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时刻记住,自己是单身,而单身意味着自由,自由的跟喜欢的人在一起。
贺斯南长相俊朗,身材挺拔修长,光是外形来讲,完全符合我的审美。
听说长寿的秘决,是要多看帅哥,我这也是在为我的长命百岁打基础了。
想到前世五十多就挂了,实在是不甘心。
我领着贺斯南进小区时,他俊脸一直都有些不自然,好像是在害羞。
啧啧,不会是第一次跟女人回家吧。
这个想法在心里跳出来时,我自己都惊了一下,这是不是女王心态?
“我要不要买点水果去你家?我没带礼物。”贺斯南来的匆忙,但他还算懂礼貌,空手去别人家,不太好意思。
我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邪气的笑道:“要是觉的不好意思,就把自己当礼物吧。”
贺斯南:“……”
我也为自己的大胆感到脸热,立即笑了笑:“开个玩笑的,我们都这么熟悉了,不讲究这些。”
贺斯南听到熟悉两个字,神情放松了许多,眼睛好像也更亮了,看过来时,难免深情。
走出电梯,我打开门。
“抱歉,我家里没有男人的拖鞋,这双是我备用的,你将就一下。”我扔了一双奶白色的给他。
贺斯南看着那拖鞋怔愕。
“要是穿不了,我下楼给你买双新的,好像旁边的小卖部没关门。”我立即说道。
“我去买吧。”贺斯南低声说道。
“也行,那你…咳,要是想买点别的,也行。”我说完这句话,立即垂下眸子,耳根火热。
“你还有什么需要我买回来的吗?”贺斯南还是太纯情了,我的话,他没懂。
我立即支唔了一下,既然他不懂,那算了吧,不然,显得我好像很急似的。
“不用了,你去买拖鞋吧。”我抬了抬手,赶紧支他走。
贺斯南一脸懵的出去了。
我双手插腰,尴尬的拍了拍自己的脸蛋,心想着,贺斯南不会真的打算来我这睡地板吧。
难道,我还没有地板更有吸引力?
直男!
趁着贺斯南出门这会儿,我切了点水果,泡了一壶茶水。
十多分钟后,他就回来了,他把拖鞋换好,走了进来。
“过来喝杯茶。”我对他说道。
贺斯南走过来,端着茶杯,起身打量着我这个家。
“这是何总买给你的?”贺斯南四处看了看,低声问我。
“离婚财产分的。”我笑着说。
贺斯南点了点头:“那你以后就住在这里了吗?如果你要在上海发展。”
“嗯,就住在这。”我走到客房,推开门:“你今晚就睡这张床吧,没被子就是。”
贺斯南笑了起来:“现在天热,不用被子,谢谢你的收留。”
“你又不是小狗,收留两个字,不太适合你。”我笑眯眯的看着他。
贺斯南被我的眼睛看的有些红温,不过,他这一次却不像之前那样喜欢闪躲,而是迎着我的目光,灼灼的看着我。
“晚棠,有没有人说,你的眼睛很美?”贺斯南害羞的问我。
我点头:“何景深说过,她说我眼睛像狐狸一样会勾人的魂魄,是吗?”
贺斯南痴迷的笑了笑:“是啊,你不笑时好看,一笑,更好看。”
我当然知道这是桃花眼的常态,水汪汪的,好像风吹进桃园,春色关不住。
“那有没有人说,你也长的好看?”我凝眸打量他:“你今晚怎么没戴眼镜?”
贺斯南笑道:“我觉的戴眼神不太方便,除非要看文件,不然,我就不戴。”
“你戴眼镜,有种禁欲感,挺有魅力的。”我还记得第一次同学聚会那晚,在人群中一眼看到他。
他站在那儿,光芒落在他身上,丰神俊朗。
贺斯南则是笑出了声:“什么叫禁欲感?是指男人没有那方面的吸引力吗?”
我摇摇头:“不是,是指男人克制自律,是一种反差别的吸引力。”
“哦?那你喜欢我戴眼镜的样子吗?”贺斯南的话题,突然拐了一个弯。
我不置可否,只是笑着说:“你什么样子,都挺好看的啊。”
贺斯南像得到了奖赏,看我的目光多了些肆意和欢喜。
“我回房间洗澡了,这旁边还有个浴室,你可以在这里洗。”我打破这种暧昧的气息说道。
“好!”贺斯南点头。
我放下茶杯,进了我的主卧室,当家里多了一个男人时,我的心就不再止水了。
我甩了甩头发,今天晚上,会有所进展吗?
是我该主动还是等他主动?
贺斯南他有那个胆子吗?
难道,还得我上?
我脑海里进行了天人交战,觉的自己还是不如何景深洒脱,轻易就能突破底线。
不行,在事业上,我不如他,在享受人生这件事情上,我必须强过他。
我洗了澡后,就做了身体基础保养,现在这是我的日常必修课了,就如何思悠说的,她喜欢我身上香香的味道。
试问,哪个女人会不喜欢呢?有条件,有资本,必须时刻保持精致清香。
我带的是一条V领吊带睡裙,说实话,这跟穿与不穿,没什么区别。
我之前也没想过贺斯南会在这里,所以,我都是怎么舒适怎么穿的。
现在好了,这睡衣,我是穿还是不穿呢?
我这次准备的也不够充足,除了三套商务裙装,就只有这一件睡衣了,总不能大晚上的,我还穿商务装吧。
突破底线这件事,在我这里,怎么就变成一个死结了?
人生难得重来一次,必须得穿呀,不穿,我又对得起谁?
正想着,门外传来敲门声,贺斯南系了一条浴巾站在我门外,神情紧张害羞:“抱歉,我忘记给自己买件睡衣了。”
我打开门时,身上也只有那件白色薄薄的吊带裙,我肌肤白润细腻,加上上身又是把握不住的气势,此刻,我看到贺斯南的眼睛都挪不开了。
他就这样呆直的看着我。
我被他的目光盯的有些不好意思了,立即伸手放在胸口遮挡了一下,轻声道:“没事,浴巾,你用着吧。”
不知道是不是我伸手挡了一下,让这风情更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境,我手指纤长净白,中指那个玫瑰金的素圈,更显出女性的极致柔感。
贺斯南的呼吸好像瞬间就起伏急促了起来,他声线哑哑的说道:“晚棠,我…可以亲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