有理会躺在地上的男人,好似他根本不存在,刚刚的事情也没有发生一般。

白温言走上前,将脸上笑容不再,直接拽着男人的腿,将其扔在了大街上。

嘶!

完了,想来这药香居是将那袁德堂得罪了个彻底。

以后这药香居是不会太平了。

袁德堂若报复起来,可不是这两人能抗衡得了的。

白长庚重新抓了药,笑着对秦染说道:“看来是老夫眼拙了,你虽有些弱症,但力气却大得很。”

“不过是些蛮力罢了。”秦染笑着说:“想来是因着从小便做农活的缘故。”

听她这么说,白长庚但笑不语,这里农户不知有多少,便是男人也没见过有如此大力气的,而且她在折断那人手臂的时候使的可不是蛮力,而是巧劲,由此可见,她绝对不是一个普通的农户之女。

秦染离开后,白温言来到后院,低声说道:“师父,袁德堂那些个杂碎,弟子去教训一番可好?”

白长庚拿着手中的紫霞花,面上古井无波,淡淡地说:“既说了是杂碎,还留着继续祸害这里的百姓吗?”

“弟子明白了。”白温言看着那株紫霞花,笑了笑:“师父寻遍了三山五岳都没能找到,谁能想到竟会出现在这里。”

“是啊。”

“师父,咱们在此已经停留了数月,并未找到您说的那个人,会不会是那星象有误?”

“天命所指,应该不会错。”白长庚眼睛微眯:“那颗凤星我已经守了几十年,一朝落下,就是在这个方位,绝不会错。”

“师父,那凤星与您相克,如今又消失了踪迹,我担心···”

白长庚闻言,捋着胡须笑道:“担心我这把老骨头会丧命在那人手中?”

白温言没有说话,但是眼中神色复杂。

“生死有命,我如今已经这个年岁,多活几年少活几年都无所谓,只是我这一身毒术无人继承,着实可惜。”他叹了口气:“那逍遥宫的于老头也在找能继承宫主之位的人,我们两个老头子斗了一辈子,打了一辈子,结果我们两个连个接班人都找不到。”他看了看白温言,恨铁不成钢地说:“你倒不如去做那老于头的弟子,跟在我身边这么多年,竟连一副毒药方子都配不出来。”

白温言笑了笑:“师父,您一开始收我为徒的时候可是自称医圣,谁知道您竟是毒圣。”

“有什么不一样?”白长庚瞪了他一眼:“自古医毒不分家,你个榆木疙瘩,孺子不可教也。”

白温言但笑不语。

“罢了罢了,我怎么就收了你这么个玩意儿?”白长庚挥挥手:“滚吧滚吧,别在我面前碍眼。”

“弟子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