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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精英骑士被袭杀,阿泰尔夜杀五人

嘉定十二年(1219年)五月十七日早晨,临安城头寒风凛冽,旌旗在晨光中猎猎作响。阿泰尔·伊本·拉阿哈德立在萨拉丁身侧,神情冷峻。萨拉丁低声说道:“阿泰尔,那纪尧姆·德·拉·克鲁瓦,是整个金军火器战力的中枢。能搞定他吗?”

阿泰尔轻抚腰间匕首,眼神锐利如鹰隼:“我会尽量成功。我已观察出他的破绽——金军虽用上火枪,但短时间内才学会,真正精通的只有圣殿骑士团。一旦纪尧姆死去,他们的火力就会瘫痪,金军只能回到冷兵器作战。”

这时,刺客兄弟会的阿什拉夫走出,面色沉着:“我以前曾与纪尧姆交过手,熟悉他的习性,让我和你一起去。”

阿泰尔点头:“好,我们一起。辛将军、郭大侠,那就拜托你们稳住战线。”

辛弃疾笑道:“你们放手去干,城头有我们。”郭靖则只是握拳一抱:“我们顶住。”

很快,白昼的攻城战打响。

金军轰鸣的火炮震撼大地,铁丸砸在城墙上,溅起碎石无数。纪尧姆披挂银甲,立于炮兵阵前指挥,不时用简短的法语喝令属下。萨拉丁麾下的埃及火枪手拼死还击,但仍难以撼动金军阵脚。郭靖舞动铁枪,独自守住一段城墙,黄蓉穿梭指挥救火,李寻欢的飞刀准确地封锁着攻城的敌将,楚留香则来回游走,救人于危难之际。

直至夜幕低垂,城头火光闪烁、箭矢横飞,但临安仍屹立不倒。

夜深人静,阿泰尔与阿什拉夫换上夜行衣,悄无声息地跃出城头,潜入敌营。他们如幽灵般穿过士兵巡逻队、翻越辎重车、潜入主帅营帐。远远望去,只见纪尧姆仍在帐前查看火器,显然他对攻城极为执着。

阿泰尔低声道:“他习惯用左手挡、右手反击,注意。”

阿什拉夫微微一笑:“我记得。”

二人交错掠出,如飞燕穿林。守在纪尧姆周围的士兵甚至没能发出一声喊叫,便倒在匕首之下。阿泰尔一个疾步,闪到纪尧姆背后,寒光一闪,匕首划开了银甲的缝隙。

纪尧姆闷哼一声,猛然转身,长剑横扫,阿泰尔身形如风,闪开数步,阿什拉夫飞身而上补刀。但就在此刻,远处金军中一声暴喝响起——是杨康!

杨康飞马杀来,箭矢如雨射出。阿什拉夫为挡住杨康的箭,硬生生扑出一臂,将箭尽数格下,却被另一箭穿胸而过,倒地不起。

阿泰尔见势不妙,低声道:“兄弟,我会完成使命。”阿什拉夫露出一丝笑意,目光中却有决绝。阿泰尔猛然跃起,双匕闪烁,连刺纪尧姆心口数下,终于将这位统帅斩杀。

一阵大乱在金军中炸开。

杨康带人急追,阿泰尔施展刺客步法,借夜色和混乱穿梭于帐篷、辎重、马群之间,终于摆脱追兵,消失在夜色中。

翌日黎明,临安城头迎来罕见的寂静。辛弃疾登高远望,只见金军阵脚混乱,火炮横倒、炮手无主,纪尧姆的尸体已被抬入中军帐。郭靖沉声道:“圣殿骑士死了,金军的攻势该缓了。”

萨拉丁看着归来的阿泰尔,眼中罕见露出一丝笑意:“干得漂亮。”阿泰尔只是淡淡点头,目光望向远方混乱的金营,低声道:“接下来,该轮到你们了。”

辛弃疾深吸一口气,转身对郭靖、李寻欢、楚留香等人道:“今日便是反击之日。”

