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蒙蒙亮,宋佳子和张梦云便离开了农屋,继续向北行进。清晨的露水沾湿了他们的衣襟,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泥土气息。张梦云跟在宋佳子身后,脚步轻快,但心中却无法平静。
“我们到了京城,该怎么找陈子安?”张梦云低声问道,手指紧紧攥住包袱。
宋佳子沉思片刻,低声道:“陈子安是刑部侍郎,又是皇上的女婿,他的府邸应该不难找。只是……我们得小心行事,李德全的人一定在京城布下了眼线。”
张梦云点了点头,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她看着宋佳子的侧脸,那张与宋香子几乎一模一样的面容让她感到一阵恍惚。
两人一路疾行,终于在傍晚时分抵达了京城。城门高耸,守卫森严,进出的人群络绎不绝。宋佳子拉着张梦云混在人群中,顺利进了城。
京城的繁华让张梦云目不暇接,街道两旁商铺林立,叫卖声此起彼伏。然而,她的心中却无法放松,总觉得有一双眼睛在暗处盯着他们。
“我们先找个地方落脚,明天再打听陈子安的下落。”宋佳子低声说道,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四周。
张梦云点了点头,跟着宋佳子走进一家偏僻的客栈。客栈里人不多,掌柜的懒洋洋地坐在柜台后,见两人进来,也只是抬了抬眼皮。
“一间房。”宋佳子低声说道,将几枚铜钱放在柜台上。
掌柜的收了钱,随手扔出一把钥匙:“二楼左转,最里面那间。”
两人上了楼,进了房间。房间很小,只有一张床和一张桌子,但总算是个落脚的地方。张梦云坐在床边,低声问道:“我们明天怎么打听陈子安的下落?”
宋佳子沉思片刻,低声道:“我去街上打听,你留在客栈里,不要出门。”
张梦云点了点头,心中却隐隐不安。她看着宋佳子,低声道:“你小心点。”
宋佳子微微一笑,目光中带着一丝温柔:“放心吧,我会小心的。”
第二天一早,宋佳子便出了门。张梦云坐在房间里,手指轻轻抚过怀中的包袱,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她总觉得,事情不会这么顺利。
果然,到了中午,宋佳子还没有回来。张梦云的心跳如擂鼓般急促,手指紧紧攥住被角。她走到窗边,透过窗户望向街道,只见街上人来人往,却没有宋佳子的身影。
突然,楼下传来一阵喧哗声。张梦云的心猛地一跳,探头望去,只见几个黑衣人正走进客栈,手中的刀剑在阳光下泛着寒光。
“糟了,是李德全的人!”张梦云的心跳如擂鼓般急促,手指紧紧攥住窗框。
她迅速抓起包袱,推开后窗,翻了出去。后巷狭窄而阴暗,张梦云贴着墙根快步前行,耳边还能听见客栈里传来的打斗声。
“宋佳子……”她在心中默默念着这个名字,手指紧紧攥住包袱。
她一路狂奔,穿过狭窄的巷子,直到跑得气喘吁吁,才在一处偏僻的角落停下。她靠在墙上,大口喘着气,心中却无法平静。
“不能留在这里,得找个安全的地方。”张梦云低声自语,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四周。
她沿着街道继续前行,不知不觉间,竟走到了一处高门大院前。院门紧闭,门上挂着一块匾额,上面写着“相府”两个大字。
“相府?”张梦云愣了一下,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她听说过,前宰相因得罪了皇上,被贬为庶人,如今府邸早已荒废。
她正犹豫间,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张梦云的心猛地一跳,回头望去,只见几个黑衣人正朝她追来。
“糟了!”张梦云的心跳如擂鼓般急促,手指紧紧攥住包袱。
她来不及多想,推开相府的门,闪身进去。门内一片荒凉,院子里杂草丛生,显然已经很久没有人打理了。
张梦云屏住呼吸,贴着墙根快步前行。她的耳边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和黑衣人逐渐逼近的脚步声。
突然,她的脚下一滑,整个人跌进了一个隐蔽的地窖里。地窖里一片漆黑,张梦云的心跳如擂鼓般急促,手指紧紧攥住包袱。
“别出声。”一个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张梦云猛地抬头,借着微弱的光线,看见宋佳子正站在她面前。他的脸上带着一丝疲惫,但眼神中却充满了坚定。
“你怎么在这里?”张梦云低声问道,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宋佳子低声道:“我被李德全的人追到这里,发现这地窖可以藏身。没想到你也来了。”
张梦云的心中涌起一股酸楚,低声道:“他们还在外面。”
宋佳子点了点头,目光中带着一丝凝重:“我们得想办法离开这里。”
两人在地窖里躲了许久,直到外面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才悄悄爬了出来。院子里一片寂静,只有风吹过杂草的声音。
“我们得尽快找到陈子安。”宋佳子低声说道,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四周。
张梦云点了点头,心中却无法平静。她看着宋佳子,低声道:“可是……我们该去哪里找他?”
宋佳子沉思片刻,低声道:“我听说陈子安经常去城外的青云观上香,我们可以去那里碰碰运气。”
张梦云的心中涌起一丝希望,低声道:“好,我们这就去。”
两人悄悄离开相府,沿着偏僻的小路向城外走去。张梦云跟在宋佳子身后,心中却无法平静。她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宋香子的面容,那双充满哀伤的眼睛仿佛在注视着她。
“宋香子……”她在心中默默念着这个名字,手指轻轻攥住包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