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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旅的主力部队回归到齐木长带来的龙国班底手中,天槊铁骑部队由沈强统领,重步兵营归王威管辖,炮兵指挥权在奥列克桑德手中,无人机营则由阮青竹掌控。

林夕主动请缨留下接管青竹星链系统,她的两名黑珍珠同学则返回龙国备考研究生。

滚弄的科干商业银行总部已正式成立,从龙国引进的银行系统既能实现局域网内部结算,又可接入互联网开展线上金融业务,张以澜这位行长忙的脚不沾地。

谢惠安身着青纱薄裤,体态丰腴白皙,款步走近齐木长,递上账目:“老爷,这是本月商业公司的账本,毛利 180 万。”

“不过是赚蒲甘人的钱,算无本买卖。谢大姐在蒲甘住得惯?” 齐木长指尖掠过她如丝绸般的肌肤。

“自然惯。蒲甘气候与交趾相近,何况咱们住的是龙国庐州建工盖的新别墅,比交趾舒坦多了。” 谢惠安主动挨近,熟稔地替他解开袖扣。

旅长官邸由龙国团队承建,六层办公大楼配三栋别墅,从施工到装修仅耗时两月 —— 只要资金充裕,龙国基建的效率尽显无遗。两小时后,汗湿的账本被递回,谢惠安喘息着蜷进他臂弯:“老爷轻些…… 我不比小姑娘,若有了身孕,您可得让我生下来。”

她指尖攥紧他军装纽扣,40 岁的熟龄让她更懂得把握时机 —— 在这缅北丛林里,子嗣或许是比金钱更稳固的 “饭票”。

齐木长低头看她泛红的眼角,忽然想起庐州建工的项目经理曾说:“只要地基打得牢,什么房子都能盖起来。” 此刻怀中的女人,何尝不是在为自己垒筑另一座 “堡垒”?

窗外,无人机营的夜航灯划过天际,如同谢惠安腕间晃动的翡翠镯子 —— 都是用龙国技术与资本浇筑的,带着温热的人间烟火气。

“生吧,老爷我还养不起个孩子?总不能让你守活寡。” 齐木长拍了拍谢惠安的腰肢,转身走向办公桌。

谢惠安替他系好皮带,指尖掠过他后腰的旧疤 —— 那是三个月前在济南名媛培训班,从暹罗闺蜜那里偷师的 “柔荑绕指” 技法,此刻正化作绕指柔,将男人的注意力缠得发烫。

她本就生得艳丽,眉梢眼角藏着南洋女子的妩,刻意逢迎时睫毛轻颤,轻易就让齐木长想起湄公河上的雾 —— 朦胧却致命。

张以澜虽被认作 “主母”,到底比不得她入门早,何况在这军阀宅邸,先来后到的规矩比军规还严。

黎月娥抱着文件夹站在走廊,望着谢惠安施施然走出办公室,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她精心描了少女感的妆容,粉饼盖住眼角细纹,却遮不住领口露出的妊娠纹 —— 那是在索维亚替齐木长挡枪时留下的印记,如今反倒成了被冷落的由头。

“以澜姐姐,” 她推门而入,声音甜得像抹了蜜,“能让我到你身边做事吗?”

张以澜抬眼,目光扫过她刻意扮嫩的装束,指尖继续翻动报表:“阮营长和谢大姐都缺人手,何必找我?”

“我带着孩子……” 黎月娥垂下眼睑,指尖摩挲着文件边缘,“齐主任日理万机,怕是早忘了月娥。可交趾女子哪能认命?再说……” 她忽然抬头,眼底闪过狡黠,“主母身边总得有个贴心人,将来也好替您‘留房’不是?”

“留房” 二字让空气骤然凝滞。张以澜放下钢笔,打量着眼前的女人 —— 当年在列宁格勒 109 号,这女人可是让齐木长破例留宿的 “灭火器”,如今却因混血儿的身份被边缘化。她指尖敲了敲桌面,忽然轻笑:“当我的生活秘书可以,以后以姐妹相称。”

黎月娥松了口气,却没漏掉张以澜眼底的冷意。对方肯接纳她,无非是看中她 “生过孽种” 的瑕疵 —— 在科干,有把柄的人才好用。她想起索维亚流传的段子:“多尔衮搞不定的女人,凭什么指望我搞定?” 此刻却终于明白,在齐木长的棋局里,她们都是随时可落的子,区别只在于是 “车” 是 “卒”。

“安心待着吧,” 张以澜起身替她整理衣领,指尖掠过她锁骨处的红痕,“老公念旧,不会薄待你。但要是想耍心眼……”

“不敢。” 黎月娥低头,瞥见对方无名指上的翡翠戒指 —— 那是齐木长用腊戌矿脉换的缅甸老坑料。

她忽然想起自己藏在抽屉里的银镯,是齐木长在曼德勒市集随手买的小玩意,此刻在阳光下发着黯淡的光,像极了她逐渐模糊的恩宠。

当晚,齐木长走进张以澜房间时,黎月娥正立在落地窗前。她身着白衬衫配黑色包臀裙,勾勒出少妇的柔美曲线,让齐木长恍惚忆起列宁格勒冬夜的月光 —— 那时她总穿着这样的装束,蜷在他办公桌下替他暖脚。

“今晚唱的哪出?” 他挑眉看向沙发上的张以澜,后者穿着黑色蕾丝睡衣,脚蹬巴黎世家短靴,侵略性十足的风格与黎月娥的温婉形成鲜明对比。

“月娥说你把她‘打入冷宫’了,” 张以澜递来一杯红酒,指尖在杯沿划出暧昧的弧,“非要我这‘恶皇后’主持公道。”

黎月娥跪在地毯上替他解皮带,发梢扫过他手背:“哪敢怪您?只是听说老爷最近爱喝‘双拼奶茶’……”

齐木长忽然大笑,左手将张以澜拽进怀里,右手揽住黎月娥的腰 —— 前者的蕾丝肩带蹭过他下巴,后者的美甲轻轻掐进他后腰。三个人的影子投在墙上,像极了蒲甘夜市里耍蛇人手中的皮影戏,在摇曳的烛光中上演着权力与温柔的双重戏码。

夜风掀起窗帘,月光淌进房间。

张以澜的睡衣不知何时滑落在地,黎月娥的包臀裙堆在脚踝,三具身体在大床上纠缠成一团。齐木长听见黎月娥在耳边喘息:“我练了三个月瑜伽…… 还做了‘一线天’手术……” 话语被吻碎,化作床单上的褶皱与空气中的喘息。

后半夜,张以澜累得沉睡过去。齐木长侧过身,指尖抚过黎月娥腰间的妊娠纹 ,如今却被瑜伽裤遮掩得只剩淡淡痕迹。

“确实瘦了,” 他捏了捏她的腰,“那个手术疼吗?”

“疼,但值得。” 她咬住他指尖,眼影早已花成烟紫色,“齐哥可别再忘了我……”

“忙是真的忙,” 他用惯用的万能句式应付,掌心却悄悄覆上她小腹 —— 那里平坦如初,看不出曾孕育过生命。窗外,天槊铁骑的夜训声隐约传来,与室内的暧昧气息交织成奇特的交响。

黎月娥望着他肩线的剪影,忽然想起索维亚黑市的传闻:“有权势的男人有三怕 —— 怕老、怕丑、怕女人不再需要他。” 她勾住他脖子,在他耳边呵气:“我永远需要您,齐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