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木长支队争分夺秒地向高地转移。就在部队刚刚脱离危险区域不久,伊瑟兰人果断放弃了康斯坦丁诺夫卡城。
刹那间,上游蓄积的洪水如脱缰的野马,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原本的战场瞬间被汹涌的洪水吞噬。
倘若齐木长支队此时还深陷战斗,全军被洪水淹没将成为必然。? “报告!我们查明了 242 旅不支援 93 机械旅的原因。” 索菲亚匆匆跑到齐木长面前,神色紧张地汇报,“他们仅以少量兵力牵制我们,实则一直在等待洪水来袭。”
齐木长目光如炬,盯着作战地图沉思片刻,突然,前线侦查兵发来紧急情报:“242 旅的主力突然出现在东郊化工厂区域!”
“原来他们利用卡利诺瓦河支流干涸的河床偷偷运兵。” 齐木长恍然大悟,“难怪 93 机械旅的反抗并不激烈。不过,他们没有重武器,命令铁甲红龙全力碾压!”
王威接到指令后,兴奋地回应:“明白!让他们见识一下铁甲红龙的威力!” 随即,他带领 12 辆铁甲红龙坦克,如钢铁洪流般朝着 242 旅主力冲去。
坦克的履带碾压着地面,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扬起的尘土遮天蔽日。
面对机械化的齐木长支队,手持轻武器的伊瑟兰士兵毫无还手之力。
王威驾驶着坦克,一马当先,带领着坦克编队在伊瑟兰军队中杀了个七进七出。
火炮的轰鸣声、机枪的扫射声此起彼伏,伊瑟兰士兵四处逃窜,战场一片混乱。
在王威的掩护下,其他部队有条不紊地向盐场东南的针叶林带撤退。
这片针叶林面积达 8 平方公里,平均树高 18 米,茂密的枝叶宛如天然的屏障,能够有效遮蔽星链卫星和高空侦察机的侦查。
“各单位注意,加快撤退速度,向针叶林带靠拢!” 齐木长通过通讯设备不断催促。
“报告指挥官,我们已接近针叶林带!” 各部队陆续传来汇报。? 当最后一支队伍进入针叶林带后,齐木长终于松了一口气。他看着眼前茂密的树林,对着安德烈?绍伊古说道:“先在这里休整,密切关注伊瑟兰军队和洪水的动向,我们再谋划下一步行动。”
安德烈?绍伊古点头表示赞同:“是,我这就安排士兵加强警戒。”
在盐场东南的针叶林带,齐木长支队暂时摆脱了洪水和伊瑟兰军队的直接威胁。
齐木长深知情报与通讯的重要性,立即下令启用无人机中继基站,以保障与上级的通讯畅通。
他通过加密电话联系德米里特,然而电话那头却始终无人接听。? 就在齐木长皱眉思索时,通讯设备突然响起,竟是铁岩?苏洛维金打来的电话。“齐木长,听闻你们击败了伊瑟兰五个旅,干得漂亮!” 苏洛维金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带着几分赞赏,“现在波帕斯纳战事吃紧,瓦格纳正全力攻下巴赫穆特,我希望你能率部前往协助。”
齐木长沉思片刻,回应道:“苏洛维金将军,感谢您的肯定。目前伊瑟兰的 93 机械旅残部和 242 国土防卫旅主力对我们紧追不舍,我计划重返 t0504 公路,设伏打击他们,稳固我方防线后,再前往波帕斯纳支援。”
苏洛维金略作思考后,说道:“行,先解决追击之敌,再赶来支援。”
挂断电话后,齐木长迅速召集各分队指挥官,部署伏击计划。
“我们重返 t0504 公路,利用地形优势伏击伊瑟兰的追击部队。” 齐木长指着地图,目光坚定,“王威,你带领坦克分队设伏于公路弯道处;渡鸦中队和步战车分队埋伏在两侧树林,听令发动攻击。”
各指挥官领命而去。
不久后,伊瑟兰的 93 机械旅残部和 242 国土防卫旅主力进入了伏击圈。
鲁达驾驶着龙影步战车,眼神如鹰般锐利。
他率先发动攻击,30 毫米机关炮喷吐着火舌,精准地击中 242 旅 t-64bV - 2017 坦克的观瞄设备,瞬间让坦克变成了 “瞎子”。紧接着,他调整炮口,发射高爆弹,准确命中坦克反应装甲的缝隙。“轰” 的一声,坦克被击中,燃起熊熊大火,敌军不得不弃车而逃。
步战车驾驶员们看到鲁达的精彩操作,纷纷有样学样。他们驾驶着龙影步战车,凭借高机动性,在战场上灵活穿梭,不断攻击伊瑟兰坦克的薄弱环节。
一时间,枪炮声、爆炸声交织在一起,伊瑟兰追击部队陷入混乱。
王威抓住时机,带领 12 辆铁甲红龙坦克从弯道处杀出,强大的火力瞬间压制住伊瑟兰军队。“冲!碾碎他们!” 王威通过通讯设备大喊。
在齐木长支队的猛烈攻击下,伊瑟兰追击部队遭受重创。索科洛夫?尤里耶维奇兴奋地报告:“报告指挥官,伊瑟兰追击部队损失惨重,开始撤退!”
