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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宋家兵马破残贼,止战长城北

苏轼的酒当然不是白尝的,现在西夏国已经撤兵,宋国重归安宁,那么苏轼的法便有了施展的环境,请众人来尝酒,其目的则不言而喻。那却看到底如何?

苏子设宴,汴京城内的文人雅仕总爱凑这种热闹,尤其是黄庭坚,因为苏子宴上总会有百般锦文流出,都是为人间词话。

苏子曰“此次邀请各人前来,都皆因西夏敌众自行遁去,特此庆贺,诸位或可言者,或可饮者,今日必尽兴方归。”

苏轼扫视众人,问曰“为何今日独缺李格非其人也?”

秦观笑道“李文叔自宋出兵以后就离汴京而去,或在历城育儿,且知他现在可是有两个孩儿的人。”当然我们都知道李格非这回历城躲着什么的,大抵就是不想在汴京直面唐国昌的事吧!

黄庭坚笑道“若是李文叔知道西夏兵已经退去,必然会携妻唤儿庆贺,正是所谓的‘却看妻子愁何在,漫卷诗书喜欲狂’。”

苏轼见黄庭坚引用杜甫诗句以述当前之志,谅此情愫,也是众人之心志,遂言道“这世间最美好的事物,莫过于天地两团圆,家国都有幸事。这西塞兵事,老朽或可不懂,但是这庆贺之事,苏某却十分擅的。来来来,大家就此饮宴,满饮此杯,以贺吕公等为国生计。”说完苏轼即举杯一饮而尽,众人也随苏轼共同举杯,庆贺此等幸年。

“今日把酒,当与君歌一曲,众人切莫辞。贺宋军得胜,你我书笔以慰之天下。千里江山莫藏雪,飞鱼断刀斩敌首;意气宋军谁天下,从来霸王志天涯。谁人不惜命,谁人不念情,命所谓贵比天高,情更通联父兄子弟,胭妹阿姊,可惜故草喂敌马,故土深陷敌人家,你我当执剑去天涯,横扫大漠,横扫兴庆府。血与泪,都不惜,尸骨荒草俱一起,南望神州兄弟子。愿君把酒送一杯,慰我长眠护战旗。”苏轼说到动情处,居然以酒拭泪,众人劝慰,“今日宋军胜,当高兴才是。”其时众人之盈光亦泛眼帘,谁人不为得胜而泣,激动的泪水,深情的言遂就在此时向着大众喷涌而出,令人感慨。可是令人感慨的不仅是宋军的得胜而归,还有那些战场上血肉亲情势比山海兄弟。还有就是相识相知的人是否平安,今日举杯意在念此,当然对于苏轼来说苏迈和唐国昌才是其最担心的人。

苏轼慨叹道“不知唐国昌和迈是否平安?”

黄庭坚安慰道“迈公子只是粮草参曹,必不会亲自上阵,定是安全无疑。至于唐国昌,我相信吉人自有天相,或可不必担心。”

苏轼说,“但愿如此甚好。”其实众人也都明白,左先锋营在战时第一波冲锋后几乎所剩无几,十可存一,都是说多了,若能多存,那必是上天庇佑。

秦观道“目今西夏撤军,乃是民间谣传,朝廷尚未有军报!”

张耒接着道,“朝廷虽然还没有军报,但既然民间有谣传,那定是不虚。我想军报不日即可抵达汴京,且静观之。民间自有谣传,老百姓的消息,必非空虚来风,来,今日莫要辜负了苏子这美酒。”众人转涕为笑,都皆举杯。

第二日,军报果然至,官家先知,众人且待朝上来看,于是汴京城官员皆早早的来到宣德殿上准备开启得胜的军报,是时高太后依然精神矍铄的坐于赵煦身侧,或正喜事逢来才让其病痛消没。一班群臣立于殿下两侧,文左武右,武将一班要少于文官,因与西夏的战事,将皆赴命在外。可是高太后却令内侍官何超喊道“有本启奏,吾本退朝。”众人纷纷奇怪碎碎言语,大臣们眼巴巴的想看一眼军报的内容,可是太后却故意隐匿不知何为。

这时范纯仁实在按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遂出班言道“官家,臣闻得西夏撤军,必是宋军威武令敌人胆寒,却不知实际战况到底如何,还请官家当着众臣的面公布战果。”

有人揣测高太后如此隐匿必是不祥之兆。众人不解其意,难道是敌我伤亡皆多,无以颜面面对天下。

高太后顾左右而言他“朝中数月未见得右仆射李格非,他人现在身在何处,可有告假否,若是不然,必当重责之。”

苏轼道“李格非目前身在历城,盖因家中琐事萦绊,未能及时来汴京城赴职,实在令人惋惜。”

高太后道“既然李格非家中有事,久不在汴京,可不是耽误职守,不如更让贤能。何人可担当其职。”

苏轼立马反对道“官家,李格非确实有急事,且请官家原谅则个,李格非已经数次书信与我告假,且请太后收回成命。”

太后怒对苏轼道“苏子莫要如此不羁,李格非数月不见其人,朝事荒废日久,难道不应该重责,你数次维护你之众人(指黄庭坚,张耒,晁补之等),且置官家朝廷于何地?”

