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男子叫张二狗,和平时期是附近一家狗肉馆儿的老板。
人缘很差,因为他经常干一些偷鸡摸狗的行当,很多村民家的狗都遭到了他的毒手。
不过他有一个很漂亮的老婆,还给他生了一个儿子。
最后才知道那个儿子并不是他的种,而是他结拜兄弟的种。
当他发现这个事情的时候并没有声张。
原本是准备悄悄的处理了两个人。
可没想到酷暑,寒冬来临。
等金州市建立安全区时,他就把这这对奸夫淫妇绑到了这个教堂的地下室。
整天以折磨两个人为乐。
不仅如此,还在寒冬时期,他老婆和情人就成了他的活肉食。
没几天,两个人就活活被折磨致死。
直到病毒爆发,苟见财和马福贵来到这里,展现出了超人的手段,被折服。
从此就跟在两个人身后做了小弟。
可变态的心理却越来越重。
每一次苟见财把玩剩的女人扔给他处理,他都十分亢奋。
能从剖解活人的过程中得到不一样的满足感。
张二狗抓着女人的头发,来到王磊面前。
“喂,沙币,抬头,看看这谁啊!?”
说着话,手上用力,把女子头发抓起来,仰头面向王磊。
另一只手一把扯掉女子身上唯一一件蔽体的衣物。
女子从头至尾没有任何反应,直到看见一个熟悉的男人,眼中露出了一丝丝波澜。
“老婆,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被真神接引走了吗?!”
闻言,女子的眼中再一次恢复了死气,犹如一具空洞的躯体。
“哈哈哈哈,沙逼,沙逼啊。
哈哈哈,我从未见过像你这么傻逼的男人啊。
哈哈哈,笑死我了!”
说着话,张二狗就当着王磊的面,做起了原始运动。
而女子没有反抗,没有喊叫,除了偶尔的喘息声还能证明这是一个活人。
“现在想明白了吗,沙币!”
王磊看到这一幕,脸上的表情凝固,缓缓抬起头看向张二狗。
“你们不是真神的仆人,是骗子,骗子!”
“哈哈哈哈,真是笑死老子了,你这种废物竟然还能活到现在,也是搞笑。
竟然能相信什么神啊,鬼啊的事情,还上竿子把自己老婆送到别人身下。”
张二狗很享受这种感觉,脸上泛着变态的潮红,喃喃自语。
“啊,舒坦,原来当着别人老公的面,摘红杏是这种感觉啊。
我的好兄弟,我理解你啦!呵呵呵!”
张二狗脸上露出诡异而变态的诡笑。
不久后,张二狗一阵呻吟,提起女人的头发往案板上一扔。
女人像是一块儿没有任何意识的烂肉,就安安静静的趴在案板上一动不动。
张二狗提起裤子,来到案板前。
抓起女子的胳膊,把她拉倒案板,翻转过来,扬面摆到案板上。
赤裸的女人躺在案板上,像极了一只剥皮待宰的羊羔。
张二狗从一旁的水管儿接了一桶水,从墙上挑选了几件趁手的刀具,来到案板面前。
“喂,还能说话吗!?有什么要说的?”
女子看到张二狗手里的刀具。
竟然露出了解脱般笑容,偏过头看向角落里的母子。
“你们俩,不会有好下场的,我诅咒你们!”
声音沙哑低沉,仿佛一台多年没有开启的老旧录音机。
“交代完了,我就动刀了哈!”
女子毫无所觉,依旧面带诡异笑容,满眼怨毒的盯着母子两人。
张二狗扶住女子下巴,寒光一闪,剩下的画面全是马赛克。
凌晨五点,客运站里静悄悄,只有此起彼伏的呼噜声。
马大姐原本紧闭的双眼突然睁开,小心翼翼的扫视了一圈。
随后蹑手蹑脚的离开了客运站,朝着李凡的堡垒房车而去。
房车里,众人正在休息,只有客厅里还有灯光。
苒霖坐在窗边,杵着脑袋,看着天空中的皓月发呆,恬静而唯美。
突然,眉头皱起,回头看了一眼投影的监控画面。
“真是没完没了,这又是谁?”
原本不想理会,可是这妇女好像吃了脏东西一样,锲而不舍的敲门,扰得苒霖没办法安静。
不用想肯定是跟王雪莉有关,身影一闪就来到王雪莉卧室将她叫醒。
王雪莉揉着惺忪睡眼,来到客厅,看见外面的女人也是一脸茫然。
这个女人她有些眼熟,但是并不认识。
打开车窗。
“你是谁?有什么事!?”
马大姐看见王雪莉,立马走到窗边。
“雪莉,是我啊,你弟弟家的邻居,还记得我吗?
你之前回来过一次,我们见过面的。”
王雪莉仔细回想了一下,才回想起来这个一面之缘的女人。
“你有什么事?”
“我有一个很重要的信息,能不能换一点吃的。”
王雪莉一听,脸上露出不耐之色,正准备关窗,就听见马大姐说道:
“是关于你妈和你弟弟的,如果你不听,他们可就真的要死了!”
王雪莉关窗的手一顿。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马大姐看到王雪莉的表情,嘿嘿一笑,伸出手。
王雪莉从一旁的橱柜里取出一袋饼干扔了出去。
马大姐一脸喜色的接到手里,眼底闪过一丝贪婪,迟疑了一下再一次伸出手。
王雪莉伸手从一边的柜子上拔出绣春刀架在马大姐的脖子上。
“很多人都是因为贪心死的,你想试试吗?”
“别,别激动,我,我不要了。”
“快说!”
“你妈妈和弟弟都被教堂的神父抓去了,明天早上8点,会被当众处死。
理由是勾结异教徒,杀害神使!”
闻言,王雪莉脸色微微泛白,收回绣春刀,对其挥挥手。
“你走吧!”
马大姐不敢多留,把饼干揣进怀里,一溜烟儿就跑没影了。
关上窗户,王雪莉就没了睡意,坐到苒霖对面的沙发上静静的发呆。
现在的她很矛盾,原本以为对于母亲和弟弟已经死心。
可是当她听到这个消息时,依旧会有焦躁不安的情绪。
静坐了很久,直到天色放亮,太阳从东边露出,猛然站起,回到卧室里。
不一会儿,全副武装的走出来,对着苒霖说道:
“苒霖,开门,我始终没办法做到无动于衷。”
苒霖听后,摇摇头。
“不可以哦,李凡特意嘱咐过,不允许你们离开房车。”
“可我真的不能再等了,如果我不去,以后心里会有疙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