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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南疆这片战火纷飞的战场上,父子一同奔赴前线、并肩作战的场景并不少见,路景和路钟就是其中一对。

不仅有父子兵,还有兄弟四人同在一个高地浴血奋战的英勇事迹。

国难当头,无数热血男儿挺身而出,扛起钢枪,怀着与国家共生死的决心,守护着这片土地。

此时,位于后方的指挥所里,路钟作为最高指挥官,正与十几名团级干部激烈地商讨着接下来的作战计划。

“报告!”外面突然传来路景打报告的声音,硬生生打断了路钟的话。

路钟微微停顿了一下,没有理会路景,继续说道:“接下来,792团和……”

“报告!”

路景的声音再次响起,又一次打断了路钟。

路钟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语气严厉地说道:“在外面站着,不许进来!”

田政雄站起身,掀开门帘一看,发现路景身旁还站着温寒烟,不禁大吃一惊:“小寒,你怎么在这儿……”

他回头看了一眼,示意路景先别着急。

随后,他转身回到屋内,在路钟耳边轻声说道:“首长,小寒来了!”

路钟正盯着军事地图,随口问道:“哪个小韩?是高炮营的副营长吗?正好我找他有点事……”

田政雄赶忙解释道:“不是高炮团的韩副营长,是路景的媳妇,温寒烟!”

听到这话,路钟手里夹着的烟头“啪嗒”一声掉落在地上。

他还没来得及回过神,路景又开始打报告了:“报告!报告!”

“进来进来!别喊了!”

路钟捡起烟头,扔进垃圾桶,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风纪扣,提高声音说道。

只见路景牵着温寒烟的手,掀开门帘走进屋子。

温寒烟当了这么久的军属,自然清楚肩章所代表的军衔和身份。

此刻,看着屋子里这么多首长,她心里不由得紧张起来。

相比之下,田政雄在这些军官里,军衔算是比较低的了。

路钟看着满脸疲惫却与儿子手牵手的温寒烟,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柔情。

屋子里弥漫着浓浓的烟味,温寒烟忍不住咳嗽了几声。

路钟抬手示意那几个正在抽烟的下属把烟掐灭,声音略显冷淡地说道:“既然来了,怎么不知道打招呼吗?”

这话显然是对温寒烟说的,毕竟大家都知道路景向来天不怕地不怕,连自己父亲的大名都敢直呼。

田政雄也在一旁不停地给温寒烟使眼色。

温寒烟深吸一口气,说道:“首长好!”

“首长?你觉得叫我首长合适吗?你又不是我的兵!”路钟皱起眉头,表情有些不悦。

路景看到父亲这样的态度,心里有些恼火,上前就要为温寒烟打抱不平,却被温寒烟一把摁住,还狠狠瞪了他一眼。

温寒烟扭过头,脸上挤出一丝笑容,说道:“叔叔您好!”

“叔叔?你叫我叔叔?”

路钟的脸色变得更难看了,他把手里的文件重重地扔在桌上,发出不小的声响,强大的气场让温寒烟更加紧张了。

“小寒,你糊涂啦?你是路景的妻子,当然得叫爸爸呀!”田政雄在一旁低声提醒道。

温寒烟心里一惊,叫爸爸?

这意味着路钟认可了她这个儿媳妇!

眼下,十几双眼睛都盯着她,路钟也正目光深沉地看着她,温寒烟知道自己没有退路。

她只能硬着头皮,小声叫了声:“爸!”

路钟的表情立刻由阴转晴,他微微一笑,点头应了一声。

接着,他清了清嗓子,向在场的其他军官介绍道:“这是我儿媳妇,温寒烟!”

在场的军官中,除了田政雄等少数几个人知道路景结婚的事,其他人对此一无所知,甚至还有人曾想把自己的女儿介绍给路景呢。

这时,有人反应过来,笑着说道:“哟,路景什么时候结婚了?怎么也不通知我们一声,让我们也讨杯喜酒喝喝呀!”

“大战当前,哪有时间办酒席,只是先领了结婚证。”

路钟神色平淡地说道:“等打完仗回京城,再好好给两个孩子办一场盛大的婚礼,到时候你们这些长辈可都要来!”

“那是肯定的!路景的喜酒我们可不能错过!”

众人纷纷附和,嘴里不停地说着“郎才女貌”之类的奉承话。

路钟看了一眼嘴硬的儿子,说道:“寒烟都知道叫我一声爸打招呼,你呢?怎么,嘴是被驴踢了?”

路景冷哼一声,把头扭到一边。

路钟也不生气,接着说道:“行啦,这里是部队,按规定你只能叫我首长,不能喊爸爸,这一点你倒是清楚。”

听到父亲这么给自己找台阶下,路景忍不住多瞧了他几眼。

哟,这老家伙现在还会给自己找补了,还挺幽默!

路钟站起身,笑着说道:“行了,你们先接着讨论。儿媳妇大老远来看我,我这个当公公的,怎么着也得好好招待一下。”

路景忍不住嗤笑一声,刚要开口说“你别自作多情,我媳妇根本不是来看你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温寒烟踩了一脚,示意他给路钟留些面子。

这点小动作自然没能逃过路钟的眼睛,他对温寒烟识大体的行为很是满意,脸上的笑容也变得更加温和了。

“老田,你等会儿给食堂说一声,让他们做几道清淡可口的菜,送到我房间里。孩子一路奔波,肯定没吃好!”

路钟交代完这些,便带着路景和温寒烟离开了指挥所。

走了几十米,他们来到了路钟的房间。

房间是临时搭建的木板房,里面十分简陋,只有一张行军床和一张办公桌。

墙面还留着泥水冲刷的痕迹,显然这房子不太严实,经常漏雨。

路钟这样的高级别首长都只能住这样的房间,可想而知基层官兵的生活条件有多艰苦!

温寒烟想到这里,心里一阵心疼,忍不住紧紧握住路景骨节分明的手,眼眶也微微泛红。

“寒烟,快坐!赶紧坐下!”

一进房间,路钟就把唯一的凳子搬到温寒烟面前,热情地招呼她坐下,还亲自倒了杯热水放在她面前。

这样的招待让温寒烟有些受宠若惊,她原本还以为路钟不喜欢自己呢。

路景沉着脸,走上前几步,直直地盯着路钟。

“你别在这儿演戏了!路钟,我问你,京城的婚约是怎么回事?你难道不知道我和寒烟已经结婚了?为什么还纵容郑香芝操办我和韩梅梅的婚事?”

路钟一愣,问道:“韩梅梅?哪个韩梅梅?”

路景气得咬牙切齿:

“你还装!京城军区大院能有几个韩家?路钟,你敢说你对郑香芝干的那些事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