齐木长冷静下令:“不要追击,巩固防线。按计划准备前往波帕斯纳支援。”
这场伏击战,不仅成功击退了伊瑟兰的追击部队,更让南线伊瑟兰军队短期内无力反击。
齐木长支队历经波折,终于抵达波帕斯纳。瓦格纳营地内,为迎接齐木长支队的到来,举办了一场热烈的欢迎酒会。库里纳尔,瓦格纳的二号人物,满脸笑容地大步迎向齐木长,豪爽地说道:“早就听说你要来,我都准备了接风酒宴!” 说着,他举起临时用饭盒充当的酒杯,那浓烈的伏特加香气瞬间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这都是我瓦格纳的骨干成员,和他们认识一下吧,我的朋友。” 库里纳尔热情地介绍道,眼神中透着自豪。
齐木长微笑着点头示意,目光扫过周围的瓦格纳战士,他们身上散发着历经战火的坚毅气息。
然而,齐木长心中始终谨记作战要务,委婉地说道:“现在是战时,我们还是少喝点酒吧。” 他想起在龙国上班时,那些关于少喝酒、不误事的规定。
库里纳尔哈哈一笑,满不在乎地一仰头,一口咽下大半饭盒的伏特加,脸上泛起红晕:“没事的,伊瑟兰人躲在巴赫穆特的堡垒里根本不敢出来,我手底下的小伙子们,是整个国家最勇敢的一群人!” 说完,他转身对着身后的战士们喊道:“来吧,勇士们,和东方的达瓦里氏一起喝酒!”
在库里纳尔的引荐下,一个个斯拉夫勇士走上前来,与齐木长热情握手。
酒过三巡,库里纳尔的话匣子彻底打开,他皱着眉头,满脸愤懑:“要不是法涅内尔和格拉西莫夫两个贪污犯,我们早就拿下巴赫穆特了!” 大量的伏特加下肚,他的言语愈发絮叨。
“哎,我为总统办事,勇士们也为总统办事,法涅内尔和格拉西莫夫还是为了总统办事,他们为什么要为难我们?” 库里纳尔的声音带着一丝悲凉,“没有炮弹支援,勇士们只能靠血肉之躯去参加巷战,他们在我这里是战士、是勇士,但在他们的家庭,他们是父亲、是丈夫、是儿子,是希望啊!”
他重重地叹了口气,继续说道:“6 个月能活下来,他们就能享受荣耀,但战死我只能给他们送去冰冷的一百万卢布,可现在的索维亚,一百万卢布能做什么?莫斯科的寡妇多如寒鸦,而活着的男人却像西伯利亚的极光一样稀薄。”
齐木长静静地听着,心中五味杂陈。
他深知战争的残酷,也明白库里纳尔的无奈。
沉默片刻后,齐木长拍了拍库里纳尔的肩膀,坚定地说:“库里纳尔,既然我们现在并肩作战,那就齐心协力,早日拿下巴赫穆特,减少不必要的牺牲。”
库里纳尔抬起头,看着齐木长坚定的眼神,用力地点了点头:“好!有你这句话,我们一定能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