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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或许可以称我为舅舅

“公主怎么不继续了?难道公主已经发泄完了吗?”

萧诵轻轻笑着:“公主,那晚的刺客,确实是我派去的,我实在是太喜欢公主了,我想陪在公主身边,哪怕没名没份,可以吗?”

明月吓得快要握不住手中的鞭子。

“疯子!”

明月看向侍女:“把他打晕了,扔出去!我这辈子都不想再看到他!”

“是,公主。”

明月出了暗室,使劲儿洗着自己的手。

——

弯月悬挂夜空,一抹黑影飞速从空中掠过,留下道道模糊的残影。

宋修坐在梳妆镜前,为自己上妆,抹口脂。

她斜眼看向左侧,勾起一抹笑。

宋修穿着大红色的长袍,牡丹花是绣娘们一针一线绣出来的,栩栩如生,衬得她如同人间富贵花。

边缘裹着金丝绣线,随着她的动作,隐隐有光芒闪烁。

烛火摇曳,险些熄灭,闪烁了几下,又恢复成原样。

“来了?”宋修问道,“我等你很久了。”

“你在等我?”

宋修不置可否。

“盛装出席准备迎接你的死亡吗?”

宋修面对着她,从屋顶泻下的白纱隔绝在她们之间。

风从外面吹进,撩起纱巾,宋修的脸庞一如既往的美艳动人。

她没有正面回答问题,而是反问:“都来京都了,想必是对那个位置势在必得。”

“差得不多。”

“这就是你暗中派人帮助那个祈王的原因?”

“与你何干?”

宋修轻轻笑了出来,捂着嘴,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笑得前扑后仰。

“要是他知道你从头到尾都在利用他,甚至到最后也没打算留他的性命,他会是什么想法?”

宋修沉思片刻:“会不会觉得自己痴心错付?追悔莫及?”

“那和我何干?”

“你果然是个没有心的人!”

“那你呢?为了所谓的权势,杀死昔日闺友与同僚,你又何尝有心?”

宋修被踩中了痛处,她唇边的笑意僵了僵,便收了起来。

“你可知他们落到皇帝手里会是什么下场?凌迟三千刀!”

“他们落得如此下场又是拜谁所赐?!宋修,我本以为你回京都来,会做一些对我有利的事,没想到,你毫无作为!”

宋修透过白纱,直直看着那人的眸:“我会送你一份大礼的。”

“大礼?”

宋修笑而不语,坐在梳妆台前:“我知晓你今日是来杀我的!外面的人我已经支走了,不会有人来打扰你。”

“如此……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宋修强忍着疼痛,她闭着眼睛,意识涣散之前,一滴泪从眼角流出。

优雅一生的宋修,哪怕是死亡,也丝毫没有破坏她的美感。

“走水了!”

大火冲天而起,陆陆续续有人提着水去灭火。

大火一直烧到了清晨,宋修的府邸被烧得一干二净。

“听说了吗?宋大人畏罪自焚了?!”

“畏罪自焚?她犯了何罪?!”

“你还不知道呢?谢将军的死早就传遍了!”

……

谢将军的死讯被侍女带给了明月,明月喝茶的手没端稳,茶杯掉到地上,被砸得粉碎!

“谢将军怎么就死了?”

“被宋大人杀的。”

明月皱眉:“你是说,宋修?”

“嗯!”

“宋修和他有什么恩怨?”

侍女如实说道:“没有任何恩怨,就连交集都是很少的。”

“没有恩怨,交集甚少,宋修却杀了谢将军?”

明月想不明白这其中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公主,眼下不是正好吗?谢将军一死,我们就完成了王交代的事情,等王带领军队攻打进来,你就可以报仇了!”

报仇之日就在眼前,明月看上去却不是很高兴。

“我要见公主!”

是付心蓉的声音。

“公主,我这就去把人赶走。”

“等等!”明月叫住侍女,“让她进来!”

付心蓉跑到明月面前,问道:“你是明月对不对?”

“你认错……”

明月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付心蓉打断:“你就是!我已经调查过了!明月,你……你怎么会变成莱文的公主?”

