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君宝见状,眼神微凛,双掌使出太极拳法。
瓦丽娜的弯刀已无限接近,却在触及张君宝身前半尺时,被一股柔劲引向旁侧。
弯刀擦着耳际划过,削落几缕白发。
“好一个借力打力,我倒要看看,你能接几招!”瓦丽娜冷笑了一声
紧接着,她手腕翻转,弯刀划出诡异弧线,身后波斯教徒同时甩出锁链,意图勾住张君宝的手脚。
张君宝脚尖用力踩着地面,身形借力高高跃起,锁链擦着脚底掠过,在青石板上刮出一道道深深的拖痕。
落地的瞬间,张君宝双掌推出,浑厚的内力化作气墙,将弯刀震得倒飞而回。
几名教徒躲避不及,被刀刃划破肌肤,瞬间血流不止。
“岂有此理,臭道士,我饶不了你!”瓦丽娜娇喝一声。
说话间,她攻势愈发猛烈,手中弯刀舞得飞快。
张君宝见状,脚下踏着太极步法,每一步都暗合阴阳变化,巧妙地应对着瓦丽娜的攻击。
瓦丽娜的攻势看似凌厉,却总在最后时刻被张君宝巧妙化解。
“哼,光躲不攻算什么本事!”瓦丽娜有些恼怒,突然将弯刀抛向空中,
瓦丽娜将弯刀紧握在手中,朝着张君宝周身要害挥砍过去。
张君宝目光如炬,双掌翻飞间,太极劲力化作无形旋涡,生生将弯刀吸附过来。
紧接着,他屈指一弹,弯刀“嗡”地一声倒飞回去,精准钉入瓦丽娜身侧的地面,刀刃没入三寸有余。
“你!”
瓦丽娜脸色骤变,却怎么也拔不开弯刀,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她深知今日难以讨得便宜,猛地扯下颈间铃铛狠命摇晃。随着尖锐声响,波斯教徒们如潮水般退去,眨眼间消失在夜色中。
张君宝没有追赶,用力将弯刀拔了出来,随后转身回到了紫霄殿中。
四周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次日天刚破晓,一阵嘈杂的叫喊声从山脚下传来
张君宝从睡梦中惊醒,缓步走出殿外,发现村长带着两个村民迎面走来。
看到张君宝的身影,村长心情激动,声音微微颤抖道:“张真人,您在就好了,出大事了!”
听到村长的话,张君宝微微一愣,赶忙将村长和两个村民请进了紫霄殿。
待三人情绪平静下来,张君宝才开口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快详细说来,只要能够帮的,我义不容辞。”
村长深吸了一口气,声音低沉地回道:“村里出了怪事,早上醒来发现家禽一夜暴毙,井水泛着古怪的腥气,只是舔了一口便叫人作呕。”
张君宝闻言,感觉有些匪夷所思,赶忙将俞莲舟和殷梨亭叫来,随后火速朝着村庄赶去。
刚来到村庄,地面上到处都是死状狰狞的家禽。
在张君宝的要求下,众人循着水流来到河道的上游。
此处,河水非常浑浊,水面上漂浮着大片死鱼。
张君宝大为不解,转过头朝村长问道:“这条河平时也这么浑浊吗?”
村长闻言,先是一愣,随后用力摇了摇头,声音焦急地回道:“当然不是!这条河的水清澈甘甜,村里人都从这里打水,几十年来从未变过。”
说到这里,他的目光看向河道,突然发现水里竟有一枚刻着异域符文的令牌。
“瞧,这是什么?”村长将令牌从水里打捞起来,紧接着递给了张君宝。
张君宝接过令牌,仔细查看了一番,发现令牌上刻着火焰图腾,很快便认出,这正是波斯明教的圣火令。
他用手指摩挲着圣火令上纹路,抬头向围观的村民说道:“诸位,这是波斯明教的圣火令,持有者在教中地位极高。此番出现在这里,怕是与村中变故脱不了干系。”
话音未落,人群便炸开了锅,村民们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这时,一位老者颤巍巍走了上前,浑浊的眼中满是恨意地说道:“咱们祖祖辈辈守着这村子,与人无怨,这伙人真是蛇蝎心肠,竟想置我们全村于死地。”
村民们闻言,纷纷附和,甚至有人捡起石块要往河中砸去。
回程路上,暮色已经来临。
俞莲舟觉得事情蹊跷,突然开口,压低声音说道:“师父,弟子感到有点不解。明教高手如云,杀害村中老幼易如反掌,何苦费力投毒呢?这手段倒像是.....”
他的话戛然而止,目光与张君宝对视在一起。
殷梨亭挠着后脑勺,满脸困惑:“二师兄说得在理,下毒不仅见效慢,还容易留下线索。若真是明教,直接杀进村岂不更好?”
张君宝脚步一顿,站在原地陷入沉思。他突然意识到,这枚令牌或许正是有人故意抛下的诱饵。
若真是如此,幕后黑手不仅对明教极为憎恨,还深谙江湖人心,懂得利用村民的恐惧与仇恨挑起纷争。
“此事另有蹊跷!传令下去,让武当弟子暗中监视河道,若发现可疑之人或物,即刻回报。”张君宝说完,将圣火令收入了怀中。
俞莲舟轻轻点了点头,转身看向殷梨亭,眼中闪过一丝冷芒:“明教的事,师父自会处理,咱们得先把这出戏的幕后黑手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