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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遇到一个弱智。

别人攻击他不躲,还说什么死磕到底,事后中毒身亡见太奶……呃,是中毒再度昏迷。

瞅着地上中毒的沈时洲。

南帅看了看乘湫,眨眨眼:“小长老埋了吗?”

“还有救怎么能埋了?”乘湫无奈。

“我说的是脑子。”

“……”他居然懂什么意思了。

算了。

看在自己是他师弟的份上,那边又有一个伤者乘湫还要处理,南帅担下照顾沈时洲的责任。

他把人往自己肩上一扛,差点两人一块翻地上。

南帅抱怨:“那么大的开山斧我都能拎得动,为什么你就背不动?吃了啥那么胖。”

乘湫:“……”他要不要去帮忙,可这边也走不开。

殷眠:“……”这个人是谁?

好不容易将人放进车里。

望着嘴唇发黑的沈时洲,南帅扭头看向也上来的两人,问乘湫:“小长老,他嘴唇发黑,看样子中毒了,要亲嘴吸出来吗?”

“小长老身份不一般,自然不能做这种事,你是我师兄的朋友,你俩又住一起,要不你来?”

说着。

他目光炯炯盯着殷眠。

“不用不用。”殷眠连连摆手,表示自己很抗拒:“这点毒,他可以撑到回学院的。”

“……”好‘哥们’。

南帅对沈时洲同情起来。

他冒险来救人,结果自己中招了,救出的人又没良心,连亲他一口吸毒都不肯。

像是看到南帅的目光,殷眠赶紧解释:“他伤的是肩膀,不是嘴,而且毒不深。”

“哦……”

这个解释南帅勉强接受了。

……

“看什么?看见人家背着我们一个男人心里很不是滋味?”鹤子秋手搭在萧承宴身上。

跟着他目送着那一行人离开。

人都走了还看什么,既然选择离开就不能抉择一点吗?又不是以后都不能见面了。

就是没有在她成长路上陪伴而已。

还要避免有男的勾搭。

“走吧。”萧承宴转身离开,一边走一边说:“这一片刚刚有那些人气息,一瞬间就不见了。”

“可能是我们最近与他们交手多了,产生了错觉吧。”鹤子秋只能想到这一个可能。

“但愿吧……”

两人也走了。

萧承宴:小家伙,那就几年后再见了。

……

几人返回学院。

乘湫想搭把手,但被南帅婉拒了,他一个人拖着沈时洲,前往京泽院子:“老师,师兄倒了。”

他少说一个字。

京泽探出头:“什么师兄倒了?对了,你们怎么一起回来了?你们又干什么去了?”

一连三个疑问把南帅问懵了。

他跑进去喝了一口水,缓了一下,才指着地上的沈时洲:“是师兄,师兄他中毒了。”

“中毒了?”京泽走过去,看着本来因中毒而脸色苍白的沈时洲,被拖了一路更加苍白。

而且肩膀处也是惨不忍睹。

这小子。

是把不把他师兄当人整,不过也情有可原,那么大小伙他扛起来也费劲,只能拖着。

京泽把沈时洲安排好,顺便检查一下伤口,正如殷眠所说,毒不深,并非是阴险的毒。

做好这些后。

京泽这才问南帅:“你师兄怎么弄成这个样子的?”

最近阿洲也是倒霉,每次出学院都不利。

接连受了两次伤。

“是师兄那个兄长,我们跟小长老……”南帅一五一十把他们这次的行程说出来,还有遇到谁。

京泽越听眉越皱。

说完。

南帅摇头又叹气:“老师,你说师兄是不是傻,躲都不躲,就这样接下自家兄长的狠手。”

“话不能这样,你师兄顾及亲情。”京泽也叹气。

这事他也不好说什么。

毕竟是家事,是兄弟之间的明争暗斗。

南帅撇撇嘴:“是是是,我不懂,我们家四个兄弟,可没那么多事,什么亲兄弟自相残杀的。”

自家哥哥可不会这样。

还谋权篡位?

他们谁都不想要老东西那个破位置,就算想要,老家伙情愿大义灭亲,也不可能让他们自相残杀。

兄弟不合,说明父母有原因。

“四兄弟?”京泽只听到这两个重点,他好像不了解这个小徒儿,只知道应轻舟是他干爹。

还是明圣宗的少宗主。

其他的,小徒儿也没提,他也不是很了解。

所以他对此很感兴趣。

京泽开始套话:“小徒儿是家里最小的?”

“对啊。”

比他们小的不是一星半点。

因为他是属于老家伙老来得子,老当益壮的很。

南璃月:“……”真男人不在乎年纪。

“除了干爹,那小徒儿的其他亲人怎么没来过……”京泽留意了一下,刚入学院的那一天。

大部分人都是有父母接送的。

可南帅……好像是一个人来的,没有父母。

而应轻舟只是干爹。

南帅说:“他们忙,没空来学院。”

心里却不以为然:不来拜见你,你又不高兴,过来拜见你,你又不高兴,这事整的。

“你可是最小的小儿子,他们不来看望一下你?”不怪京泽好奇,他每天都恨不得把人绑起来。

听他一五一十交代自己的身份。

南帅发现,今天老师话有点多:“有什么可看望不看望的的,反正暑假寒假都会回去。”

天天都看着呢。

你老就不要操心那么多了。

“唉。”见自己是问不出什么来了,京泽叹气。

小徒儿嘴真严。

正当两人交谈时,昏迷的沈时洲醒过来了,他看着肩上已经包扎的伤口,又打量一下四周熟悉的环境。

知道自己是回来了。

他虚弱地扶着门出来,朝京泽喊:“老师。”

“醒了?”京泽抬头,看着他脸色缓和不少:“你师弟说你蠢,别人都下狠手了不知道躲。”

“不是蠢,是弱智。”南帅纠正。

京泽:“……”小徒儿有点不给面子啊。

而沈时洲没有说话,他只是坐在南帅对面,目光落在他身上,眼中更是有什么不明情绪。

随后。

他直视南帅眼眸,才缓缓开口:“师弟,你知道吗,在昏迷期间,师兄好像做了一个梦。”

“梦见有女朋友了?”

“梦见……大白雕……师弟,知道我想说什么吗?”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