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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与撑着内伤,望着花祭,依旧是那样的人深情款款,只道:“小阿祭,咱们再会。”说罢!便在一众护卫的掩护下,从杜灵的眼皮子底下逃走了。

唯独最后一辆马车停在门外。

而马车内的礼园,将今夜发生的小插曲都听在了耳朵里。

她想呼救,怎奈自己被五花大绑,甚至被堵住了嘴巴!

也是这时候,她才知道,原来与他们礼家处处作对的花祭,竟然是惨遭灭门的花家之女,还是与容家订过亲的女子。

杜灵望着花祭,上下打量她,见她未曾受伤,这才放心。

“可有哪里不适?”杜灵关切一问,眼里全是柔情。

花祭摇了摇头:“无碍。”

话落!杜灵那双漆黑深邃的眸子忽然定在沅文君身上。

那一抹王者压迫感,犹如天降圣旨,带着强大的威压,向他投来一抹责问的眸光:“沅大将军,不知是谁,从龙虎营调来了不少精锐,说是都城出现了采花贼,可今日瞧着,你这大将军府并不安全啊!怎的什么人都可以随意出入!”

沅文君尴尬的一笑,忙为自己解释道:“末将龙虎营的人本不差,要怪就怪国相大人出手太快,末将等没有一展身手的机会,没能让国相大人看到末将龙虎营的厉害之处。”

杜灵冷嗤一笑:“是吗!”

“自然。”沅文君很是自信道。

二人本在斗气,可谁知道门外的马车开始响起“踢踹”的声响。

众人猛然反应过来。

是了!容与还留了一辆马车给她,也不知道里面关着什么人?

“这容家大少公真是有意思,末将见过送宅子的、送金银首饰的,就是没见过大半夜送活人的。”沅文君讽笑道。

花祭好奇心起,就要往马车而去时。

杜灵却眼疾手快的将她拦住,并将她拉入怀中护着,向沅文君投以了一个示意的眸子。

沅文君会意,却也十分无语。

我说,你一个国相大人,不带着随身侍从,大半夜的瞎跑,如今身边儿没人使唤,便使唤起身为大将军的他了,怎么的!我看着像是跑腿的冤大头么!

沅文君怨气冲天,却又不敢违逆。

唉!罢了!谁让他是国相大人呢!做一回跑腿的就做一回吧!没什么要紧的。

沅文君觉得无语,但终究碍于杜灵的官威,还是踱步去了马车外,小心翼翼的撩开车帷,原本他还以为是什么“重磅炸弹”呢!谁知!却见是被五花大绑的礼园,正狼狈的不断“呻吟”求救呢!

沅文君冷嗤一笑!啧啧啧啧啧!原来是个蛇蝎小娘们。

他顺手将整个车帷撩开。

走来的花祭与杜灵一见,均是讶异了一瞬。

“是她!”花祭饶有兴趣的望着马车内惊恐的礼园。

她忽然感觉到了花祭那双要吃人的赤红之瞳,如同那地狱里的魑魅,若不是那一张倾国倾城的绝色容貌撑着,估计都要将礼园吓死过去。

“这容家大少公真是有心了,来就来嘛!还送来这么大一个礼。”沅文君讽笑着。

杜灵眉头微皱,神色浸染上了几分不悦。

“软软,你打算如何处置?”杜灵好奇一问。

这个女人,可是害死度敏敏的罪魁祸首,手段残忍且心狠手辣,不知那两个月,度敏敏是如何熬下来的。

花祭冷眸肃然,神色之下蕴含着无穷无尽的冰霜道:“敏儿生前所遭受的一切,我也要让她承受一遍。”

“好,这个法子不错。”沅文君应声附和!

