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月光透过薄纱窗帘洒进房间，为整个空间镀上一层朦胧的银辉。叶子汐站在落地镜前，手指无意识地绞着睡裙的蕾丝边，镜中的女孩双颊绯红，眼神闪烁不定。
\"凝凝，你还在犹豫什么？\"潘丽琴推门而入，手里端着一杯蜂蜜水，丝绸睡袍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摆动，在月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叶子汐转过身，嘴唇微微颤抖：\"妈，这样真的好吗？铁牛他...他喜欢的是白小米...\"
\"傻丫头！\"潘丽琴将杯子重重放在梳妆台上，发出清脆的碰撞声，\"感情是可以培养的。你看看我跟你爸，当初不也是...\"
\"可你们最后还是结婚了啊。\"叶子汐小声嘀咕，手指在睡裙上留下一道道皱褶。
潘丽琴的表情僵了一瞬，随即又挂上笑容：\"所以妈妈才不想你走我的老路。李铁牛这样的好男人，错过了可就再也找不到了。\"她走近女儿，手指轻轻梳理着叶子汐的长发，\"你看他，医术高明，人品可靠，连你外公都对他赞不绝口。\"
叶子汐望向床上熟睡的李铁牛。月光勾勒出他棱角分明的侧脸，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
\"可是...下药这种事...\"
\"只是一点助眠的药而已，\"潘丽琴不以为然地摆摆手，\"谁让他酒量这么好？妈妈也是不得已。\"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瓶子，塞进叶子汐手中，\"这是润滑剂，一会儿用得到。\"
叶子汐像被烫到一样缩回手，瓶子掉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她的耳根红得几乎要滴血：\"妈！你怎么能...\"
\"害羞什么？\"潘丽琴弯腰捡起瓶子，直接塞进叶子汐的睡衣口袋，\"妈妈是过来人。你要是不懂，我可以...\"
\"不用！\"叶子汐几乎是尖叫出声，随即又压低声音，\"我自己...自己想办法...\"
潘丽琴叹了口气，双手捧起女儿的脸：\"凝凝，妈妈都是为了你好。你知道现在好男人多难找吗？特别是像铁牛这样有本事又踏实的。\"她的拇指轻轻摩挲着女儿的脸颊。
叶子汐的眼眶微微发红。她想起父亲病后，母亲多少个夜晚独自啜泣的样子。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睡裙下摆，布料在她掌心皱成一团。
\"我...我再想想...\"
\"还想什么？\"潘丽琴突然板起脸，\"机会稍纵即逝！等他醒了，一切都晚了！\"她一把拉开衣柜，取出一件黑色真丝睡裙塞给叶子汐，\"去洗澡，换这个。妈妈去给你找点'教学资料'。\"
叶子汐抱着睡裙站在原地，看着母亲风风火火离开的背影，胸口像压着一块大石。浴室里，热水冲刷着她的身体，却冲不走内心的纠结。水珠顺着她的锁骨滑落，在瓷砖上溅起细小的水花。
\"我到底在做什么...\"她对着雾气朦胧的镜子喃喃自语，手指在镜面上划出一道清晰的痕迹。
半小时后，叶子汐裹着浴巾走出浴室，发梢还在滴水。潘丽琴已经等在房间里，手机屏幕亮着。
\"来，妈妈给你找了几部很实用的...\"
\"妈！\"叶子汐一把抢过手机按灭屏幕，\"你出去好不好？我...我需要一个人静一静。\"
潘丽琴撇撇嘴：\"行行行，你们年轻人脸皮薄。不过记住，动作要快，那药效最多维持到凌晨四点。\"她走到门口，又回头叮嘱，\"床头柜抽屉里有必需品，别怕弄疼他...\"
\"妈！\"
门关上了，房间里终于只剩下叶子汐急促的呼吸声。她颤抖着手指解开浴巾，换上那件几乎透明的睡裙。丝滑的布料贴着她的肌肤，凉得让她打了个哆嗦。
床上的李铁牛呼吸均匀，胸膛规律地起伏。叶子汐跪坐在床边，手指悬在半空，迟迟不敢触碰。月光下，她能清晰地看到他脖子上跳动的脉搏，闻到他身上混合着酒气的独特气息。
\"铁牛...\"她轻声呼唤，声音细如蚊呐。
没有回应。叶子汐深吸一口气，伸手解开他衬衫的第一颗纽扣。金属纽扣在她指尖发凉，她的手指抖得厉害，试了三次才成功解开。
随着纽扣一颗颗松开，李铁牛结实的胸膛逐渐显露。叶子汐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当最后一颗纽扣解开时，她像被烫到一样猛地缩回手。
\"我在干什么...\"她捂住脸，泪水从指缝中渗出，\"这根本不对...\"
手机震动起来，是潘丽琴发来的消息：「怎么样了？需要妈妈帮忙吗？」
叶子汐盯着那条消息，突然感到一阵恶心。她猛地站起身，睡裙下摆扫过床头柜，碰倒了一个相框。相框里是她和李铁牛、白小米三人的合照，阳光下三个人笑得那么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