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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染看着依旧在昏迷之中的男人,叹息着摇了摇头。

白瞎这张脸了,竟是一个短命鬼。

体内有这么多的剧毒,能坚持到现在,也是极为不易了。

“那、那这怎么办?”俞浦深焦急地说:“姑娘,你可不能不管啊!若不是因为你给他下了软筋散,这些毒气也不会冲上来。”

秦染白了他一眼,凌厉的目光让俞浦深缩了缩脖子。

“谁让你们觊觎我的老虎。”她话音落下,山君喉咙中又发出一声低吼。

“啧,这老虎是成了精了?怎么什么都能听懂?”于玄离低声说道:“我只见过训狗的,还没见过训虎的。”

就在这时,原本昏迷的君辞,脸上突然出现黑色的纹路,并且迅速扩散全身,便是手背上都布满了繁复的黑色纹路。

感受到灼热的气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俞浦深和于玄离暗道一声不好,毒发时间提前了。

每到十五,月圆之夜,隐藏在身体最深处的暗花之毒便会显现出来。

身体如被火焰灼烧一般,但实际上身体却如坠冰窖,身上长出黑色的花纹,纹路所过之处就像是被人用匕首划过一般,体内脏器像是被生生剜了出去一般。

每个十五都要经历一遍这样的痛苦,体内其他毒素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他。

君辞头上渗出汗珠,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便是在昏迷之中也能感觉到他正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以往每月这个时候,他都会以内力压制毒素,如今陷入昏迷之中,这毒素便难以压制。

“玄离,你、你快想想办法啊!”俞浦深晃了晃他:“再这样下去,再这样下去···”

于玄离摇了摇头:“暗花之毒,除了他自己,没有人可以压制。”

“完了,完了。”俞浦深喘着粗气,冷声说道:“都是你!不然阿辞怎么可能变成今日这样!”

“闭嘴吧你。”秦染冷声说道:“再胡言乱语,小心我割了你的舌头。”

俞浦深赶忙把嘴闭上。

秦染看了看君辞,冷声说道:“罢了,算我倒霉。”

她拿出银针,五根银针同时飞射而出,落在他头上的穴位处。

“将他的衣服扒开。”

什么?

“扒、扒衣服?”俞浦深咽了咽口水:“扒、扒到什么程度?”

秦染看了他一眼,见他这副模样,她唇角微勾,不怀好意地笑了笑:“你觉得呢?”

“我、我觉得···”他将君辞的衣领微微打开:“到这种程度就可以了。”依君辞的个性,若是让他知道自己把他的衣服扒开,等他醒了,定会将自己的皮扒了。

他可不想被发派去北燕。

“把衣服扒开,露出胸膛。”秦染冷声说道:“一个大男人,还害臊不成?”

俞浦深没有办法,只好将君辞的上衣脱掉。

他这哪是害臊?

分明就是害怕。

怕这厮醒来给自己打死。

秦染用银针将他心脉护住,拿出一个瓷瓶,将里面的灵泉水倒进他口中。

许是因着毒发的关系,他牙齿咬得紧紧地,灵泉水根本倒不进去。

秦染见状,掐着他脸的手用力一合,原本紧闭的牙齿打开,待她松开手,君辞脸上的红印子清晰可见。

嘶!

这姑娘下手也太狠了些!

于玄离看着她的目光不由加深,她还是第一个看见阿辞没有任何惊艳之感的女人,面对这么俊俏的脸都不为所动,还真是有趣得很。

连着喝了两瓶灵泉水,他身上的纹路淡了一些,但是并未完全消失,不过他身上已经不似刚刚那般滚烫,脸色也好看了一些。

秦染轻轻弹了其中一根银针,神奇的一幕出现了,只见他身上的银针都开始颤动起来,不多时,一丝丝黑色血珠从皮肤中渗透出来。

于玄离见状,瞳孔猛地一缩,这、这解毒之法,他连听都没听过。

君辞身上的血珠越来越多,秦染紧皱的眉头却没有丝毫松开的迹象。

他身体中的毒素虽有减少,但是她用了这么多法子,依旧无法将这暗花之毒祛除,就好像这毒在他体内有生命力一般,不停地生长着。

直至血珠不再渗出,秦染才将银针拔出,最后一根银针是在他的眉心正中。

就在她准备拔下来时,一只大手将她的手猛地握住。

低哑的声音从身下传来。

“你在做什么?”

秦染动作一顿,君辞只觉得眉心处一阵刺痛,骤然松开了手。

一滴血珠从眉心处伸出。

秦染揉了揉被握疼的手腕,淡淡地说:“诊费一万两。”

“多、多少?”俞浦深震惊地看着她:“你怎么不去抢?”

秦染笑了笑:“我这个人,向来喜欢靠自己的双手赚银子,从来不会趁火打劫。”

君辞坐起身,看了看自己的衣襟,眉头紧皱。

他抬头看着秦染,低声说道:“多谢。”

“谢就不必了,银货两讫,你我二人从此井水不犯河水。”秦染勾勾手:“一万两。”

君辞站起身:“谁会将这么多银子带在身上?再说,如今便是有一万两,你也抬不走。”他的目光落在她身边的老虎上。

“莫要再打小君的主意,我能救你,便能杀你。”

“你叫它什么?”君辞听到这个声音,先是一愣,旋即冰冷的气息不要钱的往外扩散。

“小君,怎么了?”

俞浦深这才想起来,君辞尚在儿时,他母妃便是这般喊他。

“换个名字。”

“为什么?”秦染低声说道:“这个名字多好听啊!小君,小君。”

“我说换个名字。”

“凭什么?”

“一万两,换个名字。”

秦染刚想反驳,听到“一万两”三个字的时候,陡然把即将出口的话收了回来。

开玩笑,她是那么爱财的人吗?

正所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改名字也算是赚银子的一个方式。

只不过是换一个小名,这有什么难的?

“君君。”秦染拍拍山君的脑袋:“从今天开始,你就叫君君了。”

君辞闻言,更觉得别扭。

“再换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