苏轼亦大声吼道“今之重事乃是边关战报,莫要论及个人升迁与贬谪。”

太后不让,又强行说道“谁可任右仆射职,快说,可自荐也。”

却道朝中却也有那么一两人蠢蠢欲动,但是在太后与苏轼的争锋之下却无人敢接,这是一个烫手山芋啊,在这种气头上,谁接谁倒霉,接了会得罪苏轼,不接简直浪费大好机会,自古便有“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如今太后苏轼相争,不知会便宜谁?可是但见殿下无人敢说话,或是怕“两人相争,伤及无辜”,遂无言才能各自安生。

危急时刻还是赵煦言语“祖母大娘娘,且让翰林院太傅赵挺之领此职。”

高太后其实挺诧异的,他并不知道赵挺之的底细,只知道其人文采了得,曾为王安石幕僚,上次向妃略微提起,她也没有太在意。如今赵挺之为赵煦的老师,长俸翰林。高太后也顾不得其他,急切的问“赵挺之在哪里?”

朝上众人亦都不识赵挺之,皆是面面相觑,或从文官后排一角落里出一人言“太后,臣赵挺之在,只是臣才疏学浅,难以担当大任,还请太后另选贤能。”

众人这才看到一直都处于朝臣边缘的赵挺之,一时间,朝堂之上“原来是他呀!”的话语不绝于耳。

高太后见到赵挺之也是不识,只是如果不任用赵挺之,朝中即无他人敢领此职,高太后恐自言语无法施行,让人笑话,遂大声道“今皇帝举荐你为右仆射,且莫要让皇帝失望。”

只见赵煦坐在帝位上偷偷向赵挺之使眼色打招呼,毕竟是自己日日相见的老师,见之则分外的亲切。其实这赵煦现今也是恰正年华,论理来说,这大宋应该是他说了算,但是却多被祖母高太后阻拦,于是日日相对的老师就成了最为体己的人。此番提议赵挺之为右仆射,也是想尽早的培植自己的势力,毕竟他多番示意苏轼黄庭坚等人都未有表示,此刻赵挺之则为最合适的人选,离自己又近,至少可以日日说上几句话。

高太后高声道“那就以赵挺之领右仆射职,撤李格非为谏议大夫朝散郎,领门外执事(一种未得召见不得入朝议事的官)”

苏轼见高太后一顿乱操作,内心极为不安,急忙阻道“李格非在任,并无什么不妥,只是近期少在汴京执事,既未违反朝廷行事,又未忤逆上官。不可随意撤换。”

高太后怒道“你莫要忘记李格非仅凭一篇(王安石)祭文入得朝堂,其治国理政之能,并不十分突出,实在有负官家厚望。莫要再作辞言为其推脱。”

苏轼急道“官家,李格非本人朝中并无同僚结伴,故而行令皆畏手畏脚,不得长治,但是其亦是熙宁年间进士,其文章,其国策论皆有城府,确为不可多得人才,反观赵挺之寂寂无名,其文章学识尚不及蔡元度(蔡卞,字元度)知名,若这赵挺之领职,必更为畏手畏脚,恐连李格非之能也不及也。”苏轼说此话甚是着急,脑门青筋暴起,汗也生珠,力劝之心溢于言表,可是这样的话,你听听多得罪人,同时把赵煦,太后,赵挺之都得罪了。

赵挺之毕竟是赵煦所提议,听苏轼如此诋毁赵挺之,赵煦内心极为不悦,多次欲出言阻止苏轼言,都皆为苏轼之宏音所盖,真是让人唏嘘,从此赵煦与苏轼渐渐生罅。

那赵挺之倒是十分的识趣,急忙对太后言道“大娘娘官家,微臣才疏学浅,治国理政之能未有几分,请官家收回成命。微臣只愿意常伴官家(赵煦)左右,读书写字才是微臣之能,别无他愿。”

太后见赵挺之如此谦虚,更觉得赵挺之乃是右仆射的不二人选,遂厉声言道“官家之命,岂可更改。汝莫要推辞,让吾等觉得你胆怯惧事,不愿为朝廷行事。”

如此言之多时,其实太后就是不想将军报示众,所以就拿李格非说事,却偏偏就便宜了赵挺之,而最可怜的是李格非,还没来得及施展自己的抱负,就被撤职,只能在汴京城领一散职。

苏轼见官家心意已决,遂不再言李格非之事,但是今日入朝,众人皆想知道边关军报,高太后此等不提不问,却非寻常,苏轼不想再得罪官家,可是以免误事,遂又用婉转语气言道,“官家,此次边关战事,坊间传闻,我军大获全胜,西夏已然退兵,吕惠卿等人正当乘机收复失地。可是究竟军报上写的什么,吾等莫知,还请太后明示。”

高太后回曰“边关军报内容并非我等有意隐匿,实在是情势所逼,不堪言辞。”

苏轼道“那难道是鏖战,宋军亦死伤大半,太后不忍告知群臣。”

高太后道“非也!”

