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刘海中那么不中用,又没什么钱,还没房子,不如我们…”
“你想干什么?我一个女人家哪里敢想这些?”
“这有什么?等时机一到,你把他引出来,我保证给你做的干干净净的。”
“冤家,我害怕,我们还是不要那样做,好不好?”
“你这个蠢娘们,知道什么?难道你想一辈子伺候他?”
“我不想伺候他,我就想伺候你一辈子。”
“那不就结了?要不是因为刘海中那个老东西,我们估计证都拿了。”
“现在我们见一次面,还搞得偷偷摸摸的,你说你昨天晚上以什么理由出来的?”
“昨天我跟刘海忠说我儿子病了,要回去照看儿子才出来的。”
“你看这是长久之计吗?必须一劳永逸!”
“那我听你的,反正我一个女人家我是不敢动手的。”
“行了,这不用你操心,到时候把他约出来,给他灌杯药酒下去。”
“往河里一推,什么事都搞定了!”
“那行吧,我都听你的,天快亮了,我得赶紧走。”
“你等一下,我们再亲一口再走。”
“听到这里,我赶紧溜了,我心里也害怕呀,你说秦淮茹会不会也对我这样?”
“我估计秦淮茹不会对你怎么样?我就怕那个棒梗回来,那就说不定了。”
“以那小子尿性,你的担心是对的!”
“我要防范那个小子,最好他一辈子出不来才好!大茂,你有什么办法?”
“阎叔,这是你的家务事,现在棒梗是你儿子,我能有什么办法?”
“对呀,棒梗现在是我儿子,老子关心儿子是应该的嘛!”
“不知道他在哪里劳改?如果知道我再去刺激刺激他。”
“你老婆肯定知道啊,你怎么不去问问秦淮茹?”
“我要是问了,怕秦淮茹会多心呢?”
“那你就不能以关心棒梗那小子的名义,和秦淮茹一起去农场看看他呀?”
“到时候棒梗一看,他阎新爹来了,估计要不是棒梗年龄还小,肯定要脑溢血!”
“大茂,你小子分析的头头是道,就是够毒的!”
“阎富贵,你这就不地道了,我给你出什么坏主意了?”
“大茂,是阎叔这张乌鸦嘴不好,乱说话。”
“你知道了一大妈要对一大爷动手,你就这么看着?”
“我不看着,还能怎么着?回头不要让那两个黑心贼连我阎老头也一块剁了。”
“俗话说的好,“赌近偷,奸近杀”。”
“老严同志,你要管好你这张嘴,说不定老命不保啊?”
阎富贵被吓得一愣一愣的,一个机灵醒了。
“大茂啊,您千万帮阎叔保密啊,今天的话谁都不能再讲了?”
“阎叔,你就放心吧,这件事绝对不会从我嘴里说出去的。”
“那我就放心了,只要你不说,我不说,这个事就当没有发生过。”
“阎叔啊,你夜里睡觉警醒一点吧!万一说梦话说出来,你就是找死啊。”
“你小子放心吧,你阎叔睡着了都有18个心眼子。”
“阎叔,你真厉害!”
“我在打听一下,秦淮茹最近有没有什么借口?夜不归宿啊?”