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顾家别墅的智能夜灯自动亮起,光线调成适合婴儿的暖黄色。顾景琛穿着印有「爸爸程序已启动」字样的拖鞋,站在厨房盯着智能奶瓶发愁 —— 屏幕上的「冲奶指南」明明写着「45c温水 + 3 勺奶粉」,但他已经试了三次,要么水温变成 58c的「咖啡萃取温度」,要么奶粉勺卡在罐口像「代码报错」。
「爸爸,需要调用「冲奶辅助程序」吗?」小墨揉着眼睛出现,头发上还沾着昨晚拼乐高时的贴纸。他伸手按了按奶瓶侧面的压力传感器,奶瓶立刻投影出 3d 冲奶教程,动画里的乐高爸爸正用量杯精确测量水量。「上次你给我冲奶粉时,把盐当成了奶粉,妈妈笑了三天。」少年一本正经地提醒。
顾景琛老脸一红,想起收养小墨那晚的糗事。他按照教程重新操作,终于看到奶瓶屏幕显示「冲奶成功√」,却在递给小墨时不小心碰倒了调味罐 —— 罐子里滚出的不是盐,而是小墨藏的星空糖碎。「这是给妹妹们的「甜味补丁」!」少年笑着解释,从口袋里掏出编程机器人「小甜」,机器人头顶的奶瓶造型灯正一闪一闪,播放着他新写的摇篮曲代码。
婴儿房里,双胞胎的啼哭声突然变大。顾景琛慌忙冲进房间,却被地上的乐高积木绊倒,整个人扑向婴儿床 —— 幸好智能床垫及时启动防摔模式,弹出柔软的缓冲气垫。「爸爸摔跤的声音像「程序异常」警报!」小墨跟进来,将温好的奶瓶递给大女儿,后者立刻停止哭闹,小手抓着奶瓶上的二进制手环不放。
「妹妹不哭,顾爸爸会修月亮...」小墨坐在床边,轻轻摇晃着奥特曼玩具。他手腕上的智能手表突然投影出星空,每颗星星都是他为妹妹们写的祝福代码,「看,那颗会变色的是「健康星」,旁边眨眼睛的是「快乐星」。」顾景琛这才发现,儿子不知何时在天花板装了微型投影仪,代码组成的月亮正在缓缓旋转,月光洒在婴儿床的防摔围栏上,形成一圈乐高积木投影。
林若曦靠在门口,看着这幕闹剧忍不住笑出声。她摸着手腕上的二进制手环,上面显示着全家人的心率数据 —— 顾景琛的心跳是「120bpm」(紧张),小墨是「85bpm」(专注),双胞胎则是「110bpm」(满足)。婴儿床的智能监控屏上,四个小人的卡通形象正在跳《科目三》,那是小墨用白天的监控录像制作的「家庭舞蹈模式」。
「以前总以为幸福是写出完美的代码,」她走进房间,帮顾景琛捡起地上的拖鞋,「现在才知道,是看你们把生活搞成「漏洞百出」的温暖程序。」顾景琛搂住她的腰,闻到她发间淡淡的向日葵香 —— 那是小墨为「妈妈放松程序」设计的香氛配方。
凌晨四点,双胞胎终于在编程摇篮曲中入睡。小墨趴在床边,手里还攥着没拼完的乐高星星。顾景琛轻轻抱起儿子,发现他的编程平板开着「妹妹睡眠质量分析」界面,上面用彩色曲线记录着啼哭频率、奶嘴咬合力度等数据。平板锁屏是张全家福,照片里的向日葵田被 pS 成了代码雨效果。
回到卧室,林若曦看见顾景琛正在手机备忘录里打字。她凑过去,屏幕上写着:「2025 年 4 月 26 日,晴。今天,我有了四个家人:若曦、小墨、儿子、女儿。人生圆满。」备忘录的背景是张超声波照片,两个小不点的手似乎在比心,旁边是小墨的批注:「妹妹们的第一个「爱心函数」!」
窗外,向日葵田在夜风中轻轻摇曳。顾景琛的手表突然震动,显示「家庭系统运行正常」—— 这是他为四口之家设计的专属监控程序。林若曦靠在他肩头,听着隔壁传来的轻微鼾声,突然觉得这个充满代码、乐高和哭闹的夜晚,比任何完美程序都更让人心安。
「景琛,」她轻声说,「下次冲奶粉,记得把星空糖和奶粉罐分开存放。」「收到,」顾景琛笑着吻了吻她的额头,「我会给奶粉罐设置「禁止甜味入侵」权限。」
月光透过百叶窗,在地板上织出一片代码形状的光影。这个由爱与漏洞组成的家庭系统,正在凌晨四点的静谧中,悄然完成最温暖的版本升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