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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哥,你说这话什么……”李大奎说着朝马梅梅看了过去,终于反应过来叶非凡究竟在说什么了。

“她脖子上没有红线!”叶非凡道,“她是真的马梅梅。”

“如果这个是真的马梅梅,那我们在路上遇见的……”李大奎反问道:“是谁?”

“鬼知道。”

叶非凡摊手,随即这才插嘴着口袋朝着往坟头村的方向走去。

“叶哥。”马梅梅因为在墓里的事,有些不好意思,此时缩着个脑袋道:“之前的事我很抱歉,我是因为被吓到了所以才……不过你放心,明天我到墓里肯定多干活,剩下的陪葬品都由我来系红绳就好,叶哥你千万不要生我的气。”

“我哪敢生你的气啊。”叶非凡阴阳怪气道:“我也怕走着走着,突然就被你带走了。”

马梅梅听完江铭解释,已经知道唐琴发生什么了,此时她一听叶非凡怀疑自己,吓得手忙脚乱地解释道:“我真的是什么都没做,我当时一害怕就先跑回来了,你们不信可以去问陈叔,陈叔可以帮我作证。”

“回去再说!”

叶非凡懒得跟这女人再说什么,只是手插着口袋,满脸疲惫地朝着通往陈家夫妇的小路走去。

夜幕降临,月色如水,把院子里的杂草都镀上了一层浅浅的银光。

而在这些散发着银光的杂草中间,却把四合院正中间摆着的一具棺木,衬托得愈发地阴森恐怖。

谁没事……

会把一具棺材摆在院子正中央啊?!

“陈笑的同志的尸体,我们已经打捞出来了。”陈叔说道:“这棺材原本是我给自己准备的,但陈笑同志是为了帮我们找孩子才……如今我也无以回报,只好赠薄棺一副,愿陈笑同志在地下能安息。”

“谢谢陈叔,有心了。”叶非凡说了两句场面话。

而江铭则是走到了棺材前,轻轻抚摸着棺材板,同时尝试着推开棺材盖,打算看看陈笑变没变成鬼!

陈叔眉头一皱,看向江铭道:“这位同志,你这是……”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叶非凡生怕江铭惹怒了Npc,连忙将他从棺木旁边带走道:“我这同伴跟陈笑的感情好,他有点舍不得……”

“别帮我解释。”江铭丝毫没给叶非凡面子的打算,他直接反驳道:“虽然我跟陈笑不熟,但我也没冷血到明明一同出任务,伙伴尸体不见了,我却要假装不知道的程度。”

“江铭,你别不知好……”叶非凡脸刷一下就冷了下来,可说到一半的时候他忽然反应过来江铭刚刚说的那句话里不对劲的地方道:“你刚说什么?陈笑的尸体不在棺材里?”

“那……”李大奎像是想到了什么,立刻神情慌乱地环视着四周道:“那陈笑的尸体,会在哪?”

江铭挑眉冷笑道:“这你就得问问这老登了!”

被当面指责,陈叔的脸色顿时难看到了极致道:“你这是在怀疑我?”

“铭……铭哥。”

李大奎连忙上前拉了拉江铭的衣角,小声道:“你会不会搞错了,毕竟你连棺材盖都没开,你怎么会知道陈笑的尸体没在里面的?”

“我不可能搞错。”江铭没有看李大奎,反而是直勾勾盯着陈老头,大声道:“首先,这棺材除了木材的腐朽味之外,没有任何其它的气味,就很不对劲!”

“毕竟陈笑掉进了粪坑,即便是清理过了,她身上的味道也很难完全清除!”

“其次,棺材的重量也不对!”

“一个装了尸体的棺材,单手是抬不起来的,所以真相只有一个!”

“那就是有人撒谎了!!!”

江铭直接发动力大无穷的能力,一巴掌拍在了棺盖上!

【力大无穷(E级):该能力能让你瞬间爆发出九牛二虎之力,时限1分钟。请注意,使用该能力将会消耗10生命值(若有鬼气将先消耗鬼气),请谨慎使用。】

“嘭!”

棺盖瞬间滑出数米远,最终掉落在地发出了一声闷响。

见棺材盖被掀了,陈老头的脸色愈发难看了起来!

而李大奎、叶非凡和马梅梅三人也都好奇真相到底如何,也都纷纷围到了棺材边,往里一看!

“空的!”

“你果然没说错,这棺材里什么也没有!”

“哇草,原来心机之蛙一直在我身边!”

李大奎开了个玩笑之后,脑海里不知道为何突然冒出了古墓之中那些被水银灌顶的人,顿时有一股恶寒从心底猛地窜起!

他有些恼火的看向陈叔道:“陈叔,所以……我们伙伴的尸体,你到底弄哪里去了?!”

“唉!”

陈叔深深叹了一口气,背也佝偻了一些道:“好心被当成驴肝肺哦!”

“我原本是怕你们伤心,不想跟你们说来着……”

“不想跟我们说什么?”叶非凡此时也有些恼怒地打断了陈叔的话道:“难道是不想跟我们说,你是如何偷走我们同伴的尸体,用于某种不可见人的目的?”

“算了。”陈叔被打断之后,也不解释了,他只是从屋里取了一盏油灯道:“你们跟我来吧。”

众人闻言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跟上了陈叔的步伐。

一路朝着旱厕的方向走,李大奎快步走到了江铭身边道:“铭哥,这事明明是你发现的,刚刚吐槽老头的时候,你怎么不说话啊?”

“看戏。”

江铭咧嘴笑了笑,吐出了这么两个字。

他可不相信这Npc没后招,所以与其说出一些会被打脸的话,还不如看看这老家伙又能玩出什么花来。

果然……

陈叔领着一行人来到了旱厕旁边的一间平房,平房的窗户年久失修,一扇掉落在地上,一扇则摇摇欲坠,也就斑驳的木门还能勉强关上。

陈叔打开木门上的门阀,推开了木门。

“吱~”

木门的门轴发出了涩油的摩擦声,宛如有木刺扎进了耳膜当中,刺得人耳朵生疼。

“都进去吧。”陈叔的声音低哑。

平房那很暗,而且还隐约散发出一股难闻的恶臭味,像爆渠的化粪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