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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位客人,试衣服的时候,安安过来小嘴不时的夸几句,而且不是那种虚假的恭维,他那双黑葡萄似的大眼睛,里面满满的真诚,把人说得一直笑。

最后大家手的时候,人均花了一百块。

这个年代的一百块,相当于半个月的工资了,苏念送走客人的时候笑得可真诚了。

“我们安安宝贝真棒,又帮阿姨卖了货,mua奖励你一个亲亲。”

苏念弯腰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亲完搂着他上楼了。

自从安安在这里住过一晚后,她这里就给他准备了单独的洗漱用品,还有一套睡觉穿的儿童短裤。

安安在卧室和卫生间溜达了一圈后,没有看到顾梓硕的生活痕迹,小家伙满意的点点头,在念念阿姨心里还是自己最重要。

洗漱完俩人并排躺在床上,安安把自己的小脑袋埋在苏念的咯吱窝里,小家伙明明困了却坚持跟苏念聊天。

“念念阿姨,你最近是不是生我爸气了,我能感觉的到,他惹你生气了,不过我也不喜欢他,”安安说道,“他这个人脾气臭,做事独断专行,而且还没有嘴,什么事只做不说,在家经常把曾爷爷气到。”

苏念以前也提过家里有个爷爷年纪大了,这会儿安安又提,她心里涌上一股怪异的感觉。

“安安,你的爷爷奶奶呢?就是你爸爸的爸妈呢?”

安安:“哦,听说他们早就去世了,我没见过他们。”

他打了个哈欠,往苏念那边拱了拱,“听说是在国外去世的,我的爷爷奶奶好像是挺了不起的人物,反正每次到了祭日会有好多人过去送花。”

“念念阿姨,你放心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站在你这边。”

他实在是撑不住了,说完沉沉地睡了过去。

他睡着后苏念却迟迟没有睡,她再次盯着天花板发呆,脑子里一团乱。

段之云的爸妈居然去世了,能去国外工作还被人尊敬的,难道是为国牺牲的?

联想到段之云的身份,苏念猜他爸妈八成也是军人。

段之云他一个人好像也挺不容易的,还要带个孩子。

不知道过了多久苏念才睡着,第二天早上她是被声音上门的动静给吵醒的。

早上八点半店门口来了好多人,基本上都是女的。

苏念饭都顾不上吃,连忙洗脸下楼去招待顾客,她给了安安1块钱,让他去隔壁给自己买个包子吃。

昨晚下午和晚上那一波,店内的衣服卖了大半,今天上午来了这一波,直接把剩下的衣服买了三分之一。

现在大家没有撞款不撞款的说法,他们只想着别人穿了,我也要穿。

连着三天苏念在店里忙成了陀螺,赶上周末又赶上她之前从南方预定的一批货到了,原本她还在担心预定的货到了后卖不出去要亏钱怎么办,现在倒好了,店内人流量很大,衣服不够卖的,尤其是那个同款套装。

人忙起来也就没空想其他的,苏念忘了周家的事,外加店里人这么多,生意很好她就更不去想了。

另一边周家。

周小恬气冲冲地踹门进来,“哥,怎么回事啊,电视台为什么会给那个女人打广告,这让我怎么办。”

她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招呼赵玉给她倒茶:“我要喝龙井,不要拿那些便宜茶。”

赵玉说道:“妹妹,龙井没了还没去买,不然你先凑合喝点茉莉吧,或者红茶?”

周小恬本来就气,现在连自己喜欢的茶都没了,她脸上怒气更大了:“我不管,你现在去买,我就要喝龙井。”

“哥,我回家连茶都喝不上,你可以答应了爸妈要好好照顾我。”

周家父母去世的早,周国柱和周小恬俩人相依为命长大,对这唯一的妹妹周国柱平时宠得很。

“行了,上次那点龙井我送人了,你先喝点别的,跟我说说怎么了这是。”

“哥,你要帮我,你们不是说了不会让那个女人在海城待着,怎么现在电视台都给她做广告了,”周小恬外出了一趟,回来看到台里的情况气得心痛。

可偏偏高立刚还有高满春都出去了,不在海城,她只能回来找周国柱。

这也不是个大事,收拾一个无依无靠的女人而已。

周国柱却叹了口气,“不是我不帮你,是有心无力,只怕高家也一样。”

周国柱比妹妹消息还灵通点,他劝了两句:“你最近老实待着吧,别惹事,等这阵子过去再说。”

周小恬:“为什么啊,我什么时候受过这气。”

“不忍也得忍,我跟你说要想以后还有好日子过,就给我老老实实的,别惹事,最近上面来人调查了,”周国柱压低声音快速说道,“高家什么情况你也知道,这年头谁手上真正干净”

“要是他们被查了,你觉得你以后还能有好日子过?”

真要是干净清白的人,就不会做出欺负人的事情了。

周小恬跺了跺脚,刚好瞥见赵玉端茶出来,她顺口问了一句:“那赵家呢,他们不也有关系。”

“而且那女的以前还是你们纺织厂的人,你收拾就行了。”

“一个厂长还整治不了前职工了?”

真有这么简单就好了,周国柱刚让人收拾了她,结果扭头人家上了电视,店里生意红红火火,而且这个电视还是台长那边出手的,周国柱拖人去问的时候,对方只说是无意的,没想到火了。

他才不信呢,哪有那么多巧合。

“行了,你就听我的,老老实实待着,过阵子我准给你收拾她。”

周国柱的头都快秃了,那边赵玉送完茶后就安静地忙碌,她不是扫地就是擦桌子,像是一个合格的佣人而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

而周家兄妹两个对此习以为常了。

“还有,”周国柱瞥了一眼正在弯腰擦桌子的赵玉,低声说道,“你以为纺织厂是什么干净的吗?”

要是没把柄,赵玉何至于这样?

反正现在的情况是,在上头的人走之前,他们都要夹紧尾巴做人,好吃好喝地招待着,等人走了再算账。

他自以为说得很小声,那边赵玉擦桌子的动作一顿,她抿了抿唇接着开始干活,像是什么都没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