苏轼有点不耐烦道“那到底若何?何意让吾等故作揣测。无论战果如何,都是吾等努力的结果,更何况是胜仗,你看朝上众文武将官,哪一个没有出钱出力,你就看那公纪,公绘大人亲送子嗣入军。且不更迫切哉!”

那高公绘和高公纪听到苏子言语如此拔高自己,突然上扬起头颅,骄傲之色溢于言表。他俩作为高太后的近臣,应当已经知道军报事情,从他们的表情上所见,那高骠和高景佑必然是安全无疑的。这种情况下苏轼等人就更加奇怪了,既然都安全,为何要如此神神秘秘呢?

正当苏轼欲再言语之际,高太后对苏轼及众人道“既然苏子及众将官想知道实情,且请等待。诸位先回,待哀家等商议则罢即可公布于众。”此时太后急于遣散众人,众人议论纷纷走出殿去,这不免让众人生疑,这军报到底写的啥,为何太后想如此隐匿,而后太后又对疑心忡忡众人喊道“请苏子,黄庭坚,范纯仁留步,有要事相商。”众人见独留此三人议事,必是有诸多不可示人之事,遂更议论纷纷。

众人去,三子独立于宣德殿,太后却不声不响的离开了殿中,三人面面相觑,不知所为,或一时间,内侍官何超来传话有请黄庭坚一人入得后殿说话。

黄庭坚惊觉诧异的望了一下苏轼和范纯仁,然后不知所措的跟随内侍官何超而去,独留范纯仁和苏轼在殿中。

苏轼与范纯仁一起不免是有很多纠葛和情愫,总体来说这两人多数被认为正派人士,总体来说苏轼的功劳和能力更大,而范纯仁因其为先贤范仲淹之子,在朝中地位也很不一般。苏轼能耐比天高,行事高调且豪放不羁,纰漏也是百出,所以多有升迁贬谪,而范纯仁则为人谦和谨慎,虽然曾为宰职,但是能力平平,在朝中未有大的建树,与先贤相比可谓是……范纯仁比苏轼大十岁。二人在殿中许久无语。

倒是苏轼先来的爽快,“尧夫兄(范纯仁,字尧夫),近来可好,是否有好文章以授在下。”

范纯仁回应“苏子求文,范某哪敢献丑呀!苏子之章能行天下,朝中之人,无人可及,范某怎敢造次呀。还是请苏子嘱文以赠在下!”

二人却在无人大殿之上你来我往,不亦乐乎。

却说黄庭坚入内殿之后,内侍官招呼黄庭坚在内殿寻坐,却无更多言语。片刻之后,内侍官入来对黄庭坚道“近日太后身体不适,且请黄鲁直先回”说完领黄庭坚从另一侧门出得宫门,这从侧门而出的伎俩分明是为了避免与大殿中的苏轼碰面。黄庭坚真是一头雾水,明明是太后召见,却不得相见,不知为何,这太后私下里又不是没召见过黄庭坚,只不过今次真的倍感蹊跷,不知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接着内侍官又召大殿中的范纯仁相见。范纯仁入得内殿,倒是见到了太后,“官家,私下召老朽过来,所为何事?”

高太后道“范尧夫(范纯仁,字尧夫),你我在这宋家已经识得有几十年了,皆属于宋之老臣,且请问当今局势宋之何去何从?”

范纯仁道“官家,今我大宋疲于党争,天下不定,四方皆乱,难以言说,不过今次为了平息朝上君臣之悠悠众口,且需尽速公布宋夏之战的军报,让吾等莫要忧心,本来坊间传闻皆为宋军得势,可是到太后这却吞吞吐吐,岂不是让众臣故意揣测!”

高太后见范纯仁还是揪住军报之事不放,遂觉得范纯仁也只与朝堂上的那些无知老臣一样愚钝,自己秘而不发势必是有原因的,遂无奈的让内侍官何超拿出吕惠卿的军报。

范纯仁看军报上只有几个字,“于晋阳战西夏国,毙敌四万,自损失一万,毙敌首天山郡王。”,范纯仁见军报大喜,“官家,以一万对四万,宋军可算是威武呀!此等大喜为何却不让众得知?”

