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其泯这个时候,把大盐炒好之后,拿着热乎乎的布袋走了进来。
他走进来之后,可不像是林炫。
林炫是红着脸,小媳妇儿一样的送给她,还要看看,她接不接受?
任其泯不一样,人家不愧是做领导的。
任其泯进来之后,他单手直接掀开了沈予初的被子,他这个举动,给沈予初吓的双腿不自觉的夹紧。
然后,任其泯不管不顾的将炒好的热盐布袋,直接塞到了沈予初的小腹之上。顺带着又将被子给她盖上。
这个动作,那是一气呵成,不带一丝犹豫的。
沈予初被他这样的举动,给弄的十分无奈的眨了眨眼。
“你……你干什么要这样?”
任其泯抬手摸了摸,她头上的风铃。
风铃发出清清脆脆的声响,任其泯看着她:“这个贝壳若是换成粉的,会更好。但是我找遍了整个沙滩,都没找到粉色的。”
沈予初抬眸看他。
他的目光落在黄色的贝壳上,长长的睫毛又浓又密,他的薄唇有着不一样的色彩。
仿佛他一张嘴,就能说出,令她心跳不已的话。
风铃声又一次响起……
沈予初缓过神来,她抬手对着任其泯的肚子一推,“你要是没事就出去,别总在我眼前晃,我要睡觉了。”
任其泯垂眸她,忽然,他低下头,鼻尖的呼吸就这样清晰的,喷洒在她的脸上。
温热又显得格外暧昧,他的薄唇微微开启,“睡呗,咱俩又不是没在一起睡过!”
沈予初……
她抬手就打他,却被任其泯精准的抓住了手腕,他嘴角噙笑的看着她:“干什么?想要谋杀亲夫啊?”
沈予初柳眉微蹙,“你胡说什么?我还没结婚呢。”
任其泯依旧抓着她的手腕,不松开,“可我已经光明正大的提过婚了。”
沈予初挣扎了半晌,没有挣扎开。
不得不承认,有时候男女力量的悬殊。哪怕,眼前的男人,只是个文官,可他对付她的力度,那真是绰绰有余了。
沈予初嘟嘴的看着他:“你放手!”
“不放!这辈子都不放!”
“无赖啊,你流氓!”
“别胡说,你都上过我的床了,怎么能说我是流氓?要是流氓,也是我上你的床。可事实确实是你……”
“你闭嘴!那是意外!”
任其泯看着沈予初偏过去的脑袋,他手上的力度更是加深了些。
他手上的力道加深,就让沈予初更能清楚的感觉道。
沈予初感觉道手上的力度,她脸色有些疼痛的转了过来。然而,当她刚刚转过来之后,就被他一下子堵住了嘴。
“唔~唔唔~~”沈予初拧眉的想要推开他。
然而,却因为她的一只手,被任其泯抓住影响了发挥。
她的另一只手也从小腹上的,大盐布袋中抽离出来,她准备用另一只手去打他。
她要挠花他的脸!
然而,当她的手抽离之后,却被任其泯敏锐的再次抓住。
他霸道的掠夺着,她口中的芳香,不给她任何反驳的机会。
“唔~唔唔~~”
沈予初因为不能反抗,又被他双手擒着手腕,最后,被他给压在了身下……
任其泯的吻,霸道又专横,就在沈予初以为自己就要窒息在他怀里之时,他却松开了,亲昵的亲着她的侧脸,耳朵……
他的热气就这样喷洒在,沈予初的侧脸上,声音低沉又嘶哑:“阿初,我从来没想过要娶徐小姐。”
“当初,是你跟了林炫。我吃醋,才会故意拿徐小姐来气你的 。其实,我自始至终想要迎娶的人-是你,一直都是你。”
沈予初……
她此时莫名的有些慌乱,心像是小鹿乱撞一般,她竟然想不出什么话,来搪塞任其泯。
然而,就在她绞尽脑汁的想要回绝之时。又一轮热烈的拥吻,再次对着她席卷而来!
沈予初几乎无力招架,最后,整个人都躺在了枕头上。
他的吻略过她细致的容颜,漂亮的脸颊,精致的脖颈,甚至是……
“阿哼~”
沈予初没忍住发出了低吟声,因为,她的胸前,经过他的触碰,让她几乎难以掩饰……
任其泯的手臂环住了她,“你要好好的养身体,我会好好的照顾你,好好爱你。你不许多看林炫,更不能多看贺少言!”
沈予初柳眉微蹙,她没想到任其泯竟然在这个时候,对着她提要求。
“死任其泯,你放开我。哪有你这样的死男人,竟然这样对我?”
任其泯依旧不依不饶,“你要补偿我这一段时间,为你担心,为你难过,为你受尽煎熬,我为你所承受的一切补偿。”
“阿初,你要补偿我,好好的补偿我。”
沈予初……
“你胡说!你放开我。”
“我补偿你什么?”
任其泯压着她,一边亲吻,一边说道:“刚刚都说了,补偿我为你担心,为你受怕,为你煎熬,为你焦虑……”
沈予初被他挑逗的不行,她努力的咬紧唇瓣,不让那种羞人的声音,再一次从口中溢出来。
“你放开我,你要去,就去找徐小姐。别这样对我!她才是……啊……”
“不许提她,我不喜欢她!”
“啊~”沈予初的美团,被他拿捏……
她蹙着柳眉,忍不住的发声,“任其泯,你别这样。我现在生理期!”
“我知道,阿初,我知道!”
“那你放手,别亲了。”
“只是亲亲,不会怀孕!”
沈予初……
她挣扎了半晌,最后,气的上嘴咬他。
嘶……
任其泯疼的立马收住了嘴,他修长的手缓缓的抬起来,摸了摸自己已经流血的唇瓣。
他看着沈予初,“你真咬?”
沈予初看着他:“谁让你不听话。”
“你属狗的?”
沈予初努力的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呼吸,“你才属狗的,动不动就亲。发情也不看看时候!我现在特殊时期!”
任其泯……
他该要说什么,嘴边便传来嘶嘶的疼痛感。
沈予初看着他:“还说我是荡妇呢,怎么亲荡妇,亲的这么上瘾?”
任其泯蹙眉,顿时大脑进行选择性遗忘,“我什么时候说过你这话?”
沈予初听闻,顿时怒不可彻的盯着他。然后,双手扯过枕头,对着他的脑袋,就砸了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