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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腻男人发出了痛苦的惨叫,但是下一刻,他的嘴巴就被安尘捂住,狠狠撞在了身后的铁杆上。

他的手腕被安尘硬生生折断,骨头刺破皮肤露了出来。

“你应该庆幸,我的时间不多,要不然我一定会将你的每一个手指都掰断。”

安尘冷冷开口,双目和油腻男人对视。

他一拳砸在男人下巴上,硬生生将其下巴打致脱臼,下颌骨也碎了,安尘又是一拳,将他牙齿打掉七八颗。

他并不是很擅长用酷刑折磨敌人,而且,时间有些紧张。

“啊.......唔!”

男人还想大叫出声,引起外面的人的注意,但是却被安尘狠狠地捏住了喉咙。

“你最好不要叫出来,那只会让你更加痛苦。”

安尘只是微微发力,油腻男人便感受到了喉咙处传来的巨大压力,只要安尘再用力那么一点点,他的喉咙就一定会被捏碎。

“为.......什么......”

他挣扎着说出了三个字。

“看你不爽。”

安尘冷漠地盯着他,吐出了四个字。

荒诞而又可笑的理由。

但是眼前的人,却用同样荒诞且可笑的理由杀掉了周欣欣的父亲。

安尘绝不原谅他。

他三拳两脚将男人的小腿,膝盖,大腿全部打断,油腻男人立刻倒在了地上,安尘紧接着又是一脚踩在他的胸口上,一阵噼里啪啦的脆响声过后,男人的胸口塌陷下去,肋骨尽数被打断。

安尘又拍出两掌,运起灵力,深入油腻男人的身体,将对方体内的经脉毁了个大半。

他的身体现在呈现着一种扭曲可怖的状态躺在地上,毫无人样。

安尘抽出一柄小刀,忽然插进了他的喉管,破坏了他的声带,却没有触及动脉静脉。

男人躺在地上,唯一还算得上完整的脑门上青筋暴起,豆大的汗珠狂冒。

外伤和骨折带来的疼痛只能算是平常,体内经脉尽毁让他痛不欲生。

他从乾坤袋中拿出几个小瓶子,将里面的丹药悉数倒了出来,全都喂进他的嘴里,甚至伸出手调动灵力,帮助男人炼化丹药。

他要帮助油腻男人疗伤。

这些丹药只能治疗外伤,帮助止血,甚至有着保命的作用,但是对骨骼和经脉的修复没有任何效果。

男人在地上疼的想要打滚,可是浑身已经没有地方能动了,无论哪里的肌肉牵拉,都会让他的神经敏感地传输着疼痛的信号。

可是,他张着嘴巴,却无法发出声音,他连嚎叫都无法做到。

安尘不想让他死的那么快,那么痛快。

他要折磨他,他要让他体验活着的痛苦。

安尘以前一直以为,做这种事情的人都是心理变态,杀人就已经是处以极刑了,为什么还要平添痛苦?

但是现在,他迫切的想要眼前这个家伙感受到更强烈更持久的痛苦。

他知道,那不能改变任何事情,但是,周欣欣和她妈妈的痛苦,谁来偿还?

安尘俯下身子,凑在男人耳边。

“这是你的报应。”

男人表情狰狞,露出来了一个介于恐惧和愤怒之间的诡异表情,他的面部肌肉不断抽搐,脑袋拧来拧去,看起来就想要将自己的脑袋凑得离安尘更近一点。

安尘嫌弃地站起身子,环顾一圈,确认周围其他人仍然处于自己幻术的控制之中后,便准备转身离开。

这些人会持续沉浸在他的幻术当中,直到第二天换班的人过来发现并叫醒他们,而对于被控制的人来说,他们只是和睡着了一样,幻术对他们并没有什么副作用。

至于这半死不活的男人,一时半会儿也死不了,刚才他为他服用的各种丹药效果很强,品质不错,对于这个炼气期的修士来说,恢复能力堪称恐怖。

哪怕安尘伤他实在是很重,但是靠着那些丹药持续不断的作用,也能勉强吊住他的一口气。

几个小时之后,丹药的效果过去,他要不了几分钟就会死掉。

安尘现在离开,回到学府,他都不一定会死。

而这之间的几个小时,或者说男人人生中最后的几个小时,将会一直沉浸在这样的痛苦当中。

这是安尘能想出来的,最残忍的手段,他倒是听说有些堕入邪修的驭灵师有手段可以将修士的神魂抽离出来,不断折磨,目的是为了炼制怨灵,让灵仆更加有攻击力。

这种方法更加恐怖,并且只要他想,他可以让对方的神魂永生困在他手中受尽折磨。

但是他不会。

安尘转头缓步走着,身后的男人仍在发出沙哑的声音,不知道是愤怒的吼叫还是痛苦的悲鸣,又或者是最后的求饶。

不过安尘不在乎。

但是走了两步,安尘忽然又停下了脚步。

他停在了男人身边,忽然出剑将男人原本监牢的铁杆全部斩断,随后,他又一剑斩在了男人的大腿上。

一瞬间,血花飞溅,但是大腿上的伤口竟然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修复,血液只不过流淌了几秒的时间便止住了,随后嫩红的新肉长出,将伤口复原。

安尘弯下腰去,用手沾取他流出来的,还未干涸的血液,走进他的监牢,在墙壁上涂抹,做完这一切后,他才再次转身离开。

等他回到地面,翻出院墙,才再次呼唤老许。

“搞定了?”老许的声音甚至带着点调侃的意味:“没想到你年纪轻轻,手段挺狠啊!我之前也认识一个家伙,他年轻的时候就没你这么狠,心肠软得不得了,知到有一天有人杀了他的朋友。”

安尘面无表情,只是询问自己的问题。

“朱管事意识到自己被蒙蔽了感知吗?”

“没有,育灵期而已,我不想让他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就什么都不可能知道。”

“好。”安尘点了点头:“其实我以前也没这么狠。”

老许明显愣了一下,才意识到安尘回答了他的问题,不由得一笑。

“你小子。”

安尘抬头看天。

今夜的清风城,月光昏暗,凉风习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