嘉定十二年(1219年)五月十八日早上,临安城外的厮杀声震耳欲聋,杀声、喊声、兵器交击声如潮水般席卷而来。

金军因为失去了纪尧姆·德·拉·克鲁瓦,火器战线大乱,不得不转入冷兵器作战。城门外,黄药师衣袂飘飘,如天外神仙一般纵身跃下城头,落地时衣角未动尘土,随即手中玉箫挥舞如剑,杀入敌阵。

“杨康,看你还能逃到哪去!”黄药师一声冷喝,箫影如电。杨康惊惧地招架,但黄药师的掌力、剑气、箫劲层层压来,他连退七步,险些摔倒。

欧阳锋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凶光:“老黄,我来会会你!”他蛇杖翻飞,与黄药师斗得天昏地暗,片刻间已交换数十招,竟打得平分秋色。

就在两人僵持之时,完颜宗绪策马驰来,一声暴喝:“斗转星移!”双掌翻飞间,一股诡异的劲力震荡开来,将黄药师和欧阳锋的力道引开。然而黄药师身法灵动,硬是稳住身形,冷哼道:“雕虫小技!”

城门上,黄蓉眼眶泛红,看着父亲纵横敌阵,嘴角带笑:“爹果然厉害!”郭靖、阿泰尔、西门吹雪、李寻欢、楚留香并肩而立,各守一段城头,飞刀、剑光、暗器、匕首穿梭不息,将攻上来的敌兵一次次击退。

就在混战最激烈时,只听得一声大笑:“好久没活动筋骨了!”洪七公跃下城墙,手中一根破旧的打狗棒舞得密不透风。他打得高丽国的崔忠献连连败退,崔忠献怒极反扑,却被洪七公一记九指神功击中胸口,仰天倒下,毙命当场。

黄药师侧头看了一眼洪七公,笑道:“老叫花,看来你还没老啊!”洪七公哈哈笑:“你也还行!”

然而,就在这时,黑暗中一道幽影掠过。那是刺客兄弟会的阿巴斯·索菲安,他因为信仰投向十字军,如今受命前来刺杀宋军中最具威胁的高手。

电光火石之间,他的匕首穿透黄药师的背心。黄药师一声闷哼,猛然回身,一掌劈出,但阿巴斯早已消失在黑暗中。黄药师眼神微颤,脚下一晃,终于倒下。

几乎同一瞬,洪七公也觉颈后一凉,他猛然回头,却只来得及瞥见一抹黑影划过,脖颈已被划开一线血痕,身形踉跄两步,仰天倒下。

“爹——!”黄蓉尖叫,泪水决堤。郭靖脸色骤变,冲下城墙,却只扑到黄药师已渐渐冰凉的身边。郭靖一声低吼:“师父!”声震城头,双目血红。

西门吹雪手握长剑,眼神森冷;李寻欢默默低头,飞刀在指间旋转;楚留香紧握双拳,目光中闪过悲恸;阿泰尔站在角落,眸光低垂,他明白,阿巴斯已经背弃了兄弟会的誓言。

夜幕降临,两军终于鸣金收兵。临安的城头,火光映红半边天,黄蓉跪在黄药师身前泣不成声,郭靖搂住她的肩膀,眼神中透着无尽的哀痛与愤怒。

辛弃疾站在城墙上,看着渐渐退去的金军,长叹一声:“这一仗,我们失去了两根顶梁柱……可仗,还得打下去。”

李寻欢缓缓开口:“死者已矣,生者奋发。”楚留香轻声道:“阿泰尔,你认识那刺客吗?”

阿泰尔点头:“他的名字,叫阿巴斯·索菲安。接下来——交给我。”

城头,杀意、哀痛、怒火,交织成一片铁血气息。大战的号角,才刚刚拉响。

嘉定十二年(1219年)五月十八日晚上,临安城外,夜色浓重如墨,月光穿透薄云,映出一抹苍白的光晕。风中带着血腥与硝烟的味道,大地上横陈的尸体还未冷却,杀伐的气息依旧弥漫不散。

在一座废弃的塔楼顶端,阿泰尔潜伏在阴影中,鹰眼视野中捕捉到阿巴斯的身影。那叛徒正独自踱步,身后不远处是金军的营地,火光通明。

阿泰尔翻身而下,悄无声息地逼近。然而,就在他即将出手的一瞬,阿巴斯猛然回头,眼中闪过一抹讥讽:“阿泰尔……我早该想到是你。”

阿泰尔微微皱眉,冷声道:“你为什么要投靠圣殿骑士?为什么要帮助金军攻下临安?”