“这不是你能打听的!”

侍女厉声吼道,被明月制止:“不要说了!”

侍女不情愿地闭上嘴。

“你先下去。”

侍女离开后,明月说起了自己的遭遇。

从付心蓉离开后开始说的。

明月告诉付心蓉,阿楚、楚一一、伊姑娘都是楚景,而楚景便是影杀。

楚景杀死明月师傅后,她意志消沉了很久,无意间听到莱文有要一统三国的秘闻,便设计找到莱文的王,与他做交易。

付心蓉听了这些事后,陷入了深思:“我如果猜得没错的话,这一切都是楚景的手笔!”

明月不解:“怎么说?”

“她做了那么多事,我一开始没想明白她到底要干什么?难道只是作为绿林好汉匡扶正义?”

付心蓉摇摇头:“并不,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登上那个位置!”

明月惊讶得瞪大眼睛:“你是说皇位?!”

付心蓉赶忙捂住明月的嘴:“嘘!小心隔墙有耳!”

明月点点头。

付心蓉才松开她。

“我本来是想查付家巡的,可你知道我获得了什么意外收获吗?”

“什么?”

“秘网是最大的情报组织,到处都有,富可敌国,而我无意间发现,秘网做的一些事,几乎围绕着楚景展开,我想,楚景很大可能性就是秘网的主人。”

明月惊得说不出话。

“他们免费收留无家可归之人,为她们安身立命,教他们用自己的双手养活自己,其中,绝大多数是女子,他们对楚景的敬仰,几乎把她看为无所不能的神。”

明月:“那她为什么要大费周章做这些事?”

“自古从未有过女子登基的先例,协召让女子为官,都是付出极大代价的,她如果想成为千古女帝,必须拥有足够多的声望,必要时候,还要营造异象。”

“你是怎么猜到这些的?”

付心蓉拉起明月的手:“明月,有时候我真羡慕你。”

“为什么?”

付心蓉摇摇头,没有回答,随即转移开话题:“我公公的死,便是她的垫脚石。”

明月沉默着。

“明月,你和莱文的王达成的交易是什么?是不是杀了我公公?”

明月用不着正面回答,她向来不擅长伪装自己,被付心蓉这样直白地揭穿,下意识暴露出的慌乱与心虚就是最好的答案。

付心蓉苦笑:“果然……接下去,便是战火连天了吧?”

“心蓉……”

“明月,你想要的……是不是楚景的命?”

明月重重点头。

付心蓉:“现在,我们有共同的敌人了!不过我比你还多一个。”

从明月那儿离开过后,付心蓉回了谢将军府。

谢允跪在谢将军尸体旁,付心蓉远远望着,一时间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她缓步走过去,伸手触碰他的肩膀。

“谢允……”

谢允眼眶通红,极力压抑着内心的悲痛。

他第一次没有回应付心蓉。

付心蓉蹲下身子,看着他:“谢允,节哀……”

她有好多话想说,却无从说起,酝酿了许久,也才憋出这两个字。

“付大小姐,我们和离吧。”

付心蓉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谢允会说这句话。

“为什么?”

“探子来报,莱文的军队蠢蠢欲动,父亲死了,陛下定会派我出征……我不想拖累你。”

付心蓉胸口堵得发慌,她迟疑着,思考着,好一会儿,才握住了谢允的手。

“我们夫妻一体……”

“战场九死一生,我不能耽误你大好青春,和离书在桌上,今日便离开吧。”

“你……”

付心蓉望向桌子,茶杯底下确实压着一张纸。

“父亲尸骨未寒,我们先不说这些……”

谢允态度很坚决,让人把和离书和付心蓉一同送走了。

不管付心蓉说什么,谢允都当做听不见。

夜晚,罗白符坐在屋顶上,独自饮酒。

她看了一眼慢慢走来的人,拍了拍身侧的位置:“坐。”

那人没有坐下,而是从她手中抢过酒壶喝了下去。

“嘶——”

罗白符皱眉,偏偏又是笑着的,看上去对来人十分宠溺。

“没大没小。”

嘴上抱怨着,却一点儿也听不出来任何的责备。

“莱文和息归结盟了,这儿不安全了。”

这儿,是天分国,莱文与天分东边相邻,只隔了一座山。

息归分为南息和北息,同时相邻莱文和天分。

“我知道。”

“那你之前做的……岂不是全打水漂了?而你选中的人就算登基了,很大可能性也会成为亡国之君。”

“谁说我只是想成为天分的皇帝了?”

