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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如今被关押在奴隶营。”

姚木兰实在想不明白,“启泰都伙同外族攻打虎族了,启天竟然还顾及兄弟情义,想把虎族首领的位子还给启泰。有句话叫‘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如果他让了这一步,后面就必然是节节败退。”

她不相信,启天会甘愿把虎族交给一个心狠手辣,不择手段的启泰手上。

“启天这个人,过于重情义,又重原则。虽然我之前跟他不对付,常常针锋相对,不过作为首领,他是称职的。”

达非如此说,自然是比较中肯的评价。

姚木兰也觉得,作为虎族首领,启天真的是在全心全意为族人谋福利。

为了壮大虎族,保护族人,他尽职尽责。

“所以,如果他真的把虎族首领的位子交给启泰,你觉得会怎么样?”

姚木兰心中有猜想,但是她也想听听达非的看法。

“启泰这人,不仅是手段狠辣,他还生性多疑,如果一旦他当上虎族首领,第一件事,就是把启天赶出虎族。”

达非牵过她的手。

一双墨绿色的眸光里,映照着她的身影。

当视线落在她的耳垂上,身形顿了一下,“这是他送给你的结侣信物吧?”

“哦。”

她抬手摸了摸耳垂,红宝石闪过一道暗光,衬得白皙如玉的肌肤,更加动人。

达非握紧她的手,“如果他是你的兽夫,就与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他的一举一动,或者是重大决策,都会影响到我们。你作为妻主,该点醒他的时候,一定不要客气。”

这话,也算是在提醒姚木兰。

与兽夫结侣,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需要慎重考虑。

很快,姚守就穿过任意门回来了。

“妻主,我去了老兽人的住处,翻了一个遍,连人影都没有见到。”

听他这么说,姚木兰禁不住惊讶道:“该不会是启泰将老兽人全部赶走了吧?”

“路上碰到大河,听他说,前一天,老兽人好像就已经陆陆续续离开了。”

“难道他们早就知道,启泰今天会闹政变?”

姚木兰想不通,“他们又是从哪里得到的信息呢?”

“你还记不记得,当初在奴隶交易中心,你买下了银离和老兽人?”

达非忽然提到这个,姚木兰立马反应过来。

“所以,那些老兽人都是银离的人?银离知道今天的结侣仪式会出事?”

她的面色旋即沉了下来,咬着牙道:“那个臭狐狸,又骗了我们!”

“骗说不上,顶多是知情不报。”

达非明白银离的心思,“他不能破坏你跟启天的结侣仪式,但如果是别人来破坏,他也是乐意见到的。这一招借刀杀人,他倒是用得挺顺手。还有那个路江,他们应该都知道。”

“那你呢?”

姚木兰微眯起眼,心里忽然堵得厉害。

她的这些兽夫都不是什么善茬,个个都有着自己的心眼子,整日盘算着。

“启泰能站起来,确实是出乎我意料的。毕竟当初是我替他诊断治疗,我还说过,他这辈子都是废人一个,再也站不起来了。”

达非紧紧握着她的手,丝毫不敢隐瞒,“老兽人被食肉虻咬那一回,应该也是银离故意设的局,为的是栽赃给祭司同盟会。”

“那你之前为什么不说?”

姚木兰气得胸口疼。

瞬间感觉,她被蒙在鼓里,而这些兽夫就是拿她当傻子。

察觉她的心绪起伏,达非赶紧跟他们撇清关系,“银离跟路江就是一丘之貉,他们这次出门至今未归,想必是在谋算什么。当初,银离来虎族的目的不纯。原本一直防备着他,终于发现蛛丝马迹,还没来得及跟你说,你就跟他结侣了。后来想着大家都是一家人,食肉虻的事就没再提。”

她一把甩开他的手,“之前瞒下来,现在却提出来,你是什么意思?”

“我是我,他跟路江干的事情,与我无关。要是我再不说,你岂不是要把我归为他们一伙的?”

他知道,对姚木兰坦诚,才是最好的选择。

不难看出,她此刻的态度,已经是有了要休夫的念头。

要休,也是先把银离他们休掉。

一旁的姚守,似乎也听出了几分端倪。

他慌忙抱住姚木兰的手臂,“我跟妻主是一伙的,他们做了什么都与我无关。”

忽然,一道阴沉沉的目光落在他的脸上。

他咽了咽口水,又补了一句,“正夫跟我们也是一伙的。我们对妻主的心,日月可鉴……”

“行了,太阳和月亮才不要替你们背锅。呵,还拿日月发誓?姚守,看来你跟着夜刹,不仅学会了祭司法术,还学会了花言巧语。”

姚木兰抬脚踢了姚守的小腿一下,“滚远些!”

“我才不要!”

姚守紧紧抱着她,还死皮赖脸地往她胸口上蹭了蹭,“妻主,你不能赶我走。就算你赶我,我也要赖着你。天天缠着你……”

“好了,好了!你看看你,现在都变成什么样子了?”

如此黏人的猴子,倒是让她堵在心口的郁闷,消散了不少。

所以,态度也缓和了一些。

达非挺满意姚守这一招,很快给了他一个赞赏的眼神。

奴隶营。

“启天首领,我们干脆冲出去搏一搏,说不定还有翻身的机会。”

“就是,关在这里真他妈的憋屈!”

“你们别吵,启天首领一定会有更好的法子。”

……

几个年轻干事,争论了半天。

启天盘坐在草垫上,闭目思忖着,没有开口说话。

这时,启泰提着一个食盒,走了进来。

隔着木槛围栏,他端出来一碗肉羹,碗里放着一只勺子,“弟弟,还记得小时候,你最喜欢吃的就是鱼肉羹。母亲为了你,把鱼肉里的刺,一根根地挑出来,再剁碎了熬成肉羹。来,尝尝大哥的手艺。”

雪白的鱼肉羹,热气腾腾。

启天光是闻到那个味道,就立马冲到了角落里,一阵狂吐。

“弟弟,怎么了?”

启泰将碗搁在地上,笑意不达眼底,“你是在嫌弃大哥做的鱼肉羹,还是在嫌弃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