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洒在武林街上，李铁牛站在铁牛武馆门前，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蜿蜒的长队。队伍从武馆门口一直延伸到街角，至少有上百人在等候。
\"这...什么情况？\"李铁牛揉了揉眼睛，确认自己没看错，\"优惠名额不是已经结束了吗？\"
叶子汐站在他身旁，同样一脸困惑。她今天穿了一身干练的米色职业套装，长发利落地扎成马尾，手里拿着一个黑色公文包，准备去洽谈分校事宜。
\"各位，实在不好意思，我又来晚了。\"李铁牛快步上前，歉意地说道。实际上现在才早上七点半，距离武馆正常开门时间还有半小时。
\"是我们来得早！\"队伍前排一个戴眼镜的中年男子喊道，\"李馆长，快开门吧，报完名我们还得赶去上班呢！\"
\"马上！马上！\"李铁牛连忙掏出钥匙，一边开锁一边低声问叶子汐，\"这到底怎么回事？\"
叶子汐摇摇头，同样一头雾水。
随着卷帘门升起，家长们有序进入武馆大厅。李铁牛一边办理报名手续，一边与家长们闲聊，终于弄清了原因。
\"李馆长，我们担心学员太多，你们会停止招生。\"一位穿着时尚的年轻妈妈解释道，\"现在全城都是你们武馆的广告，肯定会有更多人报名。\"
\"是啊，\"旁边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附和道，\"我孙子昨晚看电视，正好看到铁牛武馆的广告，闹着非要来报名不可。\"
李铁牛恍然大悟，原来铺天盖地的广告效应如此惊人。他清了清嗓子，提高声音说道：\"各位家长请放心，我们已经在筹备开设分校，绝不会因为学员过多而停止招生。我可以向大家保证，分校的教学质量将与主校区完全一致。\"
叶子汐站在一旁，默默记下李铁牛的承诺。她看了看手表，轻声对李铁牛说：\"我得去谈分校的事了，这里交给你没问题吧？\"
\"放心去吧。\"李铁牛点点头，压低声音叮嘱，\"小心点，有任何异常立刻联系我。\"
叶子汐微微一笑，转身离开武馆。走在武林街上，她敏锐地注意到其他武馆门可罗雀的景象。曾经热闹的街道如今只有铁牛武馆门前排着长队，形成鲜明对比。
雄威武馆是她的第一个目标。这家位于武林街入口处的武馆，曾经是整条街上规模最大、学员最多的。然而自从司马琼一和李治筠横扫武林街后，雄威武馆的名声一落千丈。
推开雄威武馆的玻璃门，叶子汐立刻感受到一股萧条的气息。宽敞的大厅里空荡荡的，只有前台坐着一位中年男子，正愁眉苦脸地翻看账本。
\"欢迎光临！\"听到门响，钟顷矢条件反射般站起身，脸上堆起职业性的笑容。当他看清来人是一位气质出众的年轻女性时，眼中闪过一丝惊艳，\"请问是来咨询的吗？您孩子几岁了？\"
叶子汐礼貌地摇摇头：\"我不是来咨询的。我是铁牛武馆的叶子汐，想和您谈谈武馆转让的事宜。\"
\"铁牛武馆？\"钟顷矢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他上下打量着叶子汐，突然恍然大悟，\"你就是那个...叶子汐？\"
叶子汐坦然地点点头。她知道自己的名字如今在武林街已经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钟顷矢的表情从惊讶转为苦涩，最后化作一声长叹：\"叶小姐，请坐吧。\"
他引着叶子汐来到会客区，亲自倒了杯茶。透过玻璃墙，可以看到练武场内只有一个七八岁的男孩在练习基本功，旁边站着一位无精打采的教练。
\"如你所见，\"钟顷矢苦笑着摊手，\"我们雄威武馆已经名存实亡了。\"
叶子汐环顾四周，这家武馆的装修相当考究，实木地板光可鉴人，墙上挂满了武术比赛的奖状和照片。可惜现在大部分空间都闲置着，显得格外冷清。
\"钟老板，\"叶子汐开门见山，\"我想收购您的武馆，作为铁牛武馆的分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