高太后却故意不回答其问,而后道“你曾为元佑初宰,又曾为大宋科考主笔,览过天下士子,你认为现在汴京城谁可担当重任,扶此乱局!”

范纯仁言“城中乱局,皆因两党相争,臣为宰,不过是受家父之荫,暂领而已,最后还不是还政司马光。官家是高瞻远瞩,是时王安石刚去,立授司马光以权柄,恐为汴京城乱,故而让臣作一交替,果然是甚好的计策。至于天下何人为宰,老臣亦难定夺,不过苏子即然非新(党)非旧(党),他为宰则不得罪任何人,臣以为其为最妥。”

太后微微满意笑道“范尧夫不愧是高门之后,深解官家之心啊!这等豁达大度也只有范文正公才有得,甘愿做一个承前启后之人,却不吝更多身名,将大义所掷于人,乃有汝父‘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风范。”

范纯仁微笑且谦虚的道“官家过奖了,范某知晓,吾文武皆不及先人,力更不比朝中诸将官,唯有替官家做一个提笼衔草之人,足矣!”

太后道“范尧夫,切莫如此过谦。吾以为尧夫之身行比那苏轼更为谨慎,担当大任亦然不在话下。”

范纯仁急忙谦虚道“宋之大计,非苏子不可。虽然苏子豪放不羁,官家亦有所顾忌,但是能在汴京城上下乃至全国都如鱼得水者,唯有苏子。苏子为宰,此等安置即为天下,也为官家。苏子之所以能行天下事,也因朝中之职人皆为苏子门生,所以行之畅通,今太后撤李格非如断其一臂,日后或有不顺,不如复李格非以应苏子。”

太后听到李格非就有点不高兴,怒道“休要再提李格非,此人目无官纪,难成大器。”

范纯仁却不赞同道“即便太后不想再用李格非,也莫要将宰职付与籍籍无名的赵挺之,要授也得且授于晁补之,张耒,黄庭坚、苏辙等人,如今赵挺之轻易为宰吾恐日后苏子行事必然没有此前那么顺遂。”

太后似是后悔言道“朝堂之上,无人敢言语,只有我儿(孙儿)赵煦荐之赵挺之,吾只能顺势而为。其实赵挺之是何许人也,哀家也是不明了。”

范纯仁道“若是当即又撤去赵挺之,这种朝令夕改之事,也为天下和后世笑。左右仆射都皆是宰之副职,并无决胜之权,且让苏轼领正职,则宋之明日可待也。”

太后恰似恍然大悟哉,又问道“那军报之事当如何处置哉?”。

范纯仁回应道“从上所说,太后故意隐匿军报,不过是勿让群臣百姓大喜,自古大喜大悲皆会生乱,如此考虑,也算得当,只是如此行事还是吊了百官的胃口,未免太不顾人情。为今之计还是尽速公布为妙。”

太后点头视以为然。

这样高太后和范纯仁这对大宋朝廷之上供职多年的挚友又闲话许些过往,真是令人感慨!

可是苏轼一个人在孤零零的大殿上呆了许久,却不见有人前来宣召,心中甚是奇怪,这黄庭坚进去却不见出来(其实黄庭坚已经从侧门走了),这范纯仁也进去许久,还是什么消息也没有,苏轼内心是诧异的,正是百无聊赖之计,却见得墙外飞鸟过丛,中庭直树,落叶缤纷,飘飘然也。苏轼怎么可以忘记此等美景,遂扶在大殿的石栏之上,吟诗一首

人间落花几回重,墙外飞鸟入高穹。

中庭直树倚栏杆,高殿一人徒问踪?

正吟之间,只见太监何超从后面走来,赞道“妙哉妙哉,听闻苏子才华横绝天下,今日却有幸在这宣德殿的门口听得苏子亲口吟诗,内臣我真是三生有幸呀!恐怕作为内侍官者,吾也乃是古今第一人了。”

苏轼回头见乃何超,慌忙行礼,“何大人,苏某有礼了。”

何超笑且回礼“苏子莫要如此客气,苏子大才,却要如此行李,这要是让天下人知道,恐怕会有万篇言语责备我不懂规矩。”

苏轼道“哈哈哈,苏轼只是一江湖游士,并不是什么高洁之士,大人莫要挖苦在下。”

何超笑言“恐怕今日之后就不是江湖游士了,官家欲让你掌管六部,君临天下。”

苏轼急忙谦虚道“‘君临天下’只有皇帝使得,苏某却不能使得。”

何超笑言“唉!本朝不比前朝,君即是你,皇帝即为官家,正十分有别也。”

苏子竟然无言以对,遂又问道“今日太后留吾等三人待召,可为的军报之事。”

何超笑言,“不仅为的是军报,也为你的前程。”说完此话,何超细小私密的告之“今日你又要升官了,为本朝最大的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