罗白符闻言,忍不住吃惊:“你是想……”

“谋划了十多年,我的目的早已经不是为他们报仇了。”

“我很想知道你是用什么办法让宋修杀了谢将军的。”

“她自己想。”

罗白符无语翻了个白眼:“你看我信不信?”

“那你就当我骗你。”

罗白符:“你这丫头……简直是……跟你娘越来越像了。”

“哦。”

罗白符刚升起来的惆怅被这一声“哦”打破,她笑了笑,忽然想起什么。

“时间还够吗?”

“不知道,25天,或许是够的。”

罗白符的眼中不知何时染上了泪光,她从那人手里把酒壶夺过来,仰着头喝酒,逼退那酸涩的泪意。

“对了,他不是乔展的儿子。”

“我知道。”

“你知道?”

“我还知道,他之所以差点死在襁褓中,是因为吃了焕颜丹。”

罗白符看着那人起身?

“25天,够了。”

罗白符目送那人远去,喊道:“你真是没礼貌!”

那人自顾自往前走,头也不回,渐渐隐入黑暗,消失不见。

——

百里药铺:

玄衣修剪着院内玫瑰花枯掉的叶子,白衣人匆匆走来:“主人,当年一事有眉头了。”

玄衣:“什么?”

“当年,莱文的公主濒死,莱文王想救她,得知有奉归来这等神药后,多方打听,终于知道了在哪里。

他多次派人交涉,老主人都没能答应,便发生了后面的事。

本以为鹬蚌相争渔人得利,但……他失算了。”

玄衣听到这话,再也没心情修剪花花草草,他脸色阴沉得可怕。

“你从哪里查到的?”

“秘……秘网。”

“秘网?我之前也去问过。”

白衣人如实回答:“主人,莱文王高价买断了消息,昨日才到期……他许是觉得无人会继续追查这件事,便没有续费,这才让我知道了。”

“莱文王?”

玄衣咬着牙:“走,去莱文,这件事,我无论如何也要与他做个了断!”

他走了两步,停下:“你派人给明月送去消息,解释当年一事,我可不想被人惦记性命。”

“是,主人!”

——

薛萧辞从宫里出来,就被两个人拦住了去路。

“祁王,麻烦跟我们走一趟,有人想见你。”

薛萧辞警惕地戒备着,刚想动手,那人又说:“如果祁王殿下不想看到自己的娇妻死于非命的话,就跟我们走吧。”

薛萧辞硬生生收回想动手的心思:“你们把一一怎么样了?”

“知道祁王乖乖跟我们走,我们自然不会伤害她,可如果你拒绝,那就说不定了!”

薛萧辞冷声:“带路!”

一个人上前蒙住了薛萧辞的眼睛,把他送到马车上,并且看守着。

另一个人则驾驶马车。

约摸过了一个时辰,薛萧辞被带下车。

蒙住眼睛的黑布被掀开,面前站着十多个侍卫,楚景昏迷着被绑在椅子上。

而为首的男人大概四十多岁,看上去雍容华贵,一举一动都透露着王者之气。

“一一!”

薛萧辞想过去查看楚景的情况,被侍卫拦下。

男人发话了:“退下。”

没了侍卫的阻拦,薛萧辞跑到楚景面前,确定她身上没有伤过后,松了一口气。

轻拍着楚景的脸,柔声低喊着:“一一,一一,醒醒!”

“没用的!她中了药,最少也得一个时辰才能醒。”

薛萧辞冷眼看着说话的男人:“你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做?”

男人低低笑出声:“也许……你可以称为我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