阿巴斯淡笑:“阿泰尔,你太固执了。刺客兄弟会不是一群狂热的理想家,而是要用力量去顺应潮流。金军背后有圣殿骑士,有更强大的力量——帮助他们,就是帮助人类的未来。”

阿泰尔眼神冷了几分:“你忘了我们的信条。信仰不是奴役,力量不是枷锁,自由才是刺客的灵魂。而你——你已经背叛了。”

阿巴斯眼中闪过一丝怒意:“多说无益,来吧,让我看看你有几分本事。”

话音未落,阿巴斯骤然出手,短刃划破夜空。阿泰尔侧身闪避,匕首在月光下反射出一道冷光,下一瞬,两人已交手数十招。

阿巴斯的技艺精湛,刀法诡谲,步伐如风。阿泰尔则宛如猎鹰,凌厉而精准。两人几乎是在暗夜中化作两道残影,剑刃交击的火花在夜色中迸溅。

战斗声惊动了金军大营,很快,西夏大将李??、李承祯带着数十骑兵杀来,弓箭、长矛、战刀齐上。阿巴斯冷笑:“你一个人能挡住吗?”

阿泰尔没有回答,只是双目微闭,深吸一口气,鹰眼视野瞬间锁定了敌人薄弱之处。他一个侧翻,瞬间划过人群,匕首划破咽喉,鲜血喷洒而出。只见他如同夜行神只,在黑暗中闪烁、收割,每一次闪身都是致命一击。

李承祯刚举起长枪,只觉脖颈一凉,眼前一黑,轰然倒下。李??大吼一声:“杀——!”还未挥出长刀,已被一刀封喉。短短一刻,数十骑兵尽数倒地。

紧接着,梅超风与陈玄风狂奔而来,黑影翻飞,九阴白骨爪撕裂空气,发出尖锐的破风声。梅超风厉啸:“小贼,去死!”

阿泰尔低伏身形,电光石火间躲过攻击,手起刀落,寒光一闪,陈玄风的头颅已高高飞起,鲜血喷涌而出。梅超风一声惨叫:“玄风——!”双爪暴起,招式更加疯狂。

阿巴斯喝道:“一起上!”他与梅超风同时扑来,一个快若奔雷,一个狠如毒蛇。阿泰尔冷眼观战,不慌不忙,几次试探后迅速锁定破绽——梅超风心神大乱,阿巴斯出手稍慢。

刹那间,他猛地跃起,足尖点地一旋,匕首划出一道弧光——梅超风胸前被划开一道深深的血口,倒退数步,骇然瞪大眼睛:“你……!”随即轰然倒地。

阿巴斯心中一寒,转身欲退,阿泰尔已扑上前来,两人短兵相接,拼至极限。终于,阿泰尔一声低吼,将匕首深深刺入阿巴斯的胸膛。阿巴斯瞪大眼睛,嘴角带着一丝诡异的笑:“阿泰尔……你终究还是赢了……”

他缓缓倒下,手指颤抖着想去抓住什么,最终无力垂落。

这时,远处马蹄声如雷滚滚而来。杨康与完颜宗绪率军赶到,只见阿泰尔缓步而行,走入夜色中,很快消失在密林之中。

杨康咬牙切齿:“快追——!”然而,只闻林中鸟雀惊飞,哪里还有半分人影?

完颜宗绪脸色阴沉:“这人,不可小觑。”

夜风渐起,临安的夜空中,鹰影一闪而逝。阿泰尔立于高塔之巅,低头看着逐渐沉寂的战场,眼中闪过一抹复杂之色。

他轻声呢喃:“这是为了信仰,也是为了自由。”

黎明前,夜更深。战火的硝烟中,临安城静静等待下一轮的决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