而马车内的礼园闻言!却惊恐万状,害怕不已,惊惧的瑟缩在马车内的角落里疯狂摇头。

花祭侧眸扫了一眼字字,字字会意,忙疾步上前,将惊恐的礼园给拖拽了出来。

她不断挣扎,怒目而视,但就是已经到了绝境,也未曾想向花祭求饶服软,依旧怒瞪着花祭,一双会吃人的眸子迸发出无穷无尽的愤恨。

“领着她,去见她想见的人!”花祭淡漠的一句话落,字字瞬间会意,便将礼园提溜着与端荣贵妃关在了一起。

只是可惜啊!端荣贵妃被割了舌头,手筋脚筋全部挑断,只能狼狈且卑微的躺在将军府的囚牢里。

而礼园,却也被五花大绑,堵住了嘴巴!两个人只留个半米的距离,却不能触碰到对方,只得相视而泣,莫名的哀伤。

也不知道,半生以来,恶事做尽的她们,在悲戚什么?难道,委屈悲戚的不应该是那些受害者吗?

夜色渐浓,杜灵拉着花祭的小手,站在阁楼之上,俯视着整个蜀都城夜景。

城中的夜景灯火通明,人烟浮动,虽是半夜,又是冬季,可都城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依旧喧闹,好似一座不夜城,白天黑夜都是一片繁华的盛景。

杜灵搂着神思外游的花祭,给予她无比的安全感与温暖。

此时无言,倒是胜过千言万语。

而阁楼下的沅文君都急坏了。

眼看着天都要大亮了,你们还在腻歪个什么劲儿啊!

我大将军府女眷众多,任凭你是权倾朝野的国相大人,这大半夜的跑到他将军府腻歪,也不大合适吧!

“国相大人,时辰不早了,若被末将府中的女眷撞见,就不好了。”沅文君小声提醒,而十丈高的阁楼之上,杜灵与花祭听的是一清二楚。

这便是习武的好处,耳目聪灵,内力深厚,什么千里传音都不是难事。

杜灵无奈,眉头微皱,什么时候能把沅文君这个电灯泡给弄走就好了,每次与花祭独处想要谈个甜滋滋的恋爱,都会被这扫兴的电灯杆给搅扰了,想想都郁闷。

“这小子,是急着想回边疆镇守了……。”杜灵不满的嘀咕了一句!

花祭不由得悠悠一笑:“大将军府女眷众多,国相大人是想留下来大饱眼福,还是不甘于只娶小女一人?”花祭带着一抹戏谑,眉眼带笑,打趣杜灵。

杜灵眉头一挑,她这是什么话?她明明知道他心意与本性,干嘛还说这种小孩子过家家的幼稚话?

咦!不对哦!他的小阿祭,是吃醋了?

杜灵眸色忽然展颜一笑,趁其不备,猛的吻上了花祭的唇瓣,一时间,月色下,那叫一个眷恋……。

阁楼下的沅文君看得那叫一个没眼看,都快要被狗粮喂撑了。

呵!好像谁没媳妇儿似的,你等着,一会儿回去,我便狠狠对着自家媳妇儿嘬两口。

“我家的小阿祭可是吃了多少酸果子,连旁的女子都不让本相多瞧一眼了。”杜灵戏谑的望着花祭。

花祭小脸一红,拍了拍杜灵那结实的胸脯。

道:“什么酸果子?你才吃呢!想必玉鸾帝姬看你那眼神,只怕你心都化了吧!”花祭原本还是打趣他话,可说着说着,想着想着,便想起玉鸾帝姬与对他心意,心下又忽的吃醋起来,竟有些生气。

杜灵见状!听她说罢!

心里那叫一个舒爽,开心的会心一笑,那脸上是藏都藏不住的欢喜。

他家的小阿祭,终于为他吃醋了,这就说明,他家小阿祭的心里是真的有他,一定也是心悦他的吧!

“软软莫要诬赖好人,我只喜欢软软,为软软一人心动,也只娶软软一人,旁人,我是多看一眼都觉得烦。”

花祭闻言!忽的一笑,心里一软,虽五味杂陈,却又